所闻乌鸡国国王好善斋僧,西天灵山的如来佛祖便差文殊菩萨度他归西,早证金身罗汉。
只是文殊菩萨因渡人不可原身相见,便化作一游方凡僧,问国王化些斋供。
不料乌鸡国国王被文殊菩萨几句言语相难,脸面难看之际,一怒之下下令让侍卫将其一条绳捆了,并将文殊菩萨送在那御水河中,浸了三日三夜。
多亏六甲金身救文殊归西,但此番举动也然触犯了佛教脸面,因此,惩罚落下,如来将文殊菩萨坐下狮猁怪派到到乌鸡国,化为道士全真,一饮一啄下将国王推下井使其浸三年,以报文殊三日水灾之恨。
玄奘打量着躺在木板上的乌鸡国国王,转头道:“悟净,将那金丹给他服下吧!”
“诶!好咧!”
沙悟净憨厚的走到背回来的尸体旁,将金丹置入尸体的口中。
神曦作用下,拘役在体内的三魂七魄重新归位。
不过呼吸间的功夫,乌鸡国的国王睁开了眼睛,也同时有了呼吸。
从木板上起身,扑通一声跪在玄奘的面前,死而复生的泪水落下。
“多谢圣僧的救命之恩!孤王无以为报,愿以银钱修缮国内百座寺庙,为佛祖重塑金身,另修建百座寺庙供奉菩萨......”
玄奘示意敖烈伸手扶起国王,随即言语打断道:“国君若是有心,不妨沉下心励精图治,改善百姓生活,让国内百姓得以温饱,冬日穿上棉袄,老有所依,幼有所养!贫僧便觉得比修上万座寺庙更有功德!”
“国君,佛在心中,并非是摆放在寺庙供奉。寺庙之所以存在,也只是给予和尚一个安身之所,不必为了居所奔波,以此能够在尽可能多的时间以身践行,为有忧愁的百姓解忧罢了!”
“如今那宝林禅寺,倒是有些本末倒置了,国君若是听贫僧一言,不妨让国内识字的和尚走出寺庙,去到乡间地头。”
“金身佛像只是我等凡俗欲望的加持,并无度化之能,倒是那些游方僧人才是行走之佛!”
乌鸡国国王作揖行礼道:“孤铭记圣僧教诲,必以百姓安居乐业为首,自身践行!”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玄奘念了一句揭语,作揖还礼道:“还请国君在此歇息片刻,待我徒儿回来后,再行商议!”
“若是国君觉得无聊,或许可以换上老农的麻衣,亲自去到田间地头问问农户们心中所盼望之事!”
国王侧目下,看着桌上满是补丁的麻衣,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金丝而制的滚龙袍,紫金冠,伸手捧起麻衣,捧面落泪。
当他换上膈应身体的粗布麻衣,打量着家徒四壁的农户家,迈步走出。
带着沉重的心情,去到烈日下劳作的农田中。
这时,猪八戒扛着狮猁异兽的尸体落下云头,扔到门前大声呼喊道:“师父,俺老猪回来了!你们快出来看看这是什么?”
玄奘闻声,感觉到地面的震动,便在沙悟净、敖烈的搀扶下走出房门。
玄奘低头瞧着无头的狮猁异兽尸体,出言问道:“八戒你和悟空已经将那妖怪打杀了?”
“嗯嗯!”
猪八戒很是得意道:“师父,俺和师兄去到王宫后,看着大殿内正在处理政务的妖道,便相互一合计,变作了两个宫女。”
“近身后,师兄一棒子,俺老猪一钉耙,直接就将其打杀了!它还没来得及反抗就魂飞魄散了!如今师兄正化作国王在王宫假扮,暂时稳住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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