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修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钟才醒,睁开眼睛,见冯欢正坐在自己身边摆弄着指头上的戒指。听到冯欢说懒虫九点了,邢修爬起来拉开窗帘一看,外面果然是红日高照。
他瞅着冯欢笑了一阵,说:“又不上班你起来那么早干嘛?”冯欢还没说话,邢修忽然一弯腰将她抱到床上,飞快地将她的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
比起昨天晚上久渴后的重逢甘露似的感觉,这一次似乎更尽兴。有一阵邢修还想到了黄榕和霍晓娜甚至杨颖,猜测她们要是脱光后,会给男人怎样的感觉?
冯欢比邢修年纪大,也的确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了,但是她性子很冷,心里有什么、即便行动都做出来了也不愿意用嘴说。这下邢修买了十来万的钻戒向她求婚,高兴之余,她又开始操心邢修花钱没下数,等邢修说下次不会这样浪费了,她又开始耍小脾气,问“下次是哪次?”
一个男人让爱自己的女人活的像是一个小姑娘似得就是成功,因为那是宠爱出来的。两人商量好了在哪买房子,邢修说钱不用冯欢担心,撒谎说自己代理过几件案子,手里有买房子的钱。而后又说先领结婚证再选日子办婚礼。冯欢说到单位时间短,就不通知单位上的同事了,免得让人觉得自己这是想收礼,邢修也没打算让梅山的人知道,这事本来他就想低调。
至于冯欢老家冯村的人,这个届时要回去一趟,在村里大摆宴席将亲戚四邻热热闹闹的请一下,这个不能省,而邢修在五陵西站的家人他没打算让他们知道,冯欢问:“这能行吗?”
邢修说:“有一天我会带着你去参观一下我当时睡觉的狗窝的,但不会是现在,那个地方只会让我产生仇恨和诅咒,就如同你对李家人的态度。”
一切商量好了之后,冯欢给冯喆家里打了电话,不过冯喆不在家,邢修和冯欢提了烟酒礼物到了八里铺那边。柴可静聪明的像什么似得,看到冯欢指头上的戒指就说:“这是南非的钻石戒指,我都看了好几次你哥都没给我买!”
邢修和冯欢领了结婚证之后回到了梅山,在局里处理了几件事后借故到了黄榕办公室,等里面没人之后,邢修说了王盛儒给自己说的有人想在人代会上搞串联,但没提王盛儒,只说是自己在省城里无意中听人说的。
黄榕非常吃惊:“要这样真是疯了!……是不是有人故意在制造紧张空气?”
邢修忽然就觉得黄榕有时候真的没什么警惕性,不过她之所以这样自己才有机会:“也未必一定会是夏季才搞鬼,或许有其他人也盯着这个位置呢?宁可信其有,一旦选举结果对你不利,追责是事后的事,你该何去何从?提前做一些准备总是没错的。”
黄榕:“那我这会去市里一趟。”
邢修鼓劲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来梅山才几个月,有人非要去玩火你能怎样?我是怕我们陷于被动。”
黄榕没注意邢修嘴里的这个“我们”,她想了想站起来说:“你这个消息很重要,是要未雨绸缪。我本不想来,来了也不能这样走。”
邢修出了黄榕办公室,到别的办公室和一些人说了几句看似不能不说的工作问题,等黄榕坐车离开了,他才回到司法局,开着车到了市委党校。
但是邢修没见到苗避江,党校看大门的换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这人比苗避江年轻,他看到邢修很失望的样子忽然问:“你是不是叫邢修?”
邢修点了点头,这个人才告诉他,苗师傅走的时候留了一个电话号码,交待说如果邢修来找的话,就将电话号码告诉他。
邢修感谢了这人,回到车上就拨打了苗避江的手机,苗避江接到电话后给邢修说了他现在住的地方,邢修挂了电话后想这地方一般人能住得进去?那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小区吗?
邢修自言自语的骂了一句:“如果苗避江不是苗避尘的哥哥,我他妈表演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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