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文板着脸回道:“唉!回洪爷的话,真是一言难尽啊!”
“请细说!”
于是赵国文娓娓道来:“我们把子山的联合军,自我等下山筹粮以来,从来就是没伸手向老百姓要过,之前都是收缴恶霸劣绅的粮和伏击二狗鬼子的粮啊!但是这几天那个狗n养的特派员,竟然加大了收粮力度,让我们对这附近的村子以武力收粮。大当家的和他争辩,他狗r的竟然监禁了大当家的,然后逼迫二哥孙成与我带着队伍下山收粮,你说说这等年月那个老百姓家里能有粮食啊,无可奈何下,幸亏遇一位恩人赠予十门榴弹炮和若干弹药交差,可这也不行!那…”
赵国文说着就顿了一下,眼神里闪着泪花又继续说道:“那特派员直接就把我二哥打了个半死,丢进死牢里,随后派人通知控制区里的所有的联合军组织,七天后要开“典鞭大会”(江湖帮派的聚集的审判庭加刑场)活剐了二哥呢!于是我就连忙主动请缨下山找点粮食给我二哥求情减刑。”
随后阿达木也补充道:“我和宝玉来这村子歇脚等您回来的时候,就观察到村口的赵国文队伍在附近迷茫的徘徊,于是就将他们请进了村里。”
“没错!”村长拄着拐杖来到洪爷一边确认道。“两位兵侠说的确实属实。”
洪爷听完了事情经过也很为难的打着手说道:“这事儿确实不是小事,可是老夫跟特派员没啥交情,不然的话,我就上山和他动动嘴皮子,让他从轻处理把人也就放了。毕竟在这地界上谁不也得给老夫个面子啊,哪怕就是二狗子他也得给我叫句好听的。可是这人情世故的方面最油盐不进的就是这些个阴官(罪孽之灵)和鬼子了,更何况这小子就是阴官的狗腿子,都是穿一条裤子的死一根筋。”
“那咋办爷爷?这孙成也算是条好汉啊,咱不能不救啊!”宝玉在洪爷身后说道。
“狼仔!你咋想的?”洪爷捋着山羊胡看着阿达木问道。
阿达木一看在问自己,于是回道:“我是这样想的,既然他没得谈,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
此话一出,现场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洪爷到是还捋着胡子呵呵一笑说道:“和我想法一样。”
“不行!”赵国文连忙阻止道:“如果把特派员杀了,上头阴官要是查到了,那我们把子山就成了众矢之地了。”
“哎呀!国文兄!都这个地步了,你还在对他们抱有幻想啊?他们为了排除异己已经都准备残害咱们华夏人自己的骨肉同胞了,你弟弟赵国武不就是因为他而被逼走的吗?你不还打算跟他们摊牌?”阿达木义正言辞的劝解国文道。
“我知道国文在怕什么,你放心!这个总帅兼特派员的位子,就该咱们华夏人自己来坐,谁也不能对咱们进行压迫。”洪爷语气安慰的说道。
“我赞同!”阿达木激动的说:“不就是阴官吗?没咱们华夏人给他们卖命,他们也配在鬼子面前充大个,咱就跟它撕破脸干!”
众人也是对阿达木的话十分的赞同。
这时修女提出一个重要的线索:“各位,我曾经和这些魔族战斗过,他们似乎在对于远程攻击近身的时候,会自动开启身体内的魔法罩来避免伤害,所以你们必须近身才能有胜算的把握。”
“我想了个招!”杨宝玉突然想到了教堂门口的堆积的木桶,于是开口喊道。
大伙不知所云的于是走近宝玉的身边听听主意……
画面一转,杨正洪和赵国文坐排头第一辆军车上,洪爷坐在副驾驶,赵国文正驾驶着车辆正往山寨寨门开去,后面的兵车浩浩荡荡的开了过来。
从远去望去,寨子似安插在被削掉一块的山体之上,四周皆是悬崖峭壁,各个大大小小的明堡暗堡和围墙碉堡似阶梯状从这个缓坡逐次坐落、围墙之下四周的草木丛生里也安藏着陷阱和暗沟,众多的明哨暗哨窥视着四周的情况。这种得天独厚与自然为一体的坚堡固垒,何其的宏伟壮观,一眼就是让人感觉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坚城,相比马奇诺防线也不落下风。
赵国文开着车到了寨门口,门口站岗士兵们急忙敬持铳礼,打开了寨门向里看去,这寨子竟还有一层寨门。第一扇门后,一大片空间的中间竟是一条护城河,而挨着第二道寨门的空地上是练兵的校场,中间一个巨大吊桥。
在校场上,十门榴弹炮排列整齐杵在那,王成喜忙的不可开交的摆弄着。
原来第二道寨墙才是防御的重点和主战场,待吊桥铺了过去,赵国文继续开车压过吊桥,进入第二寨门后,算是看到了寨里正在样貌。
四周屋舍俨然交通纵横,这个兵寨,估计容纳个几十万人都不是问题。而中间一条稍陡的大主干道路,直通大厅。
赵国文终于到达他与山寨里的其他当家和特派员商议的厅所,众人抬头看去,那厅所大门上面挂着个匾额,上写着三个大字:“忠义厅”
杨正洪和赵国文让士兵们把粮食桶拿下来,赵国文和杨正洪对视了一眼,然后先行进入大厅与特派员汇报去了。
杨正洪赵国文上前与卫兵交涉的机会,从右手从左怀衣兜里拿出个花纹精致的鼻烟壶放在了鼻子下闻了一闻,随后怂了怂鼻子。右手敲两下最前面粮食桶,随后打扫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这时杨正洪敲过的那个粮食桶里,突然传来了拉栓上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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