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末,沁密竹林里的一处庭院内,传出幽幽暗伤般皆是思念之情的阵阵琴声,此时门台下,一位身穿纱绸华服的少妇正在抚琴,聊以独寞。
那风姿徐娘和甜润少女般的脸颊与身材走线,令人神情向往。皂发头上的玉簪在灯笼烛火照耀下闪闪星光,清风吹起妇人的前发,那似秦苏般雪玉般的眼神中似有无限悲感。
忽然妇人一阵心中绞痛,弹崩了一根琴弦。妇人神色张皇,急忙捂住心口处,站起身来,无助斜靠在亭柱上,望着天空哭喊道:
“苏儿!是你吗!你一定是受伤了吧,娘亲又再次感应到你了,你到底在哪?娘亲好想你,好心疼你呀…呜呜呜呜呜呜呜~”妇人泪流满面捂住嘴,斜靠着柱子瘫坐下去。
现世这边,在王院士组织下,调查基地就驻扎在山顶,机器靠近着那座古老的辕门,此时一阵刺耳的讯号声,从机器传给了收情报的士兵。士兵连忙站起身,扶住耳麦转过身来朝着现世总指挥和政委喊道:“两位首长!收到赵苍龙和秦苏的讯号了!”
总指挥一拍手指着情报员大喊道:“太好了!总算是联系上了,把所有的频率归于它一点,给我加最大功率接收!”
“是!!!”情报员敬了军礼后就坐下开始了调配。
秦苏这边,柯罗夫斯基给秦苏包扎,很诧异的打量着那个一直在秦苏胸口发幽幽暗光的长命锁。
现场因为老郑的阴险诡计落空和大平的吼骂,令一时支持老郑的现场各方首领无地自容,现场陷入了极其尴尬的状态。
阿达木来到秦苏面前,十分关心的问道:“老战友,怎么样了,没事吧。”
秦苏摆了摆手表示没事,但是掩盖不住的一脸白煞还是没缓过劲来。阿达木转过身来横眉怒目的看着刚才起哄的各个首领,这些个首领在比试之前一个个目中无人,话语尖酸刻薄,现在这种局面倒是也哑巴老实了,一个蔫头耷拉脑的,毫无动静。
“这场比试你们当中有人无耻的进行暗箱操作,你们道个清楚!我们红驹队伍,全体人员都在此洗耳恭听!”
阿达木怒目而视着在场的各个首领,虽然各个首领心有愧疚,但是还是不愿承认秦苏的胜利。尤其是一旁先一步吃下肉块的齐兵,但因为由于老郑的脑残操作,一个硕大的无信无义的帽子扣在自己脑袋上,又把自己推上了风口浪尖。
王浩一见阿达木说完之后,现场依旧是鸦雀无声,于是皱着眉头也站出来大吼道:“你们选得比试啊!现在结果摊在大伙面前,都开始装起哑巴来了…”
“我认输了!”
齐兵低下头大吼,将自己的胜利拱手让人,此话一出死寂已久的各个首领都不约而同诧异的看向齐兵,现场所有人立马炸开了锅。
齐兵忿忿的喊道:“这场比试是我提出来的!没想到苍天助秦不助我,更没想到这比试中有人暗中帮我耍了诈,那我的这场比试结果就自动废除…”
齐兵转过身,看着还坐在比赛凳子上缓劲的秦苏,失落的伸出手指着大当家之位说道:“以后这个位子…秦苏和赵苍龙来坐!”
现场各个首领交头接耳、摇头晃脑,表情也是十分不甘,齐兵正准备下台阶,只听
“哎呦!!!”
一声惨叫打破了现场的七嘴八舌,只见刚才耍诈的老郑被徐小彪给扔了过来,重重的摔在台阶上。正好趴在齐兵的面前,老郑手下的兵也被徐大陆带人给缴了械,绑了起来。
徐小彪跑过来,右脚狠狠地踏在老郑的脑瓜子上,弯着腰,一只手放在踩踏着老郑脑瓜子的右腿膝盖上,抬起一副盛气凌人,用恶狠狠的目光和低沉的声音对上面站着的齐兵说道:
“不能这么完事吧齐兵哥,这跟俺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都让伤了,你这不得给个说法?还有这脚底下的牲口”
“嗷啊啊啊!!!”
刚说到牲口两个字,小彪抬起踩踏的右脚,左脚朝着老郑的肚子就踢了过去,老郑惨叫着滚下了台阶,昏死在了算咋处置,咋解决这些问题?”
齐兵冷笑一声,他知道现在人家把问题摔在自己脸上了,自己也不占理,要是今天自己不出点血、少个肉,自己和手下兄弟就不能走出这个寨子了。
齐兵并没有先回答小彪的责问,而是站直身子扫了一眼刚,后冷冷的说道
“今天我齐兵,算是阴沟里翻了船,让一个牲口给阴了!不过这场比试,本就是我齐兵拔得先筹,所以我肯定是不服!也不会服!我联合抗战军装甲军团更不会听从他俩的指挥!”
“你!!!”阿达木和面前的小彪震惊的瞪着齐兵。
“但是”齐兵话锋一转转身看着座位上眼神中百感交集的秦苏说道:“毕竟我出的主意,我必须承担责任。”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