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藤飞鸟眨巴了一下眼睛，心虚摇头。
今出川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她摸了摸大衣口袋里的方形卡，又看了一眼缩在桥本身边求安慰的飞鸟，咬着下唇认真思索了一会儿，最终垂下眼，走向飞鸟。
“飞鸟。”
她弯下腰，轻轻戳了戳飞鸟的肩。
“干嘛！”
有些人，是越心虚的时候越会凶巴巴，学名叫做色厉内荏。
“唔，本来想着，收到礼物的话，要有回礼，所以我也准备了一份礼物，但是很遗憾，我什么都没有收到。”
堀未央奈她们几个其实一看到小渡的动作就开始竖起耳朵听了，小渡说得不小声，所以她们是明明白白地把话听进了心里，三个人齐刷刷低头，垂头丧气的样子，如出一辙。
“所以，这份礼物就送给你啦，飞鸟。”
今出川把口袋里的卡片塞进斋藤飞鸟的怀里，“是迪士尼年卡，情人节快乐。”
她压低了音量，离飞鸟的耳朵很近很近，几乎是稍微一动就亲上了的距离，“送你一年的花车和烟花，alittleprcess。”
然后她轻轻地揉了揉飞鸟的头，恢复了正常音量：“所以不要伤心啦，你也是有礼物的人。”
没等飞鸟说什么，今出川已经直起腰，干脆利落地离开了休息室。
斋藤飞鸟此刻完全cpu过载，脸红得过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离她们很近的桥本奈奈未目睹了整个过程，看到了小渡微红着眼眶安慰飞鸟，也看到了飞鸟的迅速脸红，她顿时莫名其妙地心情复杂。
“年卡！”
“迪士尼！”
“呜呜呜小渡前辈！”
二期生三人组几乎抱头痛哭。
“明年还有情人节企划吗？”
松村沙友理搂着白石麻衣，嘟嘟囔囔，“小渡真好啊。”
白石麻衣倒是不知不觉中皱着眉头，很忧虑，“今天小渡这么惨，我们该怎么安慰她呢？一个巨大的草莓蛋糕？”
“我今天也被拒绝了很多次好不好！麻衣样你怎么不安慰我呢？我也要草莓蛋糕！”
松村沙友理鼓着脸颊，开始撒起娇来。
“不一样啦，小渡那看上去完全是很真情实感，你——”
白石麻衣有几分嫌弃地瞥了一眼松村沙友理，一切尽在不言中。
生田绘梨花捏着手里的烤肉券，觉得即将到嘴的烤肉已经提前失去了诱惑力。
她站起身，瞅了一眼此刻脸红得仿佛被煮熟了的飞鸟，拎起包，气鼓鼓地离开。
长廊尽头，今出川正在等她。
小渡的声音映入眼中的时候，生田绘梨花本来想故意走慢一点，但是脚步却不受控制地加快了。
然后距离被一点点拉近，生田绘梨花走到了今出川的身边。
生田绘梨花重重地推了一把今出川，“年卡！”
“是啊，本来打算是给寺田的回礼，但是没想到寺田的礼物不是送给我的，飞鸟又一直可怜兮兮的。”
今出川朝她笑了笑，伸出手，抓住了生田绘梨花的手。
“你也很可怜。”
生田绘梨花看着她，“竟然一份礼物都没有。”
“我以为你有给我准备礼物，没有吗？”
今出川的手总是冷冰冰的，生田绘梨花的体温向来比她高。
冬日里牵手，生田绘梨花总是觉得自己亏了。
她象征性挣扎了一下，才大声回答：“没有。”
“那我会生气的！”
今出川小声地说，还顺带认真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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