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介绍说了,默认呈黑白色,那肯定就不是唯一的呀,说明可以设置的,具体怎么设置嘛,那就一点一点去试咯。
钟年环顾了一下四周,将目光锁定在了盖染料盆的盖子上。
在脑海中锁定了一只叫做旺财的黄狗之后,钟年轻轻地将手中的毛笔笔端点在木盖的左上角。
也不见钟年如何用力,笔顶上的银色环绳在一股无形的力的作用下带动着笔顶、笔杆乃至钟年的手掌缓缓运动起来。
明明笔毫尖端亮白如雪,无一丝墨色,而划过之处尽皆呈现出漆黑如墨的线条。
严格来说,那就是附着在上面的墨水。
可是一直到萌萌的旺财完全呈现在木盖的中央,钟年也没看到墨水是从哪来的。
“啧,亏我一开始就没有试图搞懂系统的运作原理。”
感慨了一句之后,钟年将其他几个盖子挨个掀开看了看,找到了一盆呈现橙黄色的染料,将笔端伸过去轻轻点了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钟年甚至觉得这是个修真世界。
等他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足足三分之二盆还多点的染料已经被吸了个一干二净,连个底儿都没留下。
钟年手中墨色的笔杆缓缓发生了变化,最上面的一小节逐渐明亮,最终呈现为与先前染料一般无二的橙黄色。
钟年脑动将旺财的颜色由黄褐色变为橙黄色,再次动笔。
同样不见钟年如何运笔,笔端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一只橙黄色的小狗跃然“盆上”。
与此同时,笔杆上那一小截橙黄色缩短了一层,之所以说是一层,是因为损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是钟年眼神比较敏锐这才注意到。
如果不是因为只有这么一支,钟年是真的打算一剑给笔杆劈开,看看里面的构造。
但是也只是随便想想,紧接着钟年又如法炮制,吸收了其他五种色彩,相对应的,笔杆上面又多了五个不同颜色的格子。
但是钟年注意到一个特殊的现象,就是每一截不同的色柱之间都有一道空隙。
钟年看了两眼,也没有多想,走到门外,来到另一辆小车前,将另外两种先前被打飞过一次的染料给吸收掉,然后是补充先前使用过一些的橙黄色。
然而这一次,盆中的染料足足剩了一半有余,与之伴随的是笔杆上橙黄色的格子已经和位居第二的赤红色格子贴在一条线上了。
“啧,合着有上限不早说呐?这系统真不懂事!”
“叮~检测到宿主言语侮辱本系统,今日打卡奖励取消。”
钟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最近太久没骂过,都忘了有这茬了,早在系统第一次给他发了块没带充电器的手机,他就这么骂过,然后就倒霉催的一个月满勤没了,从那之后他就再也不敢辱骂系统了。
到底是记吃不记打啊!
e好像这个月满勤早就没了……
芜湖!起飞!
人嘛,只有在摆烂的第一天会愧疚,后面就只有爽了。
钟年手提三尺剑……啊不,三尺笔,额手提三尺笔,脚踏连环步,顺着东大门的右侧墙体开始“糟蹋”。
当然了,这是自嘲的说法,神笔在手,即便是不会画画的瞎子也能画好,画不好的只有脑子里面不出货的傻子。
更何况钟年的工笔画早就达到了大师境。
是的,画给平头老百姓看的,写意画也没几个人看得懂,还是工笔画来的实在些。
至于那些大贾巨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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