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思索片刻还是提醒了一句,“等会你们该干嘛干嘛,那小子进来的时候别穿帮了!”
“遵命!”
“嘶~”
“哦,知道了。”
朱棣这才朝着楼上走去。
自然有人引着他朝张保和肖仁的办公室走去。
钟年躲在暗处观察了一阵,这才提着一盒雪莲出现在门口。
一众锦衣卫员工也很配合的齐声道:“见过县令大人。”
钟年扯了扯嘴角,稳步上前,摆了摆手道:“你们张厂长在吗?”
有人答道:“大人,张厂长就在楼上,我带您上去。”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你忙你的。”
“好嘞。”
这第一层算是过去了,办公室的门倒是开着,里面张保、肖仁、朱棣都在。
“哟,老郭你搁着呢,怎么着,你和张厂长认识啊?”
朱棣笑着解释道:“靖难的时候,老张可是我的副将,你说我们认不认识?”
张保轻轻抬头擦了一把并不存在的汗,看得出来,他现在紧张的要死。
钟年暗自偷笑,但是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道:“既然如此,合作的事情你们俩自己商议就成,那我就不掺合了。”
张保点了点头,“要说别的现在我可能真忘得差不多了,但是你要说印书,这我们可在行!”
肖仁也跟着附和道:“这活我们闭着眼睛都能干。”
钟年笑着打趣道:“真假的?你们闭着眼睛也能把字印对?”
张保似笑非笑地道:“怎么?要不要赌一把?”
钟年挑了挑眉,“赌什么?”
“就赌我和老肖配合,我闭着眼睛也能把你们要的东西给印出来。”
钟年当即答应下来,“好,那赌注呢?”
张保敲了敲桌面,沉思片刻后道:“就赌保仁一个月的税收怎么样?”
钟年脸色一变,连连摆手,“那不行,税收事关重大,不是我个人的东西,换一个。”
张保倒也没打算真的赌这个,随即说出了早就想好的赌注:“那就赌十斤罗纹纸吧!钟大人不会拿不出来吧?”
张保的脸上带了些促狭的笑意。
钟年微微一笑,“看来你们是很有把握啊!”
肖仁忙道:“县令大人莫不是怕了?”
“怕?”钟年耸了耸肩,摊手道:“我这辈子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既然如此,老郭,麻烦你做一次保人了。”
“保仁?我做他俩干嘛?”
钟年战术后仰了下,眉头皱了一下又松开,脸上顿时写满了无语:“不是,我说的是担保的保人,不是保仁。”
“到底是保仁,还是保人?”
“是你脑子被驴踢了。”
“嘿,你小子,你懂什么,我这叫活跃气氛,你小孩子不懂就少说话,多看,多学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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