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莹玉寻思着反正自己兵器不在,横竖一死,壮着胆子走到蹲着的那三人身边,这才听到那刻意憋着的笑声。
庄铮见他过来,忙强行憋住笑意,站起身道:“老彭,你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皇帝没死,你手里面的那是一张面具呢?”
彭莹玉怔了怔,下意识地拿起来又仔细端详了遍,惊叫道:“这!这不可能吧?哪有面具能做得这么像的?这摸上去不就是人皮吗?”
“啧,这谁知道去,那钟年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啥都不稀奇!再说了,真的人皮上面怎么可能一点血都没有?”
彭莹玉撮着牙花子蹲那琢磨了半天还是有些不信邪。
纪纲见状上前一把夺了过来,然后在自己身上重新拓了一遍,过了半炷香的时间之后拿了下来递给彭莹玉道:“你现在再看看。”
彭莹玉瞪大眼睛凑近瞅了一眼,吓得一蹦两米高。
“*!”(一种植物),“这什么鬼东西?刚才还满脸褶子呢,这……这怎么回事啊到底?”
完事之后又看了看纪纲的脸,庄铮适时地递过来一根火把,彭莹玉看得清楚,面具上那张脸和眼前这小子的脸一模一样,而且……
“你……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他身后一片倒地声响起,这脑子……也是没谁了,俩人在县衙一块住了少说三五天,这不是废话吗?!
一向惜字如金的冷谦冷不丁又来了一句:“白痴!”
当然,依旧是俩字,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彭莹玉挠了挠脑袋,这下倒也想起来了,脑子转了半晌,才想起来问道:“你为什么会戴着……这皇帝的脸……额的面具?”
庄铮一拍大腿,“哎哟老彭,你可问点子上去了,刚才就在问这个让你打断了!”
彭莹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瞅准时机一把把自己的刀夺了回来。
某大内侍卫极其无语,但他不想跟这种人计较,显得自己智商很低。
纪纲这才笑着道:“是这样,钟先生害怕咱们此行遇到无法匹敌的敌人,或者敌人人数过多,因此从一开始就把皇帝藏在了地道
彭莹玉虽然呆,倒也不是真的傻,多想一会儿也就想明白了,随后问出了一个非常有“含金量”的问题:
“那咱们是一条道走到黑还是原路返回?”
纪纲怔了怔,似乎是没明白为什么这位老前辈能问出来这么……通俗的问题来,但还是认真答道:
“是这样,钟先生交给咱们的任务是引走火力,在遇到第一波杀手之后,兵分两路,我直接回到锦衣卫衙门去调兵,另外一部分人绕路回去县衙驰援,他们那边……可能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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