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导审美赛高!连个npc都能帅出新高度啊!}
{我以为你们从周十一开始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说实话,周十一的马场最近爆满,来了很多年轻人学骑马,很多人就是为了多看周十一一眼……搞得我这会员去了都嫌挤……}
{原本是冲周十一去的,可是到了发现他的马场不止一个周十一啊!个个都是八块腹肌的帅哥哥!}
{都唠到这儿了还不把票价发出来让我死心?!}
{这点妇道真的全靠穷撑着了,我要是有钱了估摸得三天两头因为嫖娼进橘子!}
果然如简不听所说,宏安医院看起来是个私人医院,就在不远处的镇子上,面积不大,看起来也很是陈旧。
门口保安是个看起来有点年岁的老大爷,此时正躺在藤椅上左手拿着杆烟枪,右手摇着蒲扇听曲儿。
“小兄弟,这宏安医院跟段府有什么关系,你可有耳闻?”简不听下了黄包车,拦住想离开的拉车小哥,笑眯眯的问。
这送人的竟然还真只送了人,半点没想着给点提示是吧?这么大一个医院他们总不能像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吧?
“简小姐,您这话就问错人了……我只听说这宏安医院有一个挺厉害的医生……是治什么来着……?”小伙子看向另一个一同拉车的青年,求助似的问道。
“好像是肝胆外科吧?好像是留过洋的!”另一个青年说道。
简不听和傅珩之对视一眼,向两人道了谢。
{肝胆外科?我又漏看了哪儿?怎么还跟肝胆外科扯上关系了?}
{这难不成是段夫人临终前住过的那家医院么?}
{段夫人不是中毒么?而且段夫人是去了市里的医院吧?这不是只是镇上的医院么?}
{不管怎么样这个留过洋的医生大概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了。}
简不听走上前去,毫不认生:“叔叔,歇着呢?能不能麻烦您帮个忙?”说着偷偷摸摸的递过去了一个精致的小荷包,鼓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什么东西。
大爷伸手接过扯开抽绳闻了闻,深吸了口气:“嘿!你这丫头!有意思!”
“进口货!好东西!这不特意想着孝敬您嘛?”简不听笑眯眯的回应,“也不是多困难的事儿,就是我们想见见咱医院里的肝胆外科的主治医生,跟他打听点事儿,不知道您能不能知不知道这号人物?”
“你们是来找赵乾城的?”老大爷闻言一乐,“那你们可算是找对人了,你们进去就是,就说是他老子让你们来的!”
{这是什么狗血运气?难怪这老头舒适的跟自己家似的,感情儿子是这家医院的招牌医生。}
{我更想知道简姐给他的那包东西是什么?}
{难怪我看着眼熟,这不是沈丘装烟丝的荷包么?}
{对对对,有网友翻出来了,微博上放了对比图,就是同一个荷包!}
{所以,简姐是送了这大爷烟丝?不过她啥时候找沈丘要的荷包和烟丝?}
简不听和傅珩之也没想到竟然如此巧合,简直顺利的令人发指。
托老赵头的福,他们两个很顺利的见到了赵乾城。
这人一身白大褂,看起来清俊周正,四五十岁的年纪,头发却茂密的压根不像个医术高明的大夫。
“赵大夫,我们两个幸得令尊介绍,有些事情相求,还请您相助一二。”
赵乾城看起来态度谦和温驯,微笑着请他们二人坐下,询问何事。
简不听直接说明来意,神色诚恳:“不知赵大夫对一个名叫虞舟的男人有印象?他是榕桥村段府段夫人的第三任丈夫。”
虞舟,虞娇娇的父亲。
赵乾城听闻,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你们是虞先生的什么人?”
简不听自手包里拿出了一个沾了血的绣包,竟然就是虞娇娇房里的那枚里面藏着虞娇娇和段夫人合照的、护身符样式的——虞舟的遗物。
“我们是受段夫人委托而来,查清楚当年虞先生去世的真相,夫人对虞先生的死依旧抱有疑虑,因此让我们跑一趟,来查证当初的事情经过。”简不听睁着俩眼胡说八道。
傅珩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听她胡咧咧。
{要不是我眼珠不错的从头看到了尾,我都得相信她说的情况属实了!}
{简姐又开始忽悠了!坐等医生被忽悠瘸了!}
{简姐退休以后要不去当职业侦探吧?我感觉简姐还是挺有这种天赋的!}
“据我所知,虞舟先生是被确诊了晚期肝硬化是吧?”简不听问道。
这是她那天跟树下乘凉的婶子们聊天时打听到的消息。
赵乾城沉默了片刻,道:“你们跟我来。”
他带着简不听和傅珩之来到了医院的档案库,不消一会儿,他就拿出了份纸质资料,他将资料递给了简不听,眼眸中弥漫上一丝感慨。
“这么多年了,我真没想到,会有人再次提到虞先生。”赵乾城似是回忆着当年的往事,继续说道,“虞先生是我当年回国时医治的第一个患者,也是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一位患者。”
“他的确是患了肝硬化晚期。”赵乾城叹了口气,“可是,他却并非死于肝硬化晚期,即便我们的医疗水平不高,可是肝硬化晚期依然有治愈的可能,只要做了换肝手术,至少有20%的可能性能让他痊愈,再加上这是我主修的科目,我有把握将成功率提升到35%……当时我们甚至已经找到了合适的肝源……”
“可是,他选择了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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