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没有出门,基本上都窝在家里。吃吃喝喝,上山砍柴,出门喂鸡。
早在前几日,家里养的母鸡就开始下蛋了,四只母鸡,每天基本上能产出八个蛋,有时候还能高达十二个蛋。不过五六日,家里面已经攒了将近五十个鸡蛋了。
陈随安今日去喂鸡的时候又顺便捡了十一个鸡蛋。装在小篮子里面。看着母鸡们咯哆咯哆的围着他转,他从空间里面拿出绿叶菜丢给鸡吃,还续了满满一杯灵泉水,母鸡们下蛋辛苦了,多喝点好的补补身体。
几只鸡一齐冲向了水槽。
陈随安带着十一个鸡蛋回家。
现在是下午时间,虽然没有中午那么热,但依旧很晒人。把鸡蛋放进篮子里面,看着白谨在后院收拾地里的蔬菜,陈随安走过去,蹲在地上,跟着一起收拾。
他并不知道陈喜已经回村了的事。这还是第二天早上,他上山砍柴时遇见的一个村民跟他说的:陈喜回来了,还和他夫家和离了,带着三个孩子,伤痕累累的回来了,昨天下午有人看见了,这件事传遍了村子。
大家都很气愤,但是又没有办法去给陈喜报仇,毕竟和离书已经拿了,他们再去打人是要坐牢的。
陈随安听完全过程,赶紧背着一背篓柴下山回家了。
他记得,陈喜这个四叔对原主是很好的,陈喜才二十四岁,比他大不了几岁,小的时候最喜欢带着他一起玩,脸上也总挂着温柔的笑容。
陈喜受了欺负,回村来,他不能不去看看。
回到家,把柴放好,就去储物间拿上了攒的六十一个鸡蛋,再从空间里拿出二十斤空间种植的大米和十斤白面。装在背篓里面,又从后院摘了一些蔬菜,家里面一些好的东西也都拿了点。还有一匹布,这是给三个孩子准备的。
白谨看见了,问他要要做什么去。
陈随安简单明了的说了一下。
白谨很惊讶,也很心疼,于是答应和陈随安一起去看看四叔。
夫夫俩牵着手,顶着刚出来不久的太阳,去了陈保国家里。
陈喜正在喝粥,听见陈随安来了,赶紧放下粥碗,伸着脖子往外看。小时候,他和随安的关系是最好的。
陈随安牵着夫郎的手从外面进来,陈奶奶和赵氏都在这里,看见陈随安进来,都出去了。
陈随安坐在板凳上,看着陈喜瘦削蜡黄的脸皱眉:“四叔,你怎样?怎么瘦成这样了?”
陈喜扯出一个笑,道:“不碍事的,都过去了。哦,对了,随安成亲我都没有来得及回家来看看,随安不会怪我吧。”
陈随安摇头:“不会的,四叔,你好好休养就好。我今天就是过来看看你,你看,这就是我的夫郎,叫白谨。阿谨,这是四叔。”
白谨走上前来,坐下,喊道:“四叔好。”
陈喜拉起白谨的手,摸着他柔软光滑的手笑道:“这就是阿谨啊,果然是个可人儿。”
手腕起落间,可以看见手上的伤痕,陈随安心中一紧,心疼的情绪蔓延开来。
该死的何三木,他饶不了他。
叔侄俩寒暄了半晌,陈随安放下东西,还有一瓶最好的创伤药之后就离开了。
回到家,陈随安让白谨先休息,他有事出一趟门,晚上就回来。
白谨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只好乖乖应答了。看着他出门。
陈随安出村后沿着小路来到了荷花村,等到天抹黑之后,他悄悄潜入何三木家,从窗户探进迷香,迷晕了两人,然后打开微开的窗户跳了进去,按着何三木一顿胖揍,直接把何三木打到亲娘都不认识的程度,临走前顺便给了何老太几脚,这死老太婆也不是一个省心的玩意。
打完,收工回家。
回家前还从空间里拿出一点补品,借口说是买补品去了。
白谨自然是相信的。
至于何三木,他的后果暂且不提,莫名其妙的被人打了一顿,还找不到凶手是谁,只能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勉强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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