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和小伙子一样,一旦碰见个一见钟情的异性。便会鬼使神差想知道他的一切,越神秘就越具有吸引力。
他叫什么名字,干什么工作的,有对象结婚不成,家住在哪里?!如果陌生哥之前给春妹的印象是“神秘”二字,此时她觉得需要再加上一个字了,那就是一个“怪”字!
她正想追过去,哪怕是追他到家里也在所不惜,可是身后却有人叫她春妹了!
“哥,是你?”回头见是亲哥哥阳春山,春妹既惊又喜还有点脸热。
“对,是哥!”阳春山也是一个帅男,此时却面容十分憔悴。还局促地搓着双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哥找我有事?”春妹边蹲着洗那件陌生哥拾得的衣服边问!
“等你洗得衣服,上来再说吧!”阳春山开口道,春妹忙忙把衣服洗干净放进桶里,拿桶到岸上问:“哥,什么事你说?”
“给点钱给哥?”
“哥,问要钱干吗?”
“当然有用了,不有用人家还能特地来学校找你吗?”
哥哥和母亲一样,一来学校找她就是问要钱,好像她是造钱的机器一样。
刚刚还好脾气的春妹,此时却没好气地说:“讲不出理由不给!”
“那好,哥就给你一个理由!”迟疑了一会阳春山道:“你嫂回娘家了,哥要去她娘家喊她回家!不得买点礼物吗?所以就来问妹要点钱了!”
“你们神经了呀,她回娘家要去喊她,还得买礼物去请?”
“哥动手打了她啊,不买点礼物怎么去?”阳春山无可奈何地说,春妹带气地问:“哥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呀?”
“她动手打哥,哥能不还手吗?”阳春山说了,撩开自己额角的头发:“看,这就是那个死女人打的!”
仰头望哥哥阳春山的额头角,果然有一处拇指大小的伤痕,结起的血痂还没有黑呢!
再看哥哥阳春山整个人都瘦了,以前白白净净的脸皮。现在黝黑黝黑的,头发零乱得像秋霜打过的草,衣衫不整仿佛一下成了个小老头似的!
到底是一奶同胞,之前又为帮她这个妹妹辍学。春妹一时心痛又心酸地问:“她用什么东西打的,留下这么大一个疤?”
“板凳,我卵火起给她几拳,又一脚,她便进房拿衣服跑了。拦她,她像疯狗一样咬人,拦都拦不住!”阳春山悲愤地诉说着,春妹问:“你们为什么打架啊,像个敌人似的?!”
“还不是因为她天天骂家里穷,不给钱她用吗?”阳春山说。
原来结婚时,妻子房新玉娘家要高额彩礼。当时的彩礼一般的就是一两百元钱,最多的也不过三四百块钱。可房家人非要一千块钱不可,经过砍价降到了六七百块钱。
那个时候最大的票面才十元钱呀,六七百块钱相当于现在的好几万块钱了!而那时又没有工打,一家人种田十年也不一定有六七百块钱。
为了尽快让阳春山结婚,早日抱上孙子,阳母便四处去借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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