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把曾家财和吴富民给打死了,说,动机是什么?!”
“我没有打着他们,我和他们无冤无仇,干嘛要打死他们?”
“无冤无仇,自己是怎么进劳改场呆几年不会忘了吧?”曾所长单刀直入提醒说。
“怎么可能忘得了,一朝被蛇咬,十年记草绳!”梦雄想讲拜你所赐,看一眼曾家平曾所长,又看一眼陪在一边的陪审和记录,梦雄改了,跟着分辩说:“真的是他们为了抢水,你一锄,他一石头打伤的啊?!”
“还在狡辩,人证物证俱在。以你的功夫打死两个人那不是小菜一碟吗?”曾所长沉声问。
“狡辩什么,我会点防身功夫不假,可习武人是不会随便动手打人的!”
“不随便动手打人,那前天晚上在灯光广场,打谁了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曾所长厉声问。
梦雄一时哑言了,连这曾家平都知道,还拿来做审讯认定自己犯罪的一个依据。看来自己这次是有口难辩,凶多吉少的了!
梦雄没有回答在灯光广场打跑黄鼠狼的事,讲也讲不清。更何况曾家平是黄鼠狼的舅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真的没有打着曾家财和吴富民,不信等他们醒了问他们?!”梦雄说,他还不知道曾家财和吴仔都死了!
“等什么等,两个人都死了!”
“死了?”曾所长这次只点点头,人性真的很复杂。知道王仔不会帮自己说话,梦雄说:“没有人证,不是还有物证吗?可以查看物证呀?!”
“就这几把锄头吗?”曾家平指着靠在一边的三把锄头问,梦雄说:“不只这几把锄头,还有一块石头啊!”
“还有一块石头,那你怎么不早讲?”
“怎么不早讲,问问两边的公安,我是不是提了你一锄头,他一石头?”梦雄的话一停,两边的公安就低声说了。大概是记录上有记录了吧!
“那你带我们去,看看那石头在哪?!”有两边的公安做证明,曾所长不得不这样说。
“可以!”那时还没有各种小车,可一般机关单位都有吉普车。梦雄说了,仍戴着手铐跟曾家平与陪审的两个公安,上了停在派出所院子的吉普车,就来十里村田垌的打斗现场了。
稻田里找块石头并不难,最难得的是那块砸死曾家财的石头落在没有水的干稻禾中间,血印血迹都还清清楚楚。不然的话成了伪证,梦雄不但有口莫辩,还有可能罪上加罪了。
“这下可以洗清我的罪名,放我走了吧?!”梦雄想讲,饭店还订有鱼虾需要我去打鱼捞虾,天明煮给食客们吃呢。可是他没有讲,只提出释放了他。
“想的……”曾所长想讲想的美,想到不是一所长该用的语言。他改用另一句,既带威胁又带关心的话说;“曾家财死了,吴富民也死了。你这时回去,两家人能放过你吗?!”
“那帮我打开手铐总可以吧,戴着这东西也不好走路呀?!”曾所长这句话,真心关心人了。梦雄这时回家绝对活不到明天,曾家和吴家都是大姓人。一人一指头都能把他给截死,于是提出开手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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