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了,让他把话讲完再讲!”听见路司法沉吼曾吴两家人,曾维贤就恶自家的兄弟和吴家人了。曾吴两家人又才不做声。
“你说!”路司法指着梦雄道,明显态度好多了,韦公安也给梦雄一个笑的鼓励。
也无怪乎谁不讨厌吵吵嚷嚷的场面?更何况是个人都知道这就是一例以人多欺负人少,又有点巧取豪夺的纠纷事件?
“好,我说!有点口干了我喝口茶再说!”梦雄故装紧张,拿茶壶茶盅倒了一杯茶喝了下去。再才接着说:“这口塘我承包,整整养了五年的鱼,还从来未打过鱼卖。有两三天我不在家,也不知谁放毒,还是鱼发瘟一塘鱼全都给毒死了!”
说到这里梦雄先望望韦公安,因为那晚在派出去审自己时有韦公安,后来陪着来现场找吴仔用来砸死曾家财的石头,也有韦公安。
望了韦公安,又望望路司法,再望望曾吴两家人一眼。梦雄在望在场的人时,望韦公安的时间稍稍长一点。在望其他人时只是一瞬即过,不注意根本看不出他在观望人。
随着梦雄所说鱼全都毒死了,路司法,韦公安,包括曾吴两家人,都不自觉地看向了鱼塘。
只见大鱼小鱼死得一片白,翻仰在鱼塘里,把水面都给遮挡住了,远远还夹杂有死鸭和死鹅。臭气熏天,不看没感觉,一看不由得捂起嘴巴和鼻子。
虽然大家都恶心得想吐,但也只能忍着。因为梦雄曾经邀请过曾家人和吴家人进屋里去坐商。曾维贤代表两家人拒绝了,所以就不敢开口提臭再换地方了。
而路司法和韦公安之所以忍着不提换地方,是因为下来为群众办事的。群众都不怕臭他们怕什么,不能不说那时的工作员很能与群众打成一片。
“鱼不毒死也毒死了,我也懒得追究了。谁叫这段时间我老走背字呢!”梦雄接着用带点幽默的口吻说,语气里既有不亢不卑,同时还不把曾吴两家人逼到墙角,以防狗急跳墙。
“可是!”来了个可是,话锋一转,梦雄说:“我今天吃早饭过后来清理一塘死鱼,打算放水干了,清洗塘消青再重新养鱼。曾主任带人来喊不准我动了,既然是集体承包这口塘给我了,为什么不让我动了。”
“不把死鱼清理掉,重新养鱼恶臭不说。我的损失不是补不回了啵,光买鱼苗来就要不少钱呀,还有几年的饲料人工不算。我承包的塘怎么处理怎么利用,不是在行驶自主权吗?怎么就不能了?!我的话说完了!”梦雄说完话,又笑笑摊开了双手,显得很无奈的样子。
“曾主任,到你们了!”因为处理这种农村的民事纠纷,还没上升到刑事事件时,主要还是司法的责任。所以路司法对曾家人和吴家人说,还特别点了曾维贤的名。
“到我,那我就说了!”曾维贤说,他三十多岁,个子有点偏胖墩。算不上有什么能力,嘴码也还差。他做主任主要是靠他爸爸曾家财的关系,说白了就是子承父业。加上曾家是大姓人,去年才当上村主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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