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姨妈许秀成,知道母亲的行踪最好。要是大姨妈不知母亲的行踪,那她就回家去问哥哥嫂嫂。因为哥哥嫂嫂在家里的时候,曾经说过母亲是两三天前离家出走的。所以哥哥嫂嫂应该知道母亲去向了。
想到这春妹和大娘说一声谢谢,也不看,也不听人们议论死者是谁了。是谁不是谁已经和她没半毛钱的关系了。
打定主意春妹便走到留单车的地方,双手握住单车龙头,脚一踢单车的支撑,跨上去踩单车便向镇上去了。
春妹才跨上单车时,只是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又时下时停。走不一会便风大雨也大了,云乌滚滚很快便下起瓢泼似的大雨。她既没有带着伞,也没有带着其他雨具。
只能任随着风吹雨打在她的身上,晚秋的风是寒冷的,晚秋的雨也是寒冷的。正所谓的凄风冷雨,指的就是这了吧?
只不一会春妹外衣都湿了,可是她不管这些。就是再怎么湿,如落汤鸡一般她也得去找母亲。
因为只有找到母亲,才能知道陌生哥的下落。所以春妹冒着落汤鸡一样的危险也没有停下来。
因为春妹没有带着雨具,一路上也没有供遮雨的地。只能进不能退,所以她就挺而走险迎着风雨上了。
虽然十里村离镇上只有十多里路程,又是骑的单车。
可是因为风雨太大了,等春妹回到镇上时。不但全身湿透了,还像是从冰水窟窿眼里捞出来一般。牙齿打颤,嘴皮翻乌,全身瑟瑟瑟发抖得不能自已了。
似这个样子春妹肯定不能马上过河西找大姨妈许秀成问母亲的下落了。
所以骑单车回到镇东码头边,春妹单车龙头一拐。便先回学校去找衣服换,再过河西问大姨妈要母亲的去向了。
春妹骑单车进了学校,直奔宿舍区。到了她的宿舍门口,这才下单车。
她伸手进裤兜要拿钥匙出来开门,手冷得都不听使唤了。经过好几次又才把钥匙给拿出来,又经过好几次又才把钥匙伸进锁眼里把门打开。
门一打开,春妹就进宿舍把门闩上。拿来干手巾擦了头脸,然后去翻来干爽的衣服拿床上放。站着就脱下一身湿漉漉的一身衣服。
“哎嘬!”一声喷嚏响,春妹脱衣服的手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整个身子便坐到了床沿边上。于是她干脆坐在床沿边脱衣服了,摸摸索索好一阵才把一身湿衣服给脱了。
“哎嘬!哎嘬!哎嘬!”连着是好几声喷嚏响,春妹拿衣服穿的手颤抖得厉害,竟然摸摸索索连衣服也不能穿了。
这样一身光着肯定不行,春妹命令自己把衣服穿上。她咬着牙刚刚把衣服穿上,一阵吃冷吃寒如打摆子(疟疾)一般惊挛过一身,便倒到床上什么也不知道了。
对,春妹刚刚把衣服穿上,便病倒得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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