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有个女人走进来说:“阳老师,你这不是为难人吗?”
春妹和卢校长都看向了走进来说话的女人,灯光下但见走进来的女人,有四十几五十岁这个样子,穿着打扮却像一个年轻姑娘。
“阳老师,熊老师哪点不好?值得你口口声声说别让人家缠着你,讲给姨听呀?”但听走进来的女人问,问过之后她又接着说:“论家事全镇可以讲是第一流的了,论本人全镇也再难找出,一个像熊老师那样帅气的小伙子了!你应该知足了,可你还不满足,这是为什么?”
春妹刚要开口,卢校长先接嘴说了:“是呀,熊老师那可是全镇最帅气的美男子了。比不上古人说的天下第一的美男子潘安,但也差不多了。你讲你们在一起了,不正是帅哥配美女吗?夫唱妇随,再又一有熊家做后盾,将来前途一定不可限量呢!”
“是呀,阳老师,你讲你一旦和熊老师在一起了,将来前途能不是一片光明不可限量吗?说不定过两年我们老头子一退下来,校长就是你阳老师的呢!”卢校长的话一停,进来的女人便接嘴又说了。
“那是肯定的,去年阳老师带的那个毕业班成绩突出。今年带的这个毕业班明年再一成绩突出的话,用不等到老夫退休,不做校长,做个主任一定是少不了的!”进来女人的话一停,卢校长又接上说了。
“卢校,秀姣姨,你们的好意春妹明白,也心领了,在这里先说一声谢谢了!”听着卢校长夫妻,夫唱妇随的画着大饼。
春妹忍不住便说了:“春妹没你们讲的那么好,人有自知之明。你们还是放春妹走吧,别的什么也不要说了。”
“阳老师啊,怕你想走也走不成了!我才从河西过来,他们(贺秀兰和曾明英)说明天喊你妈出来镇上。你讲你妈出来了,她老人家能让你放着铁饭碗不要吗?”
夸的不行,软的不行,覃秀姣便来软中带硬的了。
原来在春妹的宿舍说不了春妹,覃秀姣便过河西教育组讲给贺秀兰听了。赶巧曾明英也在教育组熊家,她把东区中心校教职工和学生针对春妹的事都讲了。
再一讲春妹仍然不听劝的事。贺秀兰和曾明英一商量就决使用杀手锏了,叫许秀成明天去把阳母许秀林给叫出来了。
“秀姣姨,这是何苦呢?我已经讲过一千道,一万道了。不爱态老师和郎工商,就是不爱他们,天王老子来说都是没有用的!”春妹真的很生气,想说点特别狠的话。
还想把母亲软禁她接近一个礼拜,她都不屈服的事都讲出来。可是她没有说着更狠的话,也没把母亲软禁她一个礼拜,她都不屈服的事讲出来。
而是举例问起卢校长夫人覃秀姣来:“秀姣姨,我们都是女人对吧?当年你在选卢校的时候,难道不是因为卢校值得你喜欢,才选卢校的吗?要是卢校不是你喜爱的那个人,秀姣姨还会选卢校啰?”
“当然了春妹知道从前那代,不像现在这个年代这么自由。但目标应该是一样的,都希望有一个爱自己,自己也爱他的人。和一个双方都不爱的人在一起,那不是像是鸡与鸭关在一起,话都不投机半句多吗?”
“所以早知今后何必现在,你们也是有女儿的。要是别人也强加一个不爱的人给你们的女儿,你们会怎么想呢?”
说到这里春妹还举了外婆与她前任的故事,以及陌生哥与初恋曾三妹的故事做例子。
不过她用了假名,最后她说:“春妹不希望看到如上所举例子那样的结果,落到那样一步田地。卢校,秀姣姨你们不会希望看到春妹结局那么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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