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母许秀林看着堂妹许秀成,校长贺秀兰,所长曾明英各自骑上单车去寻找她的女儿春妹了。
除了感动得一塌糊涂以外,就是快点去镇汽车站,守株待兔等着自己的女儿前来“自投罗网”了。
因为春妹预支得一个月的工资,用单车拉不能带走的东西,出来去一个熟人那放了。
从熟人那里出来,还没有到车站,便遇上从县城开往市里的班车,她便上车走了。
所以不但许秀林在汽车站,没守株待兔等不到女儿。就是许秀成和贺秀兰以曾明英,自然也在亲戚朋友那找不到阳春妹了。
“大姐,你见着春妹来车站了?!”堂妹许秀成第一个骑单车到的汽车站,进到候车大厅见到焦急的大姐许秀林向外望,她便问了。
“没有呀,你在亲戚那也没有见着那个死丫头?”许秀林忧心忡忡反问道,其实一看见堂妹两手空空,又急忙问就知道答案了。不过她还是问道,这也是人急了的一种反应。
“没有,所有在镇上的亲戚我都去了。连村上来镇上办事的人我都没有放过,就是没见着死丫头!”许秀成说,一眼看见贺秀兰和曾明英骑着单车来到厅外了。她迎过去就问:“他大姑妈,贺校长你们见着春妹人了?!”
“没有,凡是阳老师的同学,从小学到中学同学我们都去问了,就没人说她来找过他们。有两个同学倒是说,昨天阳老师去找过她们问借钱,她们都没借钱给阳老师。”
贺秀兰和曾明英讲得有板有眼的,看来她们还真是都去走访了女儿春妹的同学。
亲戚那堂妹许秀成去找了不见女儿,同学这贺秀兰和曾明英也去找了还是不见女儿。看来女儿还真的是走了,感觉天都塌了的阳母许秀林,一口恶气上不来,她是一阵眩晕便像根柴似的倒在地了。
看见阳母许秀林昏倒在地上,候车大厅顿时乱作一团。
“大姐,许大姐,你这是怎么了?!”看来强人也有脆弱的时候,看见人们乱作一团围过来看。许秀成,贺秀兰,曾明英忙着扒开人群过来呼喊问。
“别喊了,人还有鼻息和心跳。还是快送医院吧,不然就来不及了!”文化人就是文化人,比较冷静和细心。贺秀兰最先反应过来,扒开人群进来摸摸阳母许秀林还有鼻息和心跳,马上说。
那时还没有120急救电话可打,也没有专门的出租车可以叫。贺秀兰,曾明英,许秀成便去问车站的负责人,借一辆拉货的脚踩三轮车拉阳母许秀林去卫生院了。
以三个女人的身份,车站负责人哪有不借三轮车的?三个女推来三轮车,叫大家让一让便把许秀林抬出车站,放上三轮车上了。
这时有一辆从县城开来的班车在三轮车的一边停下,一个男青年下车就问贺秀兰了:“妈,阳伯母怎么了?!”
对,男青年是狗熊熊志雄,他是昨天去县里听模拟教学实验课,昨天赶不回来,今早才搭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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