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妈帮你还行吗?!”狗熊不但说,还寻死觅活的。贺秀兰不得不妥协地说了。
贺秀兰想讲,她都和阳母许秀林大闹十字路口了。你还追求人家的女儿,能有好果子吃吗?
可是贺秀兰没有说着,她不能在儿子的面前承认自己懦弱无能。问道:“你回来了,那个叫黄鼠狼的回来了吗?”
“回来了,我们做一路回来的!”母亲贺秀兰问,狗熊说道。
“怎么又和那个黄鼠狼缠在一起啊,就算撵走了那个罗衰仔。将来那个阳春妹归谁呀?”
“妈,不绑在一起不行嘛!你讲光凭我们家能把那个罗衰仔撵跑吗?”
“说的也是,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还像上次样,一石二鸟计。我们家负责把卫生局的人请来,黄鼠狼负责把阳母给请出来。”
“郎家还能把阳母请出来吗,他妈可是……”发觉自己说漏嘴了,贺秀兰马上停下来。
她想用什么话给圆回来,可是已经晚了。因为贺秀兰还没有找到话圆回来,她的儿子狗熊就问了。
“他妈怎么了?”经不住儿子狗熊一问再问,贺秀兰还是把一年前和曾明英在十字路口,与阳母许秀林大闹的事给讲了出来。
“妈,你和曾姨都是国家干部,怎么会和一个老百姓闹架啊?!”狗熊本来想说,那是我未来的丈母娘,你怎么可以和她闹架?可是话到嘴巴边,他改成了老百姓了。
“妈和曾姨哪里是要和她闹架啊?实在女儿阳春妹走了,她发疯了找我们闹架的呀!”想起那次阳母许秀林在十字街头发疯的样子,贺秀兰直到现在都背脊发麻。
可是为了宝贝儿子黄鼠狼,贺秀兰又不能迎难而上。她的话一停,狗熊就问了:“后来呢,谁把阳母给劝走了?!”
“不知谁去喊来政府机关和派出所的人,连吓带哄才把她给带走的呗!所以妈说郎母不一定能喊得出来阳母!”
“妈,她不能,可是有一个一定能!”
“有一个人能,这个人是谁?”
“还有谁,派出所长曾家平的夫人,许秀成许姨呗!阳母最服许姨了,许姨又最服郎母曾所长了!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嘛!”
看母亲一眼,狗熊催说:“妈,你快去和舅舅说吧,等郎家叫得阳母出来了。双管齐下,一定能撵走罗衰仔的。”
就在狗熊求他的母亲贺秀兰去叫舅舅,古渡镇卫生院贺院长帮忙请卫生局人来的时候。
黄鼠狼也在求他的母亲曾明英,去请二舅娘许秀林帮忙请阳母许秀出来。配合卫生局的人,一起把罗衰仔给撵走了。
和熊母贺秀兰一样,经受不住儿子黄鼠狼的一求再求,郎母曾明英又去请二弟媳了。
许秀成经不住大姑姐一说再说,她便去思合上敬村了。
阳母许秀林听说女儿回来了,她二话不说就来十里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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