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不行,必须跟妈走!”女儿挣脱了,许秀林伸手又来抓上。
就这样母女俩个是你挣脱,我抓起,纠缠在一起是难解难分。
“伯母,有什么话好……”看见病患和家属惊慌,心上人和母亲又撕扯在一起,梦雄连忙说。
“站在那别动,没你的事啊?!”梦雄的话还没有说完,阳母许秀林不但打断了,还指着说叫他别动,少管闲事。
一边是心上人,一边是心上人的母亲。两个都是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人,怎能叫梦雄不动和不说话呢?!
“伯母……”梦雄说,可是他才说出“伯母”二字,阳母许秀林便打断了。
“我已经叫你别动,没你的事了,怎么不听,臭牛肉找烘(轰)是吧?!”打断了梦雄的说话,又骂上两句。
跟着阳母许秀林,就连珠炮似的轰道:“你个小子的,怎么说话不算数啊?!你还是站着撒尿的男人吗?叫你别惹我的女儿了,你也答应得好好的了,怎么讲话不算了啊?!”
“妈妈妈,这不关他的事,是女儿……”看见母亲不分青红皂白撸她的陌生哥,春妹连帮腔解释说。
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母亲许秀林便打断了:“你个死鬼丫头的,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处处向着他,好好的工作不要了,家也不要了?!”
“天呀,我前世吃着卖奶钱了啊!不然的话,怎么会生养了这么一个犯贱的鬼丫头?!放着好好的男儿不选,男仔还是要人才有人才,要家庭有家庭!”
“却倒贴了这样一个十门无一门的男仔,真是闯上鬼了啊!”阳母许秀林越说越激动,以至于唾沫横飞。
“大娘,罗医师是个不错男仔呀?!要样貌有样貌,多帅气的一个男仔。要肚才有肚才,是远近闻名的治癌……”
有个病患家属实在是忍受不了,阳母许秀林无中生有伤了她敬重的罗医师。所以她不畏强势地站出来说话了,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阳母许秀林就打断了。
“貌什么貌,才什么才?没你说话的份啊?!”阳母许秀林打断那个病患家属的话说,此时的她,还像之前一样心心念念想着攀上狗熊和黄鼠狼那样家庭的高枝。
“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你的女儿也像这样:放着铁饭碗不要了,吃香的喝辣的家庭不选了!却选死鬼一样的农村人,又是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老光棍汉。还是一个犯了强奸罪,被判了刑的流氓痞子地主仔呢,你还讲好吗?”
为了搏得别人的同情,阳母许秀林不但说了梦雄的个人史,还说了梦雄的家庭史。
“妈,他不是强奸犯!是被诬陷的!”春妹喊一声,便向众人解说了陌生哥和曾三妹的恋爱悲剧故事。可是她的解释不但被母亲打断,还让母亲把嘴给捂上!
“妈,你捂我的嘴巴干吗,难道女儿讲的不是事实?!”
“什么事实,屙屎的人不晓得丑,过路的人都晓得丑了!快跟妈走!”阳母许秀林说,抓起女儿阳春妹的手拖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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