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如愿没有再追究冉行暄的责任,冉行暄走的时候,沈闲没去机场送他,沈清白不许。
时间转眼过去了两年。
沈闲临近大学毕业,赵超在经过一年的治疗后,在六月份出现在了学校,也愈发的喜欢跟沈闲打交道。
他在沈闲面前简直称得上是温顺,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沈闲不理解,甚至在看到他的时候有些迁怒,他们两个之间唯一能让赵超变脸的就是在他面前提冉行暄。
七月,沈闲路过学校操场的时候被人误伤。
篮球对着他冲过来的时候,沈闲正在低头回复外教老师的消息,一个不留神就被篮球砸了个正着,被人送到医院的时候,被确诊了轻微的脑震荡。
当天下午赵超就拎着一个男生的领子到了医院,让那个男生跪着跟沈闲道歉。
沈闲坐在床上,脑袋里还不十分清明,眼神发呆的看着被推到地上的男生,赵超踹了那个男生一脚,男生就抖着嗓子开口,“对不起。”
“大声点!”
“对,对不起!”
沈闲被声音吓到回过神来,心脏急促的跳了两下。
对着赵超又开始皱眉,“赵超你有病。”
“他砸到你了我找他来给你道歉。”
沈闲头疼耐心有限,“滚出去,我要睡觉。”
赵超对着那人踹了一脚,那人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扰人安静的罪魁祸首却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床前,“你怎么老是多灾多难的,不是心脏不好,就是腿脚不好,到最后了脑子不好。”
他说的是沈闲两个月前在河边,被追小偷的人推了一把,崴了脚,现在好不容易好了结果又被篮球砸成脑震荡。
“你才脑子不好!”
赵超被他凶也不生气,“我说真的,我都感觉你运气不太好,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庙里求个护身符,保证你这辈子平平安安的。”
沈闲嘴唇发白,“滚出去!”
“你别生气,不是还生着病呢,别给自己气坏了。”
“不过你的身体去庙里也不太好去,寺庙都在山上,你心脏不好,别爬到一半就受不了了。”
他说着思索了一会儿,“想上去也不是不行,我背你也可以。”
沈闲闭上眼睛,被赵超的话吵的心烦意乱。
赵超自己在床前说了半天,看见床上的人不回答,自己拖了个板凳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床上人苍白的面颊,视线流连到他的唇上。
赵超查过心脏病,有些人的嘴唇会因为的病变得发紫,但是是沈闲没有。
即便是现在唇色苍白也依旧泛着淡淡的粉色,看起来像是扑了一层粉,依旧不妨碍他的软弹。
沈闲是真的有些累了,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坐在一旁的沈清白。
“醒了。”
沈闲看了眼四周才发现赵超已经走了。
“你怎么来了。”
“管家说你被篮球打伤送进了医院,在那么多人里被打到也算是万里挑一了。”
他说着停顿了一会,“是自己有意往上面撞的?”
“沈清白你有病?”
旁边的人笑了,“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的呢。”
“医生说没有什么大问题,就先住院观察几天,没有问题的话,我就给你办理出院。”
“随便你。”
“刚刚有人来过?”
“赵超。”
“他最近好像跟你走的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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