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小声问,还再吃一碗不?
景文不好再吃,偷瞄一眼罐里还有不多小半罐,就说不吃了。
女孩也没多让,剩下的给爹爹盛一碗,自己就只喝了小半碗稀汤。
接着几天景文只能躺或坐着养伤。
也不多说话,就看着女孩或做杂粮粥,或野菜粥。
其它时间就收拾老者挖回来的草药,收拾整理干净,再晾晒。把晒干的装起来。
休息几天,又喝了老者熬制的药,当中换了几次伤药。景文感觉能下地了。
还是年轻壮实,恢复快。再加上女孩用心做了几顿饭,让景文吃的多些,身体好的也快些。
景文拄着棍下地来回走动,女孩偷偷关注着,并尽力把小屋当门收拾干净,以防拌着了。
这天清早,老者出去了半小时就回来了,还掂了只野公鸡。花红的长尾翎,发亮光。看样子是个挺肥的成年野公鸡。
景文想帮忙摘鸡,女孩不让。景文只好说,把漂亮尾羽留下,他做个鸡毛掸子吧。女孩高兴的拔了一大把尾羽,又找出一捆原来留下的野鸡毛,挑出漂亮长的尾羽,交给景文。景文又去屋后找了根细竹子砍回来,削光截出一米来长。找根结实棉线就开始细心做鸡毛掸子。
女孩整理好鸡肉,放入瓦罐添水煮上了。老者还在里面添了几种养身养胃的中药。女孩却在屋外找了把野十香。老者笑笑没制止。
有肉吃还要味道好,女孩子嘛,就爱弄着吃好吃的。
炖好鸡肉,景文的鸡毛掸子也做好了。
拿着鸡毛掸子给老者看,老者夸赞,没想到这么个大个男人,手倒挺巧的。做的比街上卖的还好。尤其是油光发亮的漂亮野鸡毛,抖动起来弹弹的又很丝滑的感觉。女孩偷眼观看,确实很好看。要是有个这么柔软丝滑的围脖也会舒服又漂亮!
老者叫容容拿去试试,好用不!
青年回身递给了女孩。心想应该怎么称呼小妹妹呢!难道也叫容容,不太好吧。那叫容妹吧。
容容拿起鸡毛掸子,扫了扫爹爹的肩背上落的灰土和杂草叶,即舒适又扫的干净。容容回头看了看景文哥,不知咋说。就笑了笑。景文也不自觉的笑了。
容容发现景文哥笑起来莫名好看。就呆了一下。
正好这时被推了一把,罗容差点摔倒。正好靠到柴堆上。原来是杨四回来了。
杨四就看不得罗容发呆。肯定又在想段景文那个小白脸子。都死了三年了还想个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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