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那里对着连修胡思乱想着,还是写完对联的连修看到喊她进去,阮棠才回过神来。
连修今日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能和心爱的女子一起过年,一起守岁过完一年最后一天,他当然开心。
尤其是看着这个小蛇妖也是一身红衣,他们两人好似如同新婚夫妇般,连修也不免喜形于色。
阮棠这个新年自是过的很开心,连修一切都依着她。
风度翩翩的情郎在侧,她还有什么不满意!
下午时,阮棠和连修正在前厅下棋,这棋局的赌注那可不简单!
奸诈的连修每赢一局只要一个吻。
这一吻就是好久,直把这蛇儿吻的双颊嫣红,水眸迷离,小手得揪着他衣服才能支撑住娇躯不软倒。
这假正经的连修却是将人一放,还要她继续下棋。
眼看她又要输给连修,没想到阮邵来了,他竟然没有留在家里守岁!
阮棠趁机拨乱了棋局,惹得连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看什么看,就不兴她悔棋呀!
阮棠媚眼暗含威胁的看了眼连修,起身拉着阮邵在圆桌边坐下,好奇的问道:
“邵哥哥怎么这时就来了,这大过年伯父能放你来吗,不和家里人守岁啊?”
阮邵笑盈盈的看她一眼,转头看向坐在那喝茶的连修,一脸得意道:
“还得多谢连修呗,我和父亲说连修一人过年,看他可怜,我过来陪连修过年,父亲可不就同意了呗!还让我带着礼物来。”
阮邵说完对着阮棠挑了挑眉,补充道:“父亲和连修关系不错,听了还夸我有情义。”
阮棠听了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没想到是用这个借口过来的,还真是……用的好啊!
连修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放下茶盏,没好气看向阮邵问道:
“你拿我做筏子可以,提前告诉我一声,别到时候我和你的说法有出入!我给你父亲准备了年礼,你这晚辈走时顺便带回去!”
阮邵被他说出晚辈,却是一脸无所谓,他可不就是故意的嘛!
这个老不修明知这个小妖女是他未婚妻还敢动心,为老不尊!
阮棠笑盈盈的听着,拿了个橘子剥了吃,她也不发表意见,这时却听到阮邵一脸得意和自己邀功。
“棠棠,阮莹以后估计也要来京城了,你还不知道吧,她和之前那个未婚夫婚事黄了,嫁给了鄂尔泰的小儿子。”
阮棠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手里橘子有些酸,她不爱吃,喂给他一瓣橘子,疑惑的问:
“为何,之前的未婚夫不是订婚了都?是父亲做主换人的?”
“当然不是,阮莹心高气傲,哪里愿意嫁给世家庶子,这个夫婿是她自己找的,成亲时都孩子都好几个月了。可把叔父气坏了!”
阮邵咽了咽口水,这橘子酸的很。
他说的很随意,却没有说阮莹能找这么个夫婿,他可是帮了大忙的。
他不想让阮棠知道他行事阴暗,可他刚刚那话里的邀功却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
旁边的连修吃下阮棠喂来的橘子,被酸的皱了皱眉,他温声和阮棠解释:
“这位鄂尔泰大人我也知道,他那个小儿子风流的很,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要不是出身名门估计早被人打残了,还闹出过逼良为娼的勾当。”
连修沉吟片刻,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这个人可算不上良配,京城里谁不知这位的风流韵事!”
阮棠倒是觉的这阮莹有破釜沉舟的气势,这姑娘胆子确实大,就是选的这个男人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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