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将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了独孤般若,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心中也不由为自己担心起来。
本以为可以跟一个前途无量的主子,可眼下这情况,这位娘娘算是失宠了。
不,从来也没宠啊!
虽然陛下之前对娘娘关爱有加,却也从不留宿,谁敢相信皇上宠爱的妃子竟然从未侍过寝呢!
独孤信的去世,算是让独孤家的天塌了,之前独孤信的两个儿子在朝中也有官职,此时却被上官随意的踢出了朝堂。
等独孤伽罗满身是伤的回来,得知父亲去世,不管她如何自责却也无济于事,只能拖着病体操办葬礼之事。
这日,独孤信的葬礼,宇文毓带着阮棠也来祭拜。
阮棠身穿素衣,随着宇文毓一起在灵堂上了一炷香。
看着独孤家各路宾客迎面,独孤伽罗等人面色的憔悴的跪在灵堂上,心中想起了临出门前宇文毓说的话。
他说这些都是面上的体面,这些人自持身份,不管心中如何想,面上却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反正独孤信已经去了,来参加他的葬礼还能落个好名声!
祭拜完后,两人也没有停留,上了马车就启程朝王府而去。
宇文毓将她拢在怀中,将人放到了自己的披风中,看她穿着狐裘,雪白的毛领衬着那张小脸更是欺霜赛雪,喜的他低头亲了又亲。
“马上就过年了,这段时间你不要出门,这年底是最乱的时候。”
阮棠靠在他怀中暖洋洋的,冬日的寒冷都被他隔绝在了外面,懒洋洋的应了一声。
她之前出门买个东西,宇文毓都要派不少侍卫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这阵仗人家都怕她,谁敢往她跟前凑啊。
去了两次,她也没有逛街的兴致了。
反正在王府中她要什么有什么,还一切都是最好的,何必自己去买。
宇文毓怕她又来个阳奉阴违,捏了捏她鼻尖,哄道:
“你可是答应了啊,猫儿也得说话算话,到时候需要什么东西交给下人们去采买就是,你是王妃,不必亲力亲为,有事只管吩咐下去,让别人去做。”
他这话说的纵容又溺爱,阮棠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虽然他这话有些哄小孩的嫌疑,却让人听的很舒心。
阮棠舒心了,当然不介意让他也高兴高兴,往前一凑,在他脸上就是啵啵好几口,张口就是甜言蜜语。
“知道了,人家肯定听你的话,谁叫你是我最爱的夫君呢!”
宇文毓听的欣喜,捧起她的脸颊,含笑亲了亲她红唇,两人呼吸相融着,却听他突然问道:
“那我和哥舒,你最爱谁?”
阮棠顿时住嘴,心里却暗道,这又是吃的哪门子的醋,她好像没提哥舒吧?
不过,这问题难不倒她,谁叫她是有标准答案的人!
阮棠眨巴着大眼,看着宇文毓,尽量真诚的说道:
“当然最爱你,你最好了!”
说完赶紧吻住他的薄唇,将他嘴堵住,免得他一会说出:既然最爱他,不如和哥舒断了这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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