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元泽化工’在某年某次暴力袭击事件里受到了袭击,当时厂里正在值班和宿舍里的所有工人都惨遭毒手,无一存活,那可是将近百来条人命啊就这么没了。”
此时陈警官夹着烟的手有些颤抖,双眼仿佛被烟熏到了,而一旁坐在椅子上的龙梅则是双眼低垂紧盯着地板,紧紧抿着唇角。(这一部分剧情纯属虚构,各位读者切勿引申)
正在给小十五用羊奶粉泡猫粮的手停在了半空,久久未能落下。
他知道陈警官已经说的很简略了,所有的惨绝人寰都隐藏在这看似平铺直叙的言语之下。叶明哲对那一年的事记忆尤为深刻,因为那段时间学校还专门停了课,真正恢复秩序是一年后才渐渐开始的,影响很大。
叶明哲将泡好的羊奶粉倒进小十五的饭盒里,“后来呢,那帮畜生伏法了没?’”
陈警官有些痛苦地摇了摇头,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紧接着又点上了一根,“后面的事我就不清楚了,传言较多但没一个可信的。”说罢他又看了一眼低着头的龙梅。
“全部喊着口号自焚了,经过此事后浙省的那个老板就破了产,他把几乎所有身家都作为抚恤金发给了死者家属,回了老家,后来那厂房一直就空置在那,无人接手。”
“这倒是便宜那些畜生了,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连地狱都不配去,就应该被当场打个魂飞魄散。”叶明哲冷哼了一声,恨恨说道。
“是啊,可惜了……”陈警官抽着烟,心情十分低落。
“所以你们怀疑那个男鬼生前有可能是‘元泽化工’的遇难者?”叶明哲稍一琢磨就知道了俩人心中所想。
“据你说的,那男鬼生前可能被人砍掉了头,也只有当年‘元泽化工’的受难者比较符合这个情况。”法医龙梅清冷的声音响起。
“能确定?”叶明哲转过头看着龙梅轻声问道。
“只是推测,具体的还要查阅乡里的案综,看这些年有没失踪人口和类似命案才能下结论。”龙梅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神情颇为疲惫。
叶明哲本想问问她男鬼和李队遇袭的事能不能联系到一起,但看到她此刻的状态,也就只好作罢。
这一夜美厨娘没有回来,而叶明哲睡得也不踏实,宾馆的床太软,他有些不习惯,小十五还不太老实,钻被窝不说,还喜欢时不时舔他的腋下。
第二天叶明哲照常起床,在太阳即将升起的时候开始打坐,然后给小十五喂完了食,洗漱了一番后陈警官这才醒来。
他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喝了一口放在床头的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是我这么多天来睡得最久的一次,要是在市里每天能睡四个小时都很满足了。”
叶明哲笑了笑表示理解,随即接着昨晚的话题聊了起来。
“陈警官,你觉得那男鬼和李队遇袭的事有没有关联?”
“以后你还是喊我老陈吧,你小子认识我的时间也不短了,没有个五年也有三年,你们小区别的人我或许不熟,但你啊,可没少折腾我。我虽然不是刑侦队的,但以我个人的看法来说,我觉得这事没有那么巧,前脚李队被袭,那东西晚上就出现在案发现场,荒郊野外的,很难让人不怀疑跟这事无关,我们私底下讨论一下没有什么关系,可以随便说,可这一切都是猜测,当不得证据,还是要刑侦队那边找到人才行。”陈警官穿好衣服走进卫生间隔着玻璃墙说道。
“老陈,我要是刑侦队的,我会先去医院或者诊所找找有没有这两天寒症严重的人,而且鞋码是39。”叶明哲刷着朋友圈,提高了嗓音,大声说道。
“你说什么?寒症是什么东西?”卫生间里传来马桶冲水的声音,随后卫生间的门被打开,陈警官一脸茫然地看着叶明哲。
“畏寒怕冷,身体虚弱,病恹恹的那种就是。”叶明哲想了想解释道。
“找这样的人干嘛,戳喉咙?”陈警官一脸疑惑。
一句戳喉咙让叶明哲没忍住笑出声来,“我的意思是这事不一定是人干的,就算是,找不到动机和联系,刑侦队仅仅凭一个脚印就能找到人?”
陈警官思考了一会,果断承认道:“很难。”然后再次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
也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叶明哲起身开门,带着早餐的龙梅走了进来。
“所以我说让你们去找鞋码是39同时有寒症表现的女人啊,如果对方不是人,是一个被鬼上身的人干的呢,这样很多事就能联系到一起了。既然对方没有下死手,那就是有其它目的,那晚上有鬼在案发现场观察,是不是就要合理的多?”
“你的思维可真够天马行空的,不过确实有一定道理。”刚进门的龙门把门带上后,将早餐放在桌上,仅凭着这些话就明白了叶明哲和陈警官在说李队遇袭的事。
然后她继续问道:“可为什么是找有寒症的人而不是其它的什么症状?”
叶明哲打开塑料袋,从中拿出一杯豆浆,把吸管插了进去,“鬼上身一般都会选择阳气较弱的那种人,通常女人小孩老人居多,所以这点也能和对方是女性的特征对上。而鬼上身这件事不仅对人有伤害,对鬼的伤害也不小,简单来说就是互相伤害,人身上的阳气会消磨鬼气,对鬼照成损伤,反过来亦是如此,被鬼上身的人就会出现寒症的症状,身体本就虚弱的人甚至会得一场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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