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易的养猪计划,那可都是实实在在的肉啊!
把这些东西拿给那些士兵吃,那绝对算得上奢侈了。
毕竟在这个生产力极度落后的时代,有些富家人,有时候吃上一顿肉,都需要逢年过节。
更别提行军打仗。
这些士兵们平时能吃上的白面馒头,都已经是靠着大楚的强盛国力了。
士兵们在第一次吃上肉的时候,都以为是要让他们当死士,去冲锋陷阵了。
直到后来,发现几乎每天都有肉后,也是一个个都亢奋的不行……
上了战场之后,也是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
也没有之前所谓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而是:一鼓作气,再而盛,三而更盛……
什么?你问为什么盛?你能给你的士兵天天吃肉,他们的士气也能经久不衰……
总之,在这么一路高歌猛进之下,大楚的军队无望而不利。
而且在期间,他们也捣毁了三个天明教的窝点。
天明教在进入南诏之后,逐渐被发扬光大,在整个南诏,有许多分教点。
几乎每个城池都有天明教的人。
而且每隔几个城池,就有一个比较大的天明教分舵。
而大楚的军队一路扫荡过去,这些分舵自然也逃不了被拿下的命运。
由于如今整个大楚都对天明教恨之入骨。
林易也是直接下令,遇到天明教的人,格杀勿论。
所以这每一个分舵之中,都是血流成河。
大楚的士兵们冲进分舵之中,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见人就杀。
对天明教如此处理,自然也不是林易的一时气愤,而是他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
首先就是,天明教屡次袭击大楚,无论是对大楚的武林还是朝廷,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危害。
整个大楚上下,对他们都极尽愤怒。
林易对他们赶尽杀绝,也是对大楚的一个交代。
同时……这群天明教的人,可都是邪教教徒,一个一个的,练得邪功都走火入魔了。
谁知道若是留他们一命,会做出什么事情?
再有,林易至今还对那个尸蛊耿耿于怀。
当初就是天明教的这些人带着尸蛊前去的长安。
这东西此时还在他们的手上。
若是让他们在大楚军营里用上一波,那伤害谁知道会有多大?
所以一定要把所有天明教的人一网打尽,这样才能尽可能降低尸蛊爆发的风险。
当然,任何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
林易下令赶尽杀绝,从上面来说,是只让士兵们把那些天明教的人杀光。
但是任何上层的决策,到了下层之后,都会变了味。
这些士兵可能会肆无忌惮的去屠杀一些并非天明教的人,最后再把他们上报成天明教。
毕竟每一次杀戮,都是大规模进行的,也没那个功夫一个一个判别,哪些是天明教,哪些不是天明教。
而且即便某些士兵杀害平民,再谎报成天明教的事情泄漏了。
这些上层将领会把他们怎么样吗?
一边是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手下,另一边则是一些素不相识的敌国平民。
十有八九的将领都会瞒下这件事情,帮自己的手下的脱罪。
而且具体情况要具体来看。
如果林易十分严苛,要求所有滥杀无辜的人都死罪。
那如果是单纯没有分清楚天明教,而误杀平民的士兵,是否也要死罪?
任何的规则的制定,在一开始,或许都会很完整。
但如若将其放在许多人的环境之中,都会引发不公和悲剧。
而林易秉承的,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对于那些滥杀无辜再上报成天明教的士兵,只要做得不是太过火,林易都不会去追究。
因为作为一个当权者,有些事情,真的要以大局为重。
……
南诏腹地,鹿关城。
这座城池,是南诏东线最为繁华的一座城池。
明鲁在打下这个城池之后,设大宴款待诸将。
同时让士兵们休整两天,好好放松放松。
他此刻正举着一杯酒,向着众将祝酒:
“我们今日能打下这鹿关城,在座的每一位将领,都功不可没!”
“也是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之下,还有无数拼杀的将士们抛头颅,洒热血,才会有今日之成绩,也才会有今天大家坐在这里,共度良宵!”
林易此刻正坐在
“什么玩意撸管城……真难听的名字。”
“是鹿关啊!”
秦必在一旁解释道:
“在这南诏,大家可都将鹿视为祥瑞之物,这里常有仙鹿出没,又靠近边关,故而被称之为……鹿关。”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林易恼羞成怒,骂了两声,道。
不过这顿饭,林易确实没有太强的存在感了。
他全程都坐在
即便明鲁邀请林易上去致辞,他也以自己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这件事情。
吃饱饭之后。
林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捧起了一张南诏的地图,开始观摩起了最近的战事。
这延绵三四个月的战事。
大楚已经高歌猛进,连续十几座城池被攻破。
南诏将近八分之一的领土已经被收入囊中。
因为大楚这边的战斗力强劲,大家分工也十分明确。
明鲁和林易一边在前面推进,后面也一边有人在收复那些土地。
大楚这边对于刚刚占领的南诏土地,也是采取了怀柔政策。
上来之后,先免除了两年的税收和徭役。
同时开始按照林易的意思,将当地比较有威望的乡绅贵族给拿下,让他们替自己说好话,将大楚善待百姓的形象根植到南诏每一个百姓的心中。
同时,那些地主老财,市井恶霸,全都诛杀在菜市口。
而那些被恶霸们占领的土地们,也都分配给了那些佃农贫户。
总之,这一套下来,不少南诏的百姓,已经心向大楚了。
林易看着这张地图,计算着要多久才能直捣黄龙,将南诏皇帝拿下,同时彻底将天明教屠戮殆尽。
他也在思考,究竟在占领南诏首都之后,是直接吞并这个国家,还是在这里扶植一个傀儡政权,用相对温和的方式治理这片土地。
在他沉思的时候。
”进来!“
随着秦必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林易循声望去。
”什么情况?”
林易问。
“没什么!”秦必一边押着一个人,一边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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