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打量着门,叹道:“这是你的府邸?”
“不错,够气派吧?”赵孝骞眨眼。
苏轼叹道:“倒是不弱郡王之名。”
“跟汴京的各大王府比起来,已经算寒酸了,子瞻先生,请。”
二人并肩入内,刚走出照壁,迎面一阵香风拂面,三具温香软玉的身子贴了上来,袅袅和俩日本姐妹泪眼婆娑。
“官人一一一旁的苏轼尴尬地咳了咳,很有风度地转身,假装看风景。
畏畏三女却不顾别人的目光,使劲往赵孝骞怀里钻。
“官人这一走又是俩月,如此狠心丢下我们姐妹麽?”袅伏在他胸膛,满腹相思不知如何倾泄,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松嘴!”赵孝骞疼得两眼睁大:“我特麽是美食麽,一见面就咬。”
四人抱成一团,重逢的画面有点怪,人多了一点。
良久,赵孝骞才引见一旁回避的苏轼。
俩日本姐妹面对宋人,似乎有一种天生的自卑感,明明也算是日本皇室苗裔,出身够尊贵了,但在大宋的官员名士面前,却小心翼翼志志不安,生怕被人歧视。
听说这人竟是名满天下的苏东坡,俩日本姐妹愈发惶恐,规规矩矩地行礼。
“你们听说过老夫?”苏轼有些意外。
平氏微微一笑,道:“子瞻先生的诗词名满天下,许多佳作漂洋过海,也传到了日本,许多日本的贵族都以吟唱子瞻先生的诗词为荣呢。”
赵孝骞望着苏轼笑道:“子瞻先生若手头紧,不如去日本一趟,什麽都不必千,设个小亭子卖门票,见你一眼收十两,跟你说句话收二十两,若能逼得你骂一句脏话,喷,那可就贵了———”
“混帐话!”苏轼笑骂道:“老夫再落魄,也断不屑用这种法子弄钱。”
赵孝骞叹道:“看来我的名气还不够大,以后要多搞点事,争取也达到子瞻先生的地步—..”
“然后呢?”
“然后我去日本,设个小亭子卖门票—”赵孝骞叹道:“挣钱嘛,不寒穆,怎麽挣都不丢人。”
平氏嘻嘻一笑,柔声道:“官人若去日本,不必如此辛苦挣钱,只要官人一声吩咐,平家和源家自有万贯钱财奉上。”
赵孝骞想了想,诚恳地道:“最近没空,不如你给家里修书一封,让他们自已把万贯钱财送来?”
一旁的畏畏都看不下去了,伸手便捏住了他的脸蛋使劲拧:“官人要点脸行吗?人家姐妹好岁也算你的侧室,你连人家的父母都没见,就要他们送钱来,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忙,忙!有空再去日本吧,等我先把辽国收拾了。”赵孝骞躲避着袅袅的魔爪。
俩日本姐妹眼中光芒一黯,但还是行礼拜谢。
短暂团聚后,赵孝骞下令府中开席。
一行人风尘仆仆赶回真定城,此时饭都没吃,大家都饿坏了。
酒宴佳肴丰盛,但赵孝骞和苏轼都累坏了,草草吃了一顿便散去,各自回房歇息。
临散席前,苏轼意味深长地警了他一眼。
赵孝骞正义凛然地直视他。
苏轼冷笑一声,装什麽装,你回真定城打算干啥的,以为老夫不知,今晚你算得偿所愿了吧。
让下人找了一间远离后院的客房,半的苏轼摇摇晃晃离去。
后院堂内,袅袅伏在赵孝骞怀里,已是两颊飞霞,媚眼如丝。
俩日本姐妹也羞答答地垂头,不时悄悄抬眼臀他一下,又惊慌地移开视线。
气氛突然变得有点旖旎,就连灯光都好像变成了粉红色。
“官人一路奔波辛苦,天色不早,官人不如—安歇了吧?”袅袅羞涩地道赵孝骞眉目间散发着一股浩然正气,缓缓道:“说让我安歇,你们这一副要把我吃干抹净的样子是啥意思?”
“就是———请官人安歇的意思呀。”袅羞涩地道。
“睡素的?”
畏畏点头,抱住了他的胳膊:“睡素的,妾身保证不动。顶多—-顶多只蹭蹭。”
赵孝骞惊,这话—好熟悉,但好像搞反了吧?
你说的,都是我的词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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