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在旁边搀着,王妃亦似不胜乏累,纤腰扭摆,娥眉紧蹙。
“怎么样?”吠陀王缓声问。
“是不是天天耳鸣不已,痛痒难当?”神斗望向王妃。
王妃点了点头。
“头也钻痛吗?”
“嗯!”王妃不禁脱口应道。
“日日夜夜仿佛有人与你不停地低语,却从来不回答你的话?”
神斗的声音幽幽回响,周围听得寒毛倒竖,阵阵阴森。
“你说得也太瘆人了吧?”叶光纪忍不住低声道。
王妃脸色苍白。
“之前可是去过什么地方?”
“陪王上去过那边的山林!”王妃轻声道。
“那边的山林?”神斗收手,“我想去看看!”
“当然可以!”吠陀王明显态度好转,“我亲自陪你们去!”
淡褐色的树干,鳞鳞片片,丈许高,满眼紫色的小花,瓣瓣星星落落,细细连缀的叶子,簇拥而生,清香扑鼻。
“这是香木树吧?”神斗问。
“嗯!”
神斗来回林子里转了几圈,不仅赤熛怒灵威仰叶光纪,连婉妗也莫名其妙。
“回去吧!”
吠陀王环顾树林,伫立片刻,转身而去,男女侍从们紧紧随着。
“这和那女人的病有什么关系吗?”叶光纪附耳问道。
“你说呢?”
“香木树,我知道,无毒的,你看出什么了?”婉妗也忍不住问。
“那你学着点。”神斗笑。
“好!”婉妗一愕,气道。
大殿,“你可能治愈吗?”吠陀王道。
“这里有泥潭吗?”
“什么?”
“入泥便好!”
“不用药?”
“无需!”
“如果治不好呢?”吠陀王缓声道。
“如果我能治好王妃,可否请您赏赐一物?”
“什么都可以!”吠陀王怔了怔,颔首道。
“一言为定!”神斗气定神闲地说,“香木树偶尔会生一种虫子,这种虫子极是喜欢干净和香料,现在不过三四个月,一年以后应该就能吸噬脑髓了!”
“你说我爱妃耳朵里钻进了一只虫子?”
“嗯。”
“很多巫医可是被我砍了头!”
“但凭自决!”
“去挖泥!”吠陀王冲周围怒吼道。
“王上,我不去……”王妃抱着吠陀王的胳膊,软玉温香,满脸乞求。
台阶下,摆了个近一人高的大缸,盛满了汩汩冒着泡的泥水。
“呕!”叶光纪只瞄了一眼,返身干呕。
“王上看看,他们是戏弄我和王上,快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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