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倒是没什么”,聂白羽认真的说:“万不可强人所难。”
“父亲知道”,聂大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少将军也不是能将就的性子,成不成无所谓,给你争取一下。”
聂白羽点头,“好。”
第二日一早。
萧遇溪醒来,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
躺在躺椅上的祁倾歌听到动静,掀开毯子起身上前拨开帷幔。
“陛下,你醒了”
萧遇溪抬眸见是她,有些不解,“皇后,你怎么在这?”
祁倾歌闻言微微一愣,却并未解释,“陛下醉酒,暂时想不起来,也挺正常,臣妾就先回去了。”
“你···等等”,萧遇溪叫住她,不解的问:“为何不回答?是朕做了什么难以描述的事,还是你对朕做了什么···?”
“陛下多虑了”,祁倾歌回应:“臣妾记得陛下说过的话,不敢趁人之危。”
萧遇溪看了看自己的衣着,又瞧了瞧躺椅上的毯子,一时无言。
祁倾歌见状不解的问:“陛下你不是会法术吗?臣妾做了什么,没做什么,陛下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如今哪还有什么法术?”萧遇溪无奈道:“七年之期限制的不止是樊继明,朕也用不了法术了”,萧遇溪说罢摆了摆手。
“你退下吧!”
“是,臣妾告退。”
离开寝宫,回到后宫,祁倾歌坐下若有所思的说:“萧遇溪说用不了法术,究竟是真是假,昨日是否是真的醉了,莫不是在引我上套啊!”
语桐闻言回应:“长公主,我们派去的死士,在暗中盯着看了,陛下确实不曾用过法术,而且若是陛下会法术,又怎么会任由旁人监视自己,而无动于衷呢?”
尽管如此,祁倾歌依旧没有放松警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让他们找准时机,引开臧岚,假意刺杀萧遇溪,将他逼到绝路,看他动不动用法术。”
“是”。
顾卿恒表面是去上早朝,实际上是冲着萧遇溪去的,然而她却没有上早朝。
顾卿恒也只好下朝后,去御书房找她,然而当来到御书房,却正巧撞见,萧遇溪教臧岚下棋,言语间还有些不耐烦。
“这么笨呢!是不是没好好听?”
臧岚反驳,“这不过才教两三遍,我哪里记得住?”
“还学会顶嘴了,你到底能不能好好学?”
瞧见萧遇溪有点生气,臧岚赶忙服软,无奈道:“我也想好好学,但也不能急于这一时吧!总得给点时间。”
顾卿恒有点看不下去,上前为臧岚说话,“让一个习武之人下棋,这跟让文官上战场杀敌,有什么区别?这不难为人吗?”
瞧见顾卿恒,萧遇溪放下棋子,淡淡的询问:“有事?”
顾卿恒走到萧遇溪身旁坐下,笑着说:“还是之前那件事,你什么时候娶我?”
“朕确实有意娶妃纳妾”
顾卿恒闻言眼眸亮了亮,刚要开口,萧遇溪又道:“不过还真是不巧,你回来的太迟了,太傅都已经定下人选,朕也已经选好了人。”
顾卿恒皱眉,“选她们作甚,你这不纯纯耽误她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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