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夏有晴更是小心地捂着肚子,靠在鱼凌陵身上。
在夏有米表态后,众人对巢双的新菜不再设防,吃的动作尽显欢快。
不一会儿,
此起彼伏的呛咳。
“嘶,姐,你这,也太酸辣了!”巢泗嘴边像被烫了一圈,红得滴血。
“咳。”鱼凌陵小心地避开夏有晴,躲在后面咳。
至于巢双,早就被自己的菜打晕,不知所措中。
“啧啧,很香呀!双姐,这个菜系你快要出师了。”圆桌上唯有夏有晴是高兴的,伴着米饭一次次夹向那道色香味过全的菜。
“我说这些时日,娘子怎的嫌我手艺退步了许多,原是口味有了转变。”鱼凌陵开始自我检讨,在场众人都没有服侍过孕妇。
学会了再多的书面知识,也难免会有疏漏之处。
“这不怪你,我前几个月也并非如此。否则,娘亲早跟你说换菜系了。”夏有晴安抚着相公低落的情绪,看得其余人牙疼。
“笃笃——”
“小姐,前厅有客来访。”守门的小厮忽然叩门,让桌上的众人一愣。
晚膳时分,很少有人会不提前说一声就来访的。
见此,鱼凌陵站出来,打算自个儿前去会一会。
叫她们继续吃。
“哎呀!这不是心里记挂着,吃得好不好?”
“娘,有我呢。”
不多时,门外传来对话声,夏有米连忙搀着夏有晴起身迎了上去。
“娘,您来了。”
“别见礼,娘瞧瞧,这气色,养得真不错。”来人正是鱼凌陵的娘亲,她身后的小厮拎着大包小包。
等迎去厅里喝茶,才明白,原是夏家传给田丁兰的信件被鱼家知道。
鱼夫人担心夏家只有几个小辈,照顾不周全这第一次当娘的夏有晴。便将家里的事情都交给儿媳,自己带着行李打算过来照顾夏有晴。
言语间,还满是自己终于有表现的机会,比田朝雨利索的自得之意。
毕竟,田朝雨怕是许多年没接触过这些,从前她也是只怀不操心的,哪有她当过了婆婆与祖母的人经验丰富。
鱼夫人就这么住下,
自从她来到这个家。
大姐夫鱼凌陵是肉眼可见的开始变憔悴。
从前,田朝雨对他的管束极少,从外头请了几个经验丰富的稳婆传授了知识给他,就不怎么过问。
只要是夏有晴的身子不出毛病。
心灵上的寄托都交给了鱼凌陵,偶尔还有几个妹妹陪玩与开导。
可,鱼夫人不一样,她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有自己的见解习惯。
虽然不指责夏有晴,也不强行要求大家执行她的观点。
但,逮着鱼凌陵三百六十度训。
从他们生活起居,到营养搭配,全方位来了个大颠覆。
常常,鱼凌陵会感到精神恍惚。
为何稳婆与娘会有相悖的理论!他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最后,
一直陪着夏有晴看好戏的夏有米终是忍不住指点迷津。
没什么绝对正确。
不过是,一个从产妇角度出发,全权以她的身体为重。
另一个,以胎儿健康发育为主,降低生长异常的风险。
如此,二者的需求便出现冲突。
古往今来,
成为娘亲,就一定会牺牲很多。
并非是约定俗成,因为有这机能就该毫不费力地承担。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