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这三年,这个女人死也不会跟他离婚。
眉眼微微上挑,眉弓骨的纱布跟着一起上挑,倒是衬得有几分野性:“不想被我连累,还是舍不得。”
江希挑剔的上下看了他一眼:“你?”
发出了自己的疑问:“舍不得。”
“呵。”
“哇哦,没想到你想法这么不纯洁,兄弟,我跟你说这要不得,爱上人的第一步就是对她好奇,然后自己陷入自己的想法,开始自作多情。”
指了指他:“你可别爱上姐了。”
陶眦太阳穴跳了跳,眼眸一片晦暗的看着她。
内心有些蠢蠢欲动。
又想打一架了,他就不应该对这个女人抱有什么希望。
“你还想来一架,这话应该问你才对,自作多情的胡思乱想,不要脸。”
江希恶心人是有一套的,眼见着把人恶心到了。
目的也就达到了见好就收嘛:“放心,咱俩之间谁先爱上谁,谁就是狗。”
陶眦冷呵一声,顶了顶上颚,上下看了她一眼,嫌弃的不行。
“你?”
江希深吸一口气,这个人的报复心怎么这么重:“你是学人精吗?”
“你说是就是吧…”还故意拖长了尾音。
江希吐出一口浊气:“好女不跟男斗,你,洗碗去。”
陶眦喝完最后一口汤,又恢复了面无表情,淡然的端着碗走进了厨房。
江希在原地剁了两脚,这人怼她的技术倒是越来越好了。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隔着帘子。
都睁着眼,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在平时这个时候两人也很少开口说话。
应该说陶眦从来都没有开口说过话。
都是江希一个人心情好在那儿叭叭两句。
看着氛围是挺好的,实际上是。
江希烦躁的在床上翻了两个身。
“这死乌鸦,大晚上的不睡觉叫什么叫?”
帘子旁边的人烦躁,陶眦心情好了,舍得开那个金口了:“听老人说,晚上听到乌鸦叫,心里烦躁的人会倒大霉。”
“闭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江希受不了了,直接穿鞋出门儿。
陶眦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勉强借着一些光能够看到她的影子。
院子里传来江希的破口大骂:“你黑你了不起,大晚上的叫什么叫你不睡觉,别人还要睡觉。”
听到框框两声。
她在地上捡了两坨石头给扔过去。
然后就听到翅膀扑腾的声音。
叫着走了。
“哼,总算清净了。”
陶眦不知道这女人每天哪来这么大的火气,但是莫名的听到心里却没有感到烦躁。
没有了乌鸦烦躁的叫声,两人很快就睡着了。
江希起床的时候陶眦说不定人已经到县城了。
谁家好人5点起床的?
这一起床就感觉左眼睛一直跳个不停。
“左眼跳灾,右眼跳财,不会真让他说准了吧?”这个乌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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