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场。
悠言一看,忙道:“我是路悠言,你好。”
“哦,原来是路学姐。”没听过这号人。冲着许晴的面子,那鬈发女子本还想说句什么场面话,毕竟许晴是顾夜白面前的红人。
这位顾学长,年纪未逾三十,已是业内最有名的画家。一幅画,便是别人奋斗一生也无法企及的高度与财富。更别提他继承了顾家大得惊人的生意,旗下世界有名的拍卖行,画廊,广告策划,传媒公司数十家,成为亿万财值的艺询社社长。
关于这个人,他的导师,g大的夏教授曾说过一句,也只说了一句。
g大百年内再难出一个顾夜白。
旁边那干练短发女子却悄悄拉了拉她,打了个眼色。
二人与其他几名女子与许晴说了几句,便即退到一旁。
那几人交谈的声音极小,悠言却还是耳尖的听到了。
与那人还在一起的时候,他常捏她的耳珠子,说她是小狗耳朵,利得很。
她不愿意了,在他衣服上蹭啊蹭,恶作剧地叫得欢:“小白,小白。”
他听得眉头直皱,随即狠狠吻住她,当然,谁也不会愿意与动画片里某色小孩的宠物同名。
只是,她那时竟不曾意识到,他看似不喜这没营养的称呼,倒从不曾纠正她。
后来,才恍觉,那是属于他与她之间的称谓。他只给她的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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