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老板需要我们来提醒或者授意他去怎么做吗?赌蛇平静地说着:我相信,要是有什么必须做的事情,他肯定也已经在做了。
与此同时,店中。
顾问靠在椅背,喝着番茄汁,他面前的桌同时摊着十本心之,这种方式已不能说是一目十行了,而是一目十册。
门被推开了,顾绫走了进来,步履轻盈地绕过地那些堆,来到办公桌前,天一人呢?
所以类似‘老弟,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这样的寒暄已经不需要了,往后我们见面时第一句话就直接谈论那家伙在哪儿是?顾问回道。
顾绫用居高临下的鄙夷眼神看着她的弟弟:老弟,好久不见,最近你欠我的那笔钱,利息又翻倍了。
顾问回道,其实我从十二岁开始向你借的钱全都存在一个账户里没有花过,我很有钱,根本不需要向你借。
那你还借?
因为我想看看要多大的数字你才会拒绝我,或者至少问问我借了钱去干什么。顾问道:结果从五十到五十万,你都二话不说给我了,说实话,我很感动。
顾绫愣了两秒,干笑了一声:你竟然企图量化我对亲情的重视程度?
顾问笑了,他立即改变了话题:天一把店传送回来以后就带着那谁一起去亚空间了,号称是继续能量方面的课程。
号称?
在我看来,那种课程完全可以交给别人,神钥和斯派顿都可以教,所以,我只能说,月妖是一个特殊的人,天一对她的态度预示着一个秘密,但我尚未找到问题所在。顾问接道。
顾绫道:这还有什么问题?难道就不能是纯粹的男女之情吗?
有这种推测,只能说是你太写他了。顾问又喝了口番茄汁,在喉咙里嘎啦嘎啦地漱了一遍才咽下去:如果天一对某个女人咀殷勤,形输sè授,那对方离变成猪饲料就不远了。他把眼神从移开:伏月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是老姐,你本人最好自重。
她的神情毫无变化,态度沉稳如故:你最后这句话的意思我听不懂。
真不懂的话,大善。顾问说道:但你要是装不懂,我还是得好言相劝一番。那可是天一,不是什么迸吉他在午后徜徉的文艺青年。他不会一辈子只唱一首歌,只爱一个人。你要是接近他,一定会受到伤害。他两手枕着头,语气轻松地说着:如果你们俩的xing别换一换,你是个男人,而天一是女的,我就不拦着你了,反正一拍两散以后,男方可以试着自己消化悲伤的情绪,然后掉一些头发,离开马桶时发现痔疮出血之类的,总之,男人这种生物,终究会缓过来的。但你毕竟是我姐,不是哥,就算你再怎么坚强,还是个女人,我得拦着你点儿。
你说完了?顾绫听完,问了这么一句。
完了,想必你立刻会使用一些令我不快的措辞来回敬我,或者干脆像斜候一样踹我的脸。顾问回道。
有这种推测,只能说是你太写我了。顾绫伸出手掌。
顾问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将一张签交到了姐姐的手:你找他商量的事情,和杀人有关。
关于正事,你有什么要提醒我的吗?顾绫问道。
有,天一接下来要联合的势力,应该是帝国。
这可能吗?顾绫的语气表示她并不相信。
顾问却淡然地回道:过几天,天一将以个人身份,去跟帝国方面的某个代表进行一次非正式的会面。
谁?
皇帝。顾问道:或者说,即将成为皇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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