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医院,花晚开先去了医院的食堂。刚开始的时候人家不同意,没办法,她提了薄易之三个字。最后,当然是答应了她。
在a市,谁敢拒绝薄易之!
然后回了车上先将食材拿了出来放在食堂里,那群人还殷勤的跑过来说需不需要帮忙。她想了想,白用白不用,便让他们把食材清洗干净,告诉他们切成多大,先切好。
拿着了礼物,花晚开回了病房。在门口瞥见路墨还么走,便不着痕迹的放在了包里。推开门,走了进去。
路墨在沙发上坐着在自己的事,薄易之在病床上百无聊厌的看着窗外。见她回来,路墨站起身,声线带着丝丝雀跃:“晚开你总算是回来了,他,不对,我们甚是想念呀。”
什么跟什么。
花晚开愣着看他,良久,问了一句:“我怎么没看见黎小姐呀?”
“她···”路墨刚要说,身后又感觉到一阵凉意,换了理由:“前几天黎小姐和她的父亲来了,后来那边有事,两个人一起回去了。”
身后的凉意渐退了。
晚开呀,你还是太天真,你在,他怎么会容许别人来。不要说黎小姐,连他的父母要来都要他婉拒了。理由很简单:未来儿媳妇怕生!
不过这件事发生人的也好,省去了很多麻烦的事。例如跟他们的父母说清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解除了未婚夫妻的关系。加上薄母一直支持,薄父也没什么意见。黎郁清的父亲虽然很生气,可是他住着院,他自然不会深说,带着黎郁清回了美国。
路墨不得不佩服薄易之的-腹黑。
身后又有凉意传来,他摸了摸身上,然后边走边说:“我先走了,公司还有一大推的事情。”背影,潇洒的摆摆手,的确有很多的事情。
眼底藏着深笑,薄易之语气却平淡:“怎么样了?”
瘫坐在沙发上,花晚开靠在上面,扬着头,闭目养神:“嗯,已经浇过水了,也修理枝叶了,开的非常的好。”
“就这样?”薄易之挑眉。
沙发上的女子轻哼一声,没有过多的话语。
对于她没有多大反应的反应,薄易之奇怪又有些难过。花园又被重新装饰了一遍,他亲力亲为,每一个丝带都是他亲自系上的。他也是想了些时日,才想出了那些装饰。
只是想,她再见到的时候会惊喜,舒展眉眼,满是喜欢。
却没想到,如此的平淡,倒是给他一个‘惊喜’。
清晰的轮廓瞬间被染上了一层愠色,锋眉蹙起,面无表情。
良久,病房里静极了。
悄然的从包里将东西拿了出来,直起身子,攥紧了几分。花晚开竟有几分错觉,此刻,像是告白的小女生的心里,紧张,还有羞涩。
偷偷瞥了他一眼,她起身走了过去,快速的将东西放下,折了回去。面色平淡,手心竟出了汗。佯装不急不缓的丢了一句:“生日礼物,嗯。迟来的生日礼物。”
听她这么说,眉目都染上了一层喜色,薄易之的心再次雀跃起来。脸上不动声色,保持着一贯的清冷,连说话的语调都是冷清的:“不是说跟他们的在一起吗?”
非要记性这么好吗!
花晚开撇撇嘴,蹩脚的解释了一句:“我偷偷拿了回来。”
显然,薄易之不相信,锋眉挑起,可是眸底的喜悦却是按捺不住的。
他没再追问,伸出右手想要打开,可是上面系着绳子,他一直很难解开。有些挫败,等出院以后,一定要学习怎么单手解绳子。
骚包的想,不管什么时候,在她面前都是无所不能的。
“你过来,帮我解开。”还是叫了她过来帮忙。
其实花晚开盯着他好一会儿了,看他解不开的样子,憋着笑。听见他喊自己,走了过去,将绳子解开,拿出里面的东西,塞在他的的右手手心。
薄易之看过去,是一只钢笔,红色的,拿过来细细的瞧,非常简约的设计,笔身只有一颗钻石,看上去成色非常好。
尽管非常满意,但他依旧不动声色,反而问了一句:“为什么是红色的?”
一旁的花晚开露出明媚皓齿,一本正紧的回答:“就只有两个颜色了,我没有选绿色的就不错了,你就不要嫌弃了。”
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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