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易之一推开办公室的门,便看见了那个小女人。坐在办公桌前,正津津有味的吃着东西,电脑好像在放着什么,逗得她哈哈大笑。
“老婆?”他走进去,换了一个称呼喊道,妖孽的脸上尽是讨好。
花晚开只是轻轻的瞥了他一眼,视线依旧落在了电脑上,她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
“你还知道回来?”花晚开又把视线落在了薄易之的身上,说话的语气是那么的飘飘然,可小眼神里尽是杀机。
冷哼两声,她又重新看着电脑。
路墨此时刚刚进来,他蹑手蹑脚的走进去,直接坐在了沙发上。本以为声音很小了,可他还是感受到了一股炙热的目光正看着他。
他缓缓别过头,看过去,那不正是花晚开的眼神吗?
什么眼神呢?像嫌弃,像鄙夷,像怨恨。
他悻悻的别过头,径自倒了一杯水,喝下去,压一压心头的紧张。
现在得罪薄易之不是最严重的了,最严重的是得罪她!
看着路墨在一旁风凉,薄易之让自己镇定下来。他走过去,脸上都是讨好,声调是那样的欢快:“你今天怎么出来了呢?”
这几天,她不是正忙着婚礼的事吗?
“怎么,我不能来?”花晚开放下手里的食物,抬眼看着那个站在自己眼前的那人。明明小脸上是笑着的,可语气却是那样的犀利。
听着他们两个的对话,路墨压低了身子偷笑了出来。
这对话,简直就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呀,那么激烈。谁能想到薄大总裁在自己的老婆面前,竟然气势全无,哑口无言!
薄易之赶紧摇头否认,急忙的解释:“你怎么不能来了,随便来。”
“那你还问!”语气继续犀利着。
薄易之清了清嗓子,眉心不着痕迹的蹙了一下,他试着转移话题:“这几天你不是正讨论婚礼的事情嘛,怎么有时间出来?”
“妈妈她们今天先去看看礼服了,我没什么事,便过来了,正好看看你。”花晚开淡定的解释,捻起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
见状,薄易之赶紧走到沙发前,倒了一杯水给她送过去。
花晚开丝毫不客气的拿起水杯,咕嘟咕嘟的喝了两口。
“既然看见你了,我也该回去了,薄薄和厚厚也该想我了。”花晚开放下水杯,说了一句,站起身拿着外套就要往出走。
她就这么走了?薄易之有些不敢相信,她该使使小性子的。他骗她了,他没在公司,她竟然也没问一句他去哪里了,就这么要走了?
连路墨听着都惊讶了,这就走了?他原本是要看场好戏的呀。
想想这样也好,说多了要是露出破绽那可就不好了。他赶紧追了上去,“我送你。”他拥着她,她也没拒绝,小脸一直浅笑着。
又柔声的和她说了几句,他把她送上车,薄易之回了办公室。
“晚开怎么过来了?”他愿意进来,路墨便问道。如果她发现了什么,那他们这些天可就白忙活了,那么浓厚的泥土的味道。
薄易之耸耸肩,他哪知道呀。他做到沙发上,也倒了一杯水喝。她忙着婚礼的事,再加上家里的那两个小家伙,她都不愿意出门的。
每次也是花母和薄母过来,连凌丽都是带着她儿子过来。
凤眸微眯,他仔细的想了想,或许是这几天回家比较晚,让她多想了。今天自己还被抓个正着,她更是容易多想了。
或许,回去也不用解释什么,这样效果反而会好些。
那个小女人心里想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薄易之看了看落地窗外,柔情的勾起了嘴角,凤眸里闪现的光芒,一如外面温暖的那一抹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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