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真的不明白吗现在只有咱们两个人,你不必装作这个样子。小说你知道的,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记得。我只要知道,你蔡锷将军是我小凤仙的男人就足够了。
我笑了笑,看着凤仙,实在是不知道该要如何待她,可是我又能怎么样那这是我的选择,也是凤仙的选择不是吗
我可以否定或者是改变自己的想法,但是我却无法不尊重这样一个爱我的女人的决定,因为我给不了她幸福,能给她的除了尊重之外,恐怕是在没有什么其他的了。
虽然我不贪财,但是说实话,我不缺钱,毕竟能走到我这样位置的人,就算是在清廉,家底也不是一般人商贾能够比拟的。
我想要给凤仙很多钱,但是感情不是用钱来买的,而且作为八大胡同的名人,她如果乐意的话,就算是比不上我的身家,可是至少也会超过许多的人,她既然放弃了钱财,那么我再给她再多的钱也是没用的。
因为她的眼里只有我,而我的眼里,当然不是只有她的,可是毕竟她是我想要得到的女人,虽然我们两个常常在一起,而且在外人眼里我是一个好色之徒,但是就算是现在,若非是凤仙的允许,我也绝不会亵渎她的身体。
不要说这样的话,毕竟你懂我的心思,所以,不要伤害自己。
小凤仙笑了,不过却摇着头对我道:将军,凤仙没有伤害自己,我也不想伤害任何人,只是凤仙愿意坦然面对一切;什么样的结果我都愿意接受,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付出。将军,与其说凤仙看中的是你这个人,但是却莫不如说凤仙看中的,是你的志向。
你是在拿我赌吗我不由的问道,虽然如此,我却一点生气的想法都没有,因为凤仙就算是真的如此,也并没有什么过错,女人找到一个中意的男人,有情感,当然也是在赌博,而且是用自己的后半生做赌注,这样的豪赌,恐怕没有谁,真的有这样的气度。
凤仙摇摇头,解释说:并非是凤仙拿将军在赌,我想将军比我还要清楚,到底是谁在赌。今天在徐次长的府邸,看到了,听到的将军,保重才是啊,你是蔡锷,更是我的蔡锷。
说这一番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凤仙的眼睛里好像是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情感一样,总之与平常的时候不太一样,而且我也说不清那是为什么,因为这是凤仙第二次在我面前这样。
当然了,这样的代价是什么,大家都清楚,所以正因为如此,敏麟才会这样,他的担忧,是在担忧我们本身的同时,也在为那些人导担忧。
我承认敏麟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而且文武韬略一样都差,可是他却只能做我的副官,纵然是大材小用,可是没有办法,因为他的性格,他做事有时候的瞻前顾后使得我实在是不能把重要的位置给他。
把他留在我的身边其实是最好的方式,毕竟他是有本事的,所以能够保护好我的安全,其二是他本身的性格也适合在最高长官的身边做事,很多时候他要担任我的代言人,所以他的仁慈可能在平常人的眼里,也就代表了我的仁慈。
常言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吗,既然如此的话,这话反过来想,也就说得通我对敏麟的任用了。
我看了看他,而后对他道:你不要想太多,有些事是必然存在牺牲的;你我可以担重任,成大事,而有些人,却只能做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孰轻孰重你清楚,所以不要把你的仁慈用在不该用的地方。
我明白了。敏麟对我道:那将军,我这就去安排。
不。
恩将军,您这是什么意思敏麟对我问道。
我示意他坐下,而后对他解释说:你听我说完,我虽然决定了要怎么做,但是咱们之前的计划需要做出一些调整,现在的形式和以前不一样了,而且你也看出来了吧,京城里面可谓是暗流不止,各派人士想法看法都不同,这就决定了他们到时候做法上的一些不同,咱们之前的计划只是针对袁世凯与段祺瑞的,但是现在形势变了,就连老头子王士珍都出来了,你想想,咱们之前的计划如果不进行调整的话,成功的几率有多少那
听完我说的话,敏麟陷入了沉思,约有三五分钟吧,他这才开口对我道:那将军,如果要调整计划的话,岂不是又要浪费很多时间吗如此一来,恐怕更容易出现纰漏啊,因为一旦要调整计划,必然会有一些人或者是安排浮出水面,这样的话,要是被人抓到了把柄,岂不是自找麻烦吗
我点点头,而后对敏麟开口道:你说的我也知道,但是没有办法啊,随行就市才能成事啊,总不能逆着水流吧到时候就算你能成功,恐怕要付出的代价也不是刻意同日而语的。
敏麟点了点头,他承认我说的是有道理的,而后他对我问道:那将军的意思是咱们应该怎么做
常言道君子无故,玉不离身,但是对于我却是不适用了,虽然我从不摽榜君子,但是我至少也算半个文人不是如此说来我倒是应该常常带着玉佩什么的,但是不巧啊,我是军人。
兵者,国之重器也。
既然我是军人,我是兵,是国之重器,掌控负责杀戮,那我要是还把这么雅致神灵的物件戴在身上,怕是有亵渎之嫌啊。
在云南的时候,我从来都没佩戴过玉饰,包括一些玛瑙宝石,这些东西我也就是给母亲蕙英弄过一些,要么就是礼尚往来的时候弄一些,其他的时候我是能不动就不去动这一类的东西。
军人吗,就要有军人的样子,带块玉至少我认为这是不像话的。而且按照章程来讲,佩戴饰物是不被允许的。
我对袁克定回答道:大公子,要是说好枪,宝刀快马,我倒是还有那么一二件,唯独这个玉器啊,什么宝石玛瑙啊,我是真的没有。
恩袁克定回过头看了看我,而后笑着对我不阴不阳道:松坡啊,那我知道了,无妨无妨,这总统府什么玉件没有啊,是不是。
虽然袁克定此时在笑着,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是对我刚刚的回答不满,而且他也不相信我刚刚说的话;其实这并不怪他,原本云南之地,就出产玉石什么的,而且接连缅甸越南,这都是宝石出产之地,说我在云南那么久,一点这一类的东西都没有,还真是不能让人相信。
但是没办法,这就是事实,不管他袁克定信与不信,亦或是如何的不满,我说的就是实话,也是实际情况。要是我说我有好玉什么的,到时候让我去哪弄去
见袁克定如此,我无奈一笑,而后解释道:大公子,虽然云安之地,多产矿物,可蔡锷是军人,心思不在上面,也就自然不关注收集了。当然了,要是大公子喜欢的话,我这就回云南去,给您采购一批最好的玉料,如此可好
袁克定上下打量着我,而后笑了,对我道:松坡啊,让你一个堂堂昭威将军去采购无关紧要的东西,这这不太好吧
我摇摇头,忙道:大公子说哪里话,为大公子办事,就是为大总统办事啊。这有什么吗,不过就是采购玉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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