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样的,只是我不希望那个操刀的人是你,可是你太狠了。
凤仙的眼泪,此时就好像一斛倾斜的豆子一样,凤仙哭着,没有声音,仿佛连喘息的声音也都消失了,或是被溶在了泪水中,此时的沉寂,好像是当初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更像是曾经,她叫人送给我的那一素绢的诗。
薄颜犹未见,飞鸟恐长猿。虽坐烟云馆,俯谢在此前。
那是冷冷的谢意,是女了对一个男人最真挚却也是最遥远的谢意。
有人说这是情愫,可是我却知道,这不过就是不过就是她小凤仙,用来偿还我人情的东西罢了。
可以看做是物件,也可以当做是一块抹布,总而言之,上面的字虽然让我笑过,却也只就是笑过罢了。
我是一个男人,我自然是愿意保护漂亮的女人了,虽然我那个时候尚未见过凤仙,可是一个能让那样身份的人刻意为难紧抓不放的女人,自然是不一般的。所以我当时之所以愿意为她出头,一方面是因为刚刚说的那个理由。
其二其实也是我想要故意的借着那个机会表现出一些我的性格上的特点。因为我需要自保,所以我必然要把自己的一些特点展现个别人。
我有我的想法,所以当时我真的算不得英雄,可是见到凤仙之后,我是真的被她迷住了,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我是强迫自己爱上她的,但是,只是短暂的接触之后,我就发现,这种强迫成了自然而然我心内的真实想法了。
凤仙的眼泪,终究还是比战场上的枪林弹雨更为能够杀伤我;我强制的将她揽在怀里,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如此坚强的一个女人,竟然哭成了这个样子,是我太过于绝情吗其实我更愿意相信此时凤仙的泪。
不是为我一个人而流的,她是在为自己经历过的一切,为自己尚未可知的一切而哭泣。
我不是一个好男人,我不是合格的丈夫,不是合格的儿子,不是合格的情夫可我却是一个军人,我是一个合格的军人,而正因为如此,我是一个合格的军人,本不该掺和到政,治中
奈何,此时国家将要有倒悬之危,垒卵之势已然有了开启的局势。
所以,我不能再置身事外,就算是这是越过军人界限的,可是我还是要做。哪怕我做的错了,过了,但是我不后悔,而且就算是一切将无疾而终,回归到平静的话,那我的一切准备也并非是白白无作为的。
毕竟,我可以给改正者亦或是后来人,以警示,我要他们明白,没有谁可以重蹈覆辙,去找寻权利的终点顶峰,而将用血延续出来的开辟之路,打回原地。
流过太多的血了,伤过太多的心了。
我走过的,当年的路,是红色的,是被血浸红的,那是英魂吗还是罪人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可是,我依旧要为了自己的信念去战斗,我要为了信念牺牲,那么,我身旁人,亦或是枕边人,也都可以为了我去牺牲。
我蔡锷从不是英雄,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军人,我为了国家而战,我愿意献出生命,可是当我的信仰与国家出现对立时,我宁愿选择信仰。
兵者,国之重器也。
既然我是军人,我是兵,是国之重器,掌控负责杀戮,那我要是还把这么雅致神灵的物件戴在身上,怕是有亵渎之嫌啊。
在云南的时候,我从来都没佩戴过玉饰,包括一些玛瑙宝石,这些东西我也就是给母亲蕙英弄过一些,要么就是礼尚往来的时候弄一些,其他的时候我是能不动就不去动这一类的东西。
军人吗,就要有军人的样子,带块玉至少我认为这是不像话的。而且按照章程来讲,佩戴饰物是不被允许的。
我对袁克定回答道:大公子,要是说好枪,宝刀快马,我倒是还有那么一二件,唯独这个玉器啊,什么宝石玛瑙啊,我是真的没有。
恩袁克定回过头看了看我,而后笑着对我不阴不阳道:松坡啊,那我知道了,无妨无妨,这总统府什么玉件没有啊,是不是。
虽然袁克定此时在笑着,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是对我刚刚的回答不满,而且他也不相信我刚刚说的话;其实这并不怪他,原本云南之地,就出产玉石什么的,而且接连缅甸越南,这都是宝石出产之地,说我在云南那么久,一点这一类的东西都没有,还真是不能让人相信。
但是没办法,这就是事实,不管他袁克定信与不信,亦或是如何的不满,我说的就是实话,也是实际情况。要是我说我有好玉什么的,到时候让我去哪弄去
见袁克定如此,我无奈一笑,而后解释道:大公子,虽然云安之地,多产矿物,可蔡锷是军人,心思不在上面,也就自然不关注收集了。当然了,要是大公子喜欢的话,我这就回云南去,给您采购一批最好的玉料,如此可好
袁克定上下打量着我,而后笑了,对我道:松坡啊,让你一个堂堂昭威将军去采购无关紧要的东西,这这不太好吧
我摇摇头,忙道:大公子说哪里话,为大公子办事,就是为大总统办事啊。这有什么吗,不过就是采购玉料而已。
说实话,这不是我的心里话,而且这恭维的语气也是我最厌恶的,但是没办法,此时此刻,我也只能装出这幅让自己恶心的样子了,毕竟,此时我的第一目标,首先就是要回到云南去。
但是只不过,我此时做出来的,都不过时铺垫罢了,而且就算是袁克定允许了,袁世凯也不理会,我依旧不会回云南的;我的妻子还在这,我不能让一个陪了我那么多年的女人,孤身犯险。
更何况,我已然将一个女子掷入了风口浪尖之上
松坡啊,你看看,你这让我说什么是好那我倒是,我倒是笑逐颜开的袁克定此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实在是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而高兴的难不成是我的恭维亦或是想到将来要送到他那的那些上好的玉料吗
可是这两个,那个也不足以让他如此身份的一个人,语无伦次啊。不过那,他如此其实也好,至少只要他不是冷着脸,就说明我的话,我的努力是有用的。而且袁克定这个人虽然看起来甚有城府,可是其实他真的没有什么心计。
他总是喜欢把自己的伪装的非常高深莫测,其实他自己不知道,谁都是在看着他,陪着他演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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