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有一点点的运动都会将自己的一部分接触到海水,这就是我军现在的防御的状态,当然了,我们不是刺猬,我们也不惧怕海水,但是我军也绝不能轻易的将一部伸入到敌军的驻防区之内,如果两军交战正面进攻的话,或者是投入全部兵力与敌军展开战斗的话,我是不在乎的,但是仅仅要是只使用我的一部与敌人接触发生战斗,而起还是在没有我的安置下,没有援应的情况下,那么我的军队就一定的,那伸出去的一部,会被击溃。
这就是现实,非常现实的问题而且这一场的军事会议虽然进行的非常的顺利,而且对于张敬尧部的前锋北洋陆军对八师我军也有了应对的方针,同时还将我军的布置通告了其他各部的护国军,但是我们在发出去这样的通告后,又接到了一个令人感到危机的消息。
这个消息是坐镇云南的唐继尧发来的,他电文中告诉我,虽然现在我进攻的护国军左右翼要面对张敬尧马继增的部队,而且正面还有曹锟吴佩孚镇守,可谓是进取艰难,但是我军现在士气如虹,锋锐无匹,成功的向前进取还是非常有希望而且能够成功的,但是现在真正的危急出现在我军的后方云南本部。
说起来这些的田契原本是放在我的夫人那里的,而之所以现在会在我的身上,还是因为我的夫人在我用兵前交给我的,她对我说,她清楚现在云南的情况,而且唐继尧虽然是我的结拜兄弟,可是毕竟这是战争,无论是谁都要相信同时却也不能完全相信,所以她将这些田契交给了我,让我以备不时之需,而且一句话说得好大炮一响黄金万两。这绝不是一句空话啊,作为我的女人自然是明白这些道理的,所以她才会如此。
其实当她将这些东西交到我的手里的时候,我是不愿意接受的,我推诿过,拒绝过,但是没有办法,当我看到她眼角的泪的时候,我终于还是心软了,因为我知道南征北战虽然我是再用我的性命来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是我的愿望,也是我的职责所以我对于战争对于随时可能丧命看的很轻,非常的淡然。
可是我能够做到是因为这是我的职责,我无可推脱,而且我也非常享受战争带给我的乐趣,我常对人说,战争是一门艺术,是一门血腥但是却不乏浪漫的艺术,而且说起来,战争虽然会导致许许多多的人流离失所,许许多多的人后半生在伤痛中度过,但是必须要承认的是,战争才是推进国家进程的必要手段,而且也是无法避免的切实最为有效的方式,没有之一。
毕竟打破一个多年留存下来的枷锁,没有这样的野蛮与暴力的话,是几乎不可能做到的,所以战争虽然是对于国家的最大的伤害,可是同时也是对于国家最好的推进剂。我享受战争,但是我的家人,我的妻子,我的一切站在我身后的亲眷们,任谁也不会与我有相同的想法,虽然他们常说,既然是我自己的选择,那么就要支持我,不拖我的后腿,但是我知道,虽然我每次出征的时候,他们总是信誓旦旦的告诉我我一定能够大胜而归,可是我知道这只不过就是他们在我面前装出来的淡然。
他们每每在我面前的谈笑风生,他们在背后,或许早已流尽了自己的泪水,所以他们在背后已然流尽了,我又如何能够接受他们在我的面前只爱一次落泪那或许那不是泪水了,那早已就是他们的血,是他们的对于我的关怀,是他们自己的希望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手里拿着那么多田契却在上一次哗变的时候,我没有拿出来安抚我的军队,其实这一次我也未必就像这样,但是没有办法,虽然现在全军士气很足,但是我知道现在的军心并不稳定,如果再来一次哗变的话,那么我军即便是不会就此溃散,恐怕也会落入低谷,再无战意,所以这一次我是真的没有办法,才会将这些田契拿出来并且让朱德冒着危险前去成都变卖。
当然了,要说明一点的是,虽然我的人在云南,而且那个时候我也是云南的都督,但是我的田契却没有一份是云南本地的,大多都是北方或者是华北地区的,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如果我真的出现意外了,我不相信会有谁能够容下我的家人再在云南容身的,当然了这样的情况是需要特定前提的,可是即便是这样,我也咬做好考虑,不然的话,到时候两眼一码黑不算,我人都已经死了,我就是有办法又能如何和那
说起来,我现在真的要多关心一下云南本土的战事了,虽然我相信唐继尧李烈钧能够将龙觐光抵御在广南之地,可是怎么说那,我真的觉得这一次龙觐光突袭云南没有那么简单。所以我派出了一些人,去各方面打探消息,这些人虽然带回来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消息,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前去成都的朱德这一次带回来的不单单是白花花的银票,还有一个让我非常关心,而且与我军切实利益以及未来动向密切相关的详细。
那就是孙文先生的革命军终于有了动静,而且这一次还是小打小闹,可以说得上是惊天动地了,而之所以这样的惊天动地的消息我们没有听到一丝风声还是因为袁军对此事保密的极为严密,说起来,其实朱德正常来讲是无法得到这样的消息的,但是这真的算是运气,朱德有一个同乡的好友,此时正在川军中任职,当然了,职位肯定不高的,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大晚上的在街边的小酒摊喝的烂醉了。
正巧那一天朱德夜里无事,出去走走,正好看见可他这个同乡,两个人在外相遇自然是有很多的话要说,所以两个人就这么坐在小酒摊上一直喝到了天亮,当然了朱德的酒量极好。而且他也知道自己还有任务所以并没有放开酒量,可是他如此,但是他的那个同乡却不是这样的,之前说了,那个同乡原本就已经醉了,再加上和朱德又喝了那么多酒,也就变得烂醉如泥,开始口不择言了。
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说了,这其中就包括革命军的最新动向,据说此时的孙文已经回到了国内,他借助洪家一门的势力财力与影响力,借着我护国军的风头,很快的就拉起了一支队伍,番号还是适用革命军的名号。
虽然这也绝对是军人应该具备的素质,可是依靠这样的素质去打仗,真的不是一个正规军该有的,而且作为军队的领袖,这样的作战方式,容易造成极大的伤亡,对于自己不下的消耗过大,这里所说的消耗不单单是因为人马的死亡,还有因为受伤从而需要休养而不能够投入下一次战斗的战损,而且这样的破釜沉舟的打法,对于弹药武器的节流非常的不利,容易导致武器弹药的缺失不足,从而使得整个部队在一战之后,没有了再战的本钱。
当然了,这样的情况暂时是不会发生的了,毕竟这些情况发生的时候,都是在武昌起义之初革命军经常会发生遇到的问题,到了后期就有了明显的改观,到了二次起义的时候,这样的事情基本就杜绝了,不过虽然是这样,可是因为一点革命军确实找到了不少北洋将领的白眼,这其中对此最为不屑的就要数冯国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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