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接着说出了下面的一番话,唐继尧说:既然咱们是兄弟,是生死兄弟,而我可能比在场的多数人,年纪要大,所以我也就自诩一声兄长了;接着说,既然都是兄弟,是生死兄弟,那么,要是生死兄弟想要出卖你那而且有些已经行动起来了,这要怎么办为兄不是一个冷漠残酷的人,可是没有办法,有些事,我必须要这么做,蔡将军还在京,在危难中,现在的形势我想我不必多说,你们也都知道,可也正是这样,所以之前一些我不愿做的事情,亦或是我根本不会去做的事,现在,我却必须要做了,我的话已经说得非常明白了,各位弟兄,不管我唐继尧如何,对或错,弟兄们只要还是滇军,还是我或是蔡将军的兄弟,还是他的兵,是我唐继尧的兵,那就请你们谅解我吧。不要让我在做为难之事了。
这是唐继尧最后的一番讲话,说完了,他正襟危坐起来,不在说话,但是从他表现中也看得出,他并不想得到任何回应。果不其然,这五十余将校也都是明白人,所以大约沉默了一分钟左右吧,他们便告辞离开了。
而看着离开的这一群人的背影,唐继尧那若有如无的笑,实在是太过神秘了,而且透露出来的诡异,也不是可以言表的。这是他从不曾有过的表情,也是他从来没有做出过的笑
当然了,唐继尧虽然这样的笑,但是这并不能表示什么,或许这就是他不经意的一个动作也未可知,但是有一个,却不这么想,那个人,就是最先离开,却借口等人而一直待在办公室门口的雷彪
不过虽然雷彪看到了唐继尧这样的笑容,可是唐继尧却没有发现他,当然了,这是雷彪愿意看到的情况。
而且就现在外面的情况来看,虽然我没有过深的搅和进去,但是就我看到的那些情况也好,声势也罢,我反倒觉得这并不像是袁世凯那种人会做的事。以袁世凯的性格以及做事方法上来看。
虽然明知道是必须要有声势的,需要造势的。可是以他的方式,一般都会是先将内部处理好了之后,再来做这些并不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所以我猜想,其实就连袁世凯在内,此时他也未必能够搞清楚这些一切,到底是则呢么一回事,当然了,这是我的猜想,准确与否不得而知,但是我宁愿相信我的猜想是准确的。若,真是到了那个地步的话
一个如此泱泱大国,刚刚经历了改朝换代后,又要面临着一次政局的震动,这实在是无法令人接受的,而且随着震动起始,接下来要面对的,内忧尚不能全然解决,外患也必将接踵而至。
这是非常可怕的事情,若真的发生了,那我不敢再想下去,我真的不敢。满目苍夷,都不足以描述的场景,我又怎么敢去想象那
可是话说回来,若真是那样的情况,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又何尝不是一次机会那我有我对于国家发展的看法,以及一些我在云南试行过,非常可行的办法,若真的,有机会让我把握住这次机会的话,我想,我可以把国家治理的更好。
我承认这是我的野心,是我说希望得到权利的一种迫切。可这有什么错吗男儿就该建功立业,成就一番丰功伟业,但是并需要青史留名。
三国演义中,有一折叫群英会,里面周公瑾醉酒舞剑的时候,随口的一首诗,我想,足够证明我的心意了,而且我也真的把那首诗当做了我内心的写照。
诗曰:丈夫处世兮立功名,立功名兮慰平生。慰平生兮吾将醉,吾将醉兮发狂吟
大丈夫建功立业,是为了慰藉自己的一生,绝不是名垂千古,青史有名姓
另一边,江朝宗所在公署的秘密会议内。
此时江朝宗不知道因为什么,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杀气腾腾的,而且满脸的煞色,实在是,令人感到恐怖的样子;而坐在他对面的,却是一个貌不惊人,身材萧条的人。这个人要是蔡锷在话,肯定认得出来,这个人就是以前差一点被雷振春当着大家的面,在监狱里毙了的那个外号叫猴子的人
什么事情都非要我教你才会做吗江朝宗冷着脸,对猴子阴沉的喝责道:你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上一次你干的那些事,你就没做成,我保了你,一直好吃好喝,要钱有钱有女人给你女人,可是你那这么长时间了,就这么一件事,你都干不成。
说着,江朝宗闻了闻鼻烟,像是在自我缓解情绪,而后他继续对着猴子道:是不是你觉得我江朝宗的钱,是好拿好花的啊还是你觉得我就是一个已垂垂老矣的老家伙了,觉得我是一个废人了是吗
虽然江朝宗的语气很平常,但是他的神情实在是太吓人了,不过即便如此,猴子也好像无所谓一般,懒懒散散的,堆坐在哪,一手拿着还燃烧的烟,一手端过身前的茶杯,轻轻的,颇有那种品茶大师的样子,抿了一口,而后还刻意的说了句好茶
之所以说他是刻意为之,那还是因为他面前的杯子里,根本就不是茶,而是普通的白水罢了,可是他还是说了句好茶,这不是刻意为之又是什么那
但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还真是不得而知,按道理说他应该是不会,也不敢在这种时候和江朝宗开玩笑的,而且就江朝宗刚刚的话而言,他对猴子是非常不满意的,而且甚至到了厌恶的地步。
而且江朝宗也是凶名在外的人,对于这样的一个人,在加上他对自己的态度,以及此时的气氛,无论怎么说,猴子都是不该如此的,可是偏偏的,他就是这样做了,而且就现在来看,他好像还没有几次打住自己的这些找死一般的行为。
他再说过好茶二字之后,先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而后又将自己的烟头很随意的扔到了地上,而后在身上的几个口袋来回的翻找,他的动作很夸张,像是故意要出丑一样。而江朝宗那,自然是棱着眼睛看着他,一语不发。
大约过了三五分钟吧,猴子好像是终于放弃了什么,而后他漫不经意的对着江朝宗道:江老,手里有烟吗没有您老那鼻烟也行,借我闻闻,过过瘾来。说着,猴子还对着江朝宗招了招手。
他这幅样子,就好像是街上的痞子,而且还是那中刚刚从大烟馆里抽完了出来,装了一脑子云雾不知死的那种人。
而江朝宗那,棱着眼睛,从颤动的嘴唇里挤出话来:别,忘了,你,是谁。
一字一顿,就这么挤出了这几个字,组成了这么一句话;要是常人,估计早就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了,这还是要放在江朝宗并不是现在这个位置的情况下,要是已江朝宗此时的地位,在如此说出这么几句话的话啊。
胆子小的,怕是都要屎尿横流了。
可是就是说不清为什么,猴子却依旧还是刚刚的那副态度,而且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他一下子正起身子,而后左手猛地拍在桌子上,发成很大的响声,而后他似笑非笑的对江朝宗道:江老,您看看我这手,看看您说您老还这么对我,有用吗
所以唐继尧还需要其他人的帮助,但是前提条件是,亦或者是说,这两个人是是首选,所以唐继尧想要得到其他人的帮助,那么就必须要首先的将二人中间的一个,说通他,让他跟随自己到云南去,这样的情况下,即便是唐继尧也不能随便的对这样样的人发号施令的,即便自己是他们的长官,道理很简单,虽然对于唐继尧来说,督署云南这是一个机会,但是同时对于他来说,这也是一个敏感的时期,因为他的离开,虽然表面上的是暂时性的,但是他一走,贵州都督的位置也就空缺出来了,那么自然而然的,在不久的将来,也会出现一名所谓的贵州的暂时都督,和他唐继尧云南暂时都督的位置一样。根本上没有区别,也就是说,在一定的时间之后,唐继尧贵州都督的宝座就要转给他人,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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