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味道。
那一罐茶叶我花了二百大洋,而我来到这里之后,我知道,我的钱,花的是值得的。这位老者那,我称呼他为水伯,其实他是让我叫他阿水就可以的,但是我却坚持要称呼他为水伯。
自从第一次来过之后,我就喜欢上了这里,而后的时间我只要一觉得无聊,就要来到这里来,和水伯一起讨论讨论有关制茶的工艺啊,亦或是煮水的方式,而且我每次一来,总是要在这里留宿几天的。
我实在是太喜欢这样的环境了。
还记得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水伯见到我以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他老人家对我问道:不知道这位客,是来找茶的,还是来找水的
那个时候,水伯说话时的样子,让我觉得非常的有亲切感,我觉得眼前的老人,甚至就像我的长辈一样,非常非常的亲切。还记得那个时候我回答是这样的,水伯问过我之后,我便回答说:我是来找人的。
水伯又问我说:那不知道您是来找什么人的。
我拿出特意从府里拿出来的茶叶给他看了看,道:我就是来找这个茶的作者的。而水伯的下一句话,确实让我感到大吃一惊,因为那句话无论怎么想,我都不会相信那是一个普普通通靠着茶摊为生的老者能够说出来的话。
水伯笑眯眯的道:这茶的作者吗呵呵,这位客,那您算是来着了。说着,水伯用手指着四周的山水继续道:这就是这茶的缔造者,同样的,也是煮水的源头啊。
在之后的交谈中,我得知其实之前给我府里送茶的小伙子是水伯的养子并非是他的亲生儿子,而且老人一辈子没有成家,至于为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他为什么要收养那个小伙子我倒是知道了原因。
其实这个理由很简单,那就是那个小伙子是水伯在一棵树下发现的,而那棵树,也正是他用来制作茶叶时使用的原材料的来源。
这难道就不是缘分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水伯又煮好了一壶茶,送了进来,我接过茶,请他老人家坐下,而后老人先开口对我问道:将军,我看您刚刚好像出神了,不知道您在想什么要是方便的话,就和小老儿说说,免得憋闷在心里,难过啊。
我笑了笑,而后对水伯道:老人家,有些事,不是说出来就能解决的啊。
而这时,水伯已然斟好了茶,交到我的手里,而后笑着对我道:将军,尝尝,这是我刚刚炒出来的茶,可是和之前的那些味道不同哦,还有就是今天煮茶的水,是我从泉眼里冲出来的水,想当年啊,这可是皇帝才能喝到的水那。
我点点头,尝了一口茶,果不其然,与水伯说的一样,今天茶的味道确实与以往不同,说不上是变得好喝了,还是变得难喝了,总之就是整体的感觉上与之前就是有着天然那个之别的,我不由的又喝了几口。
而这时,水伯又把还在一旁小碳炉上温热的泉水,冲入了茶壶中,而后拿起另一只杯子,斟满了一杯,交到我的手里,对我道:将军,再尝尝,又加了水,无论是温度上还是浓度上都与您手中的那杯不同,味道可也还是不一样的。
我接过茶,没有说什么又喝了一杯。而后,水伯就这么用同样话,同样的方式,接二连三的递给我了七八杯茶,到最后,我实在是一点都喝不进去的时候,才摆摆手,示意水伯不要再斟茶了。
说实话,今天水伯的表现与以往实在是不同,他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用茶水灌我。水伯是一个爱酒的人,我和他老人家常常的在一起喝酒,没此那,他都是像这样,不停的给我灌酒。
灌酒我可以理解,但是这么灌茶水,我还是第一次见,所以我对他问道:老人家啊,您老今天这是怎么了这又不是酒,十来杯茶水啊,我可是真的喝不下去了。
而这时,水伯却一改之前的笑容,一双浑浊的眼睛,竟然有一股精光闪动,正襟危坐,低沉着声音,却没有一丝阴郁低沉的对我道:将军,今天的茶,您觉得怎么样那
我其实不解,不过还是点点头回答他说:水伯,很不错,和平时的味道,有区别,但是不怎么明显可是也正是这种微乎其微的变化,让我可以说是爱不释手那,不知道您老这是不是又换了什么新的制茶手法那
而水伯听我说完,不由的笑了,而后哼了一声,正色的对我道:将军,您本就不是一个爱茶的人,您之所以来这里怕是想要躲避什么,亦或是想要安静的思考什么吧寄情山水不是不可以,可现在我想不该是像您这样的人,选择逃避的时机吧
水伯的话,不由的让我眉头一皱,而且让我心内的提防一下子就盛大起来,而且我的手虽然放在桌子下面,却已经紧紧的攥在一起,要不是眼前的老者给我感到没有异样的话,我想我此时已早就出手了。
您不需要这么紧张,我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老人罢了。水伯开口道:您真的不是一个爱茶的人,而且要不是您连一样的茶都喝不出来的话,我想我也不会对您说这些话,毕竟我不过就是一个老头子罢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小心谨慎的对水伯问道。
而水伯,却笑了,又恢复他以往的样子,对我开口道:将军啊,这一壶龙井,根本就是和之前一样的,而且我说的区别,不过就是骗您的罢了,要是您真的是一个爱茶的人,又怎么听凭我一面之词,就应声附和那。
同时唐继尧还对王伯群说,自己绝不是空口许诺的人,所以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意,他愿意直接发电北京,举荐王文华在自己接任云南都督之后,成为新一任的贵州都督;王伯群知道,唐继尧能这么说,对于他的身份来说已经是非常难的的了,如果自己在猜忌下去,恐怕就会使得其反了而且他也知道,虽然自己的弟弟王文华的能力很强,但是在这样的大势之下,想要真正的做到封疆大吏的位置,其实是非常困难的,不为别的,就因为各地对于北京命令经常性的,或者说是习惯性的选择性耳聋的毛病,就足够任何人感到头疼的了,所以正如唐继尧所说,如果他真的是实际情况的话,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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