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仙的面色不算冷漠,可是说起话来却阴阳怪气的,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我却也不会深究,毕竟,我与她的关系是很特殊的,更何况,在她的面前,我算是深究起来,也未必能够得到一个答案。
凤仙是这样的女子,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说她聪慧,可有些事情她却明知道没有结果却非要傻傻的投入近去,甚至是不能自拔。像现在我与她之间的关系那样,我知道结局,她也知道,可是她却从不说出来,而且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虽然她这样会给我很大程度的慰藉,但是却要给自己平添烦忧;有人说爱一个人是为他付出一切,还不求得回报。我不认可这样话,算是虚无缥缈的爱与不爱,只要是有情感的牵连。
那么必然是想要得到亦或是得到过好的想法,我不能保证自己的理解是正确的,但是至少我是这么想的,当然了,我也是这么做的。
而凤仙却非如此,她总是把想要得到过这三个词,分解开,如果我揣度的没有错的话,可能在她的认知,是这样的,这五个字的组成方式是想过要得到。
这是一种非常值得人怜爱的心里,当然也是一个女人的悲哀。
我不知道她是如何承受的,亦或是怎样招架的。
虽然我知道自己很没有权利来说这的话,毕竟,现在来看她的伤痛,悲哀,全是由我所带来的,而且我自己还清楚的知道,这不是一个结束,而才不过是开始而已。
我有自己的打算,我也相信其实凤仙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不过这已然不重要了;我与她只要还在一起,那么她是我的女人,而我是她的男人。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留下敏麟在这里陪着他们二人,自己则是回到房里又洗洗涮涮,换下此时的长袍,改成了一身前不久我才买来的西装。与蕙英打了声招呼,随着他们二人离开了,敏麟当然是要随同我一起出门的,因为他是我的副官吗。
后门外是蒋百里安排的轿车,我们分乘两辆轿车,便离开了。
有一件事其实是值得一说的,是我在与蕙英交代的时候,虽然她没有过多的问,不过我看得出她应该是猜到了什么,因为她的眼有失落,不过与之前的日子不同的是,这一次,她眼神的失落转瞬便被另一种神采所替代了。
要特别说一下,是这了车子包括开车的司机,都是蒋百里安排的,而并非是我的专车以及司机,所以坐在副驾驶的敏麟总是时不时的用眼睛斜着司机,而且我知道他的右手之所以一直放在身后,是因为在他的腰间有一支手枪。
如果这个司机做出一点有可能威胁到我的举动,那么敏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毙了他。
虽然我觉得敏麟如此,是有些过于多疑了,但是没有办法,他是这样过的人,而且也亏了他如此,才能让我在这样的环境下,不受到一点伤害。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在车子开动的过程,我突然想起了之前我在大街被人枪击的那件事。
数日昂那个案子早已经告破,江朝宗也是当着我的面把他抓来的那些人一个个给毙了,可是我依旧认为那是一场安排好的戏罢了,只不过虽然这场戏是以生命作为消耗的,但是我却看得出,实际这件事应该是超过了江朝宗亦或是策划者的预计的。
因为算是有些事,有些问题,以个把人的性命作为牺牲是无可厚非的,但是一次性击毙十数人,并且还有七八个判处了二十年监禁。试想一下,无论这个策划者是谁,这样的代价也太过沉重了吧
还记得但是监督堪破此案的督察,是徐树铮,这不免要我将借刀杀人排除异己两个词与这件事连接到一起了。
徐树铮先是带我们参观了一下将军府的大致,而后把我们引到会客厅,之后又是安排下人茶,又是拿一些水果点心来,之后,一个衣着颇为朴素的女子走了进来,虽然这个女子衣着很普通,但是其身所有的一股气质,却是连蕙英都没有的。
是一种庄重却不失闲散宽松的气质,给人的感觉是不可以任意胡为的同时,还不必非常的拘谨。这样的气质与徐树铮身的某些点是相通的,所以我断定,这一定是徐树铮的夫人。
之所以不认为是徐树铮的妾室,到不因为他没有妾室,而是妾室与正室,是一眼能分辨出来的。
过不其然,当这妇人走到徐树铮身边你的时候,他便对我们介绍道:各位,这是我的夫人,夏红筠,或叫她夏宣也行。
虽然徐树铮这么说,但是我们当然是不能直呼其名了,当夏夫人对我们见礼过后,我们便齐声道:徐夫人。
因为我们的身份,以及一些其他的外力原因吧,所以即使她是徐树铮的夫人,我们也只需要说一声便是了,不必要再有其他的行为,当然了,其他的行为,过于谦逊亦或是过于傲慢,都是失礼的行为。
其实我知道,徐树铮叫夏宣来的意图是把凤仙支开,所以我便很自然的对小凤仙道:你去和徐夫人走走吧。
凤仙也明白我的意思,自然是没有说什么,向众人告退之后,便与夏宣一同离开了,夏宣从走进来,到离开不过一分钟的时间而已。
夏宣与小凤仙离开后,此时的会客厅内只有我与徐树铮蒋百里三个人了。品了一口刚刚送来的茶,而后我便对徐树铮道:又铮兄,有什么事,咱们直说吧。
见我如此一说,徐树铮不由的笑了笑,而后看了看蒋百里,蒋百里也是点了点头,之后,徐树铮才开口道:不知道二位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虽然不曾有从类似于徐树铮身份这样人嘴里听到过,但是市井流言也是很有力量的,更何况,俗语说三人成虎,要是我说,有时候其实并非是三人才能成虎,一个人,一件事,甚至是一个念头,都可能把什么直接变成老虎。
太可怕了,并不是我恐惧,而是这两个字无论出于谁人的心思,那都是与天下为敌,千夫所指啊。
虽然我知道可能答案我早已经猜到了,可是,我终究还是不愿意相信,毕竟,除非是那个人自己说出来,要不然,任何的话语都可以看做陷害亦或是诬陷。重要的还有是有时候可能不经意的一句话啊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