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显世不解,虽然护军使名为护军使,但是实际掌控的军队并没有这个总司令所控制的部队多,所以刘显世那个时候还是偏向于这个总司令的位置的,但是有军官向他解释道,说:护军使直属央,警备司令却属于巡按使;将来要向央或外省说话,警备司令须取得巡按使的同意,并由他承转,大大不便。小说而且也不利于日后特定时期内,对于一些权力的争夺,无论到时候刘显世需不需要听从戴戡的命令,但是至少在名义,他还是戴戡的手下,所以如果一旦两个人之间爆发了一些不可逆转的事情的话,那么肯定多数的旁观者都会站到戴戡的一边,因为反对自己的司,这样的人物,肯定是不讨喜的。
而且军官们还对刘显世说:舍护军使而警备司令,无异媳妇要受双重婆婆的管辖。这话虽然糙,但是道理却是非常明确地,刘显世明确了这两个位置,也是全省警备总司令和护军使的职权的同时,他也清楚的知道了戴戡对于他的用心,同时他更明白,现在如果他不做出什么动作的话,或许在贵州其他党派人的眼,自己要被永远的压在戴戡之下,而后所谓的将贵州收入囊,独揽贵州军政大权,全都是一句空话,甚至是是一个屁,或许连屁都不如。
刘显世决定,当机立断,采取强硬态度以及闪电一般的果断措施,在一夜的准备之后,也是戴戡请他家宴之后的第二天,他便直接的向全省发布自己的职演说,同时表示自己任护军使后,将要如何如何的作为云云,并且与此同时,他还向北京通电,感谢政府对自己的信任云云,这一系列的作为,也直接的等同于跳过了戴戡,从而接任了贵州护军使的位置,以及同时他还能够行使护军使的权权力。
因为一些关系,所以袁祖铭实际与刘显世的关系并不怎么好,而且刘显世也认为袁祖铭是一介武夫,不懂大义,容易动摇,所以他很快的将袁祖铭排除了,而剩下的一个,是王华了,而且相于袁祖铭,王华不但与他自身有着亲属关系,同时他还掌握了贵州的兵权,之袁祖铭所掌握的部队更多,而且战斗力也更好,同时不单单如此,王华其实除了是刘显世外甥的身份外他们之间还有已成亲属关系,那是王华同时还是刘显世的侄女婿
这可谓是亲加亲啊,而且王华这个人脑筋较空,处事圆滑,做事滴水不漏,而且在军颇有为威望,同时那,他因为常年的带兵剿匪,所以对于贵州内部的权力争斗,派系区分并没有掺和进来,可谓是一个白身,而也正是因为王华的白身,所以也使得他成为了最理想的人选,如果一旦刘显世能够得到王华的帮助的话,那么他夺取戴戡的兵权以及政权,会变得容易很多。
当机立断,刘显世找到了王华,但是王华一开始的时候,却不是非常的愿意如此,一问这毕竟是一场政治争斗,虽然王华是一名军人,但是这不能表示他对于什么叫做政治没有概念,其实王华的能力非常的强他,完全能够真正的留在贵州的政治核心,成为其的一员的,但是他却没有,反而带兵在外,这能够看的出他实际心里是非常抵触的,尤其是抵触这样的政治漩涡。
这一次刘显世找到他,他自然不能够轻易的应允,因为如果他是为了要挤进政治核心的话,那么早在他步入仕途开始,他便如此做了,而之所以他没有如此还不因为他不想要掺和到其去,万一一个不小心成了别人的替死鬼。
刘显世这个人那,智虑短浅,处事迟怠,平时怠于职务,喜欢看小说为人写点字打麻将打纸牌。但是这不表示刘显世这个人不能够做一些机谋,刘显世故意的向戴戡表现的自己对于王华与他之间的联系完全不知情的样子,而且还找了一个机会,将一本不知名作家的言情小说,送给了戴戡,戴戡见此,以为刘显世全然不知自己与王华之间的交际,所以他欣然的接受了那本小说,而且回去细心的品读,当然了,刘显世肯定不会白白的送给戴戡一本小说的,而且怎么说那,刘显世送给戴戡的小说其实也是残本,至于为什么是残本其实这件事那,与刘显世之前的行为有所关系,因为这本小说的作者,在一九一二年在人称二二事件的问题,遭到了屠杀,这本小说显然已经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作者已死,但是为什么刘显世还要将这本小说送给戴戡,这还要从这本残片小说,去寻找。
故事到这里结束了,但是小说虽然结束了,可是刘显世的用心已经非常明确了,这是一个圈套,或者说,这是一个精神圈套,至于为什么这么说,想来大家必然的能够从小说看得清楚明白,不然的话,刘显世也不会从众多的小说,单单挑选出这样一本来作为礼物送给戴戡了。
不过显然的戴戡陷入到了这个圈套,而没有能够正确的分析局势,他自以为得到了王华的支持,或者说,王华已经按照他的理想的状态而改变了,而且他也想方设法的将袁祖铭从贵州暂时调离了,他以为仅仅凭借刘显世现在所拥有的部下,本根不能够与自己相争斗,但是他万没想到,在自己享受着小说的同时,刘显世的几步棋,已经将他逼入了一个困境当去
两派之间的争斗由战斗转入暗杀,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民国元年,民国元年十二月,时任军政府东路巡按使的何麟书奉令讨伐自治社,何麟书这一举动,证明了那个时候的宪政派暂时性的取得了贵州的部分兵权,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如此的对自治社进行这样毁灭性的行为了,不过虽然何麟书等人谋划完备,且又由何麟书亲自挂帅,但是当他的部队与自治社的队伍在铜仁,正式接火之后,何麟书发现自己这一次的胜利的可能,几乎已经完全丧失了。
自治社之席正铭率军与何麟书在铜仁激战七日,将何麟书部几度围困,在何麟书败局将定的时候,幸被滇军所救,但是何麟书请求滇军将领帮助其剿灭席正铭部以及自治社控制下的所有军队的时候,却被滇军将领拒绝,其理由是滇军救援何麟书部完全是为了国家军队建设考虑,他们不能够眼看着国内的部队,因为一些所谓的大事而相互间消耗各自的力量,因为贵州与云南相同,地理位置特殊,所以他们不能够因为贵州的局势发生改变,同时在外晦不明的情况下,消耗贵州的军事力量。
但是之所以拒接何麟书的请求还是因为滇军毕竟是云南的军队,而且这一次何麟书部与席正铭部的交锋也是因为贵州内部内政的问题所引发的,而滇军如果过度的介入的话,那么将会在政治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滇军在救援过何麟书部后,便不能够在参与到两派之间的政治斗争之,当然了,滇军也不可能因为他人的斗争,从而从根本消耗自身的实力。
宪政派因为何麟书的战败,从而使得其在贵州的政治舞台,失去了往日的色彩,虽然在贵州内,尚有一定的决策权,但是之前好不容易千方百计才得来的部分权利,白白的交还到了自治社的手。这样的局势下,虽然宪政派没有此一蹶不振,但是其在贵州的影响力,发生了质的改变,而且如果能够给自治社足够的时间的话,那么宪政派或许真的退出历史舞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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