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至少这样的准备,能让我回到云南之后,在最短的时间内动起来,不至于将时间拖沓的太久,而且这样的话,其实说起来也是不给袁世凯太多的准备时间,毕竟当我这一次不复返被袁世凯确定甚至只是开始怀疑之后,他一定会着手准备,以备不时之需。
他做准备而我不做准备的话,如果真的开战,必然也是对我不利的,所以我才会一个人制定出了这样的作战计划,为的是能够很快的动起来的同时,能在必要的时候,不至于完全的陷入被动。
而给朱德发去的那封电,也是我早打算好的,因为朱德是我能够相信的人,而且因为他的职务并不高,所以让他去联络物色年轻的军官既可靠同时也不会引起唐继尧的怀疑。
我相信,如果我秘密命令雷彪来做这件事的话,那么肯定的,先不说这件事到底能不能做成,恐怕到时候连雷彪自己的职务也会不保,而且真的要是唐继尧彻底的与我决裂的话,那么怕是雷彪会有性命之忧。
我给朱德的电其实非常的简单,而给他发电之后我踏了火车,而后又不做修整的直接倒换到轮船,所以当我一到日本,下船的第一件事,是找到一家电话局,看看有没有从云南发来给我的电报。
当然了,朱德的电报肯定是直接发到日本的,因为我在给他发电的时候告诉他了,应该把电报发到什么地方去。不过,在刚刚我看到了陈敏麟翻译过来的朱德的电时,我不由得感觉到,好像这短短的时间里,云南的结构发生了变化。
朱德在电对我说,现在云南的情况非常的稳定,但是滇军内部好像发生了问题,倒不是唐继尧开始大肆的撤换滇军将领,而是滇军内部以雷彪为首的一派,现在对唐继尧的统治产生了意见。
而且在这段时间里,雷彪也曾多次当面与唐继尧发生言语的冲突,更为严重的是,有一次雷彪竟然带着一个营的士兵,直接的在云南的深山里与唐继尧自己从贵州带来的亲兵发生了武装冲突。
并且朱德在电还告诉我,现在滇军的年轻军官大多数都被唐继尧打回讲武堂复读去了,然后唐继尧把之前的一些替换下去的老人,又都重新的提拔了来,虽然这其有些人的职务与之前的不能相。
但是至少怎么说那,他们现在还能够再一次被启用,对于他们来说已然是千恩万谢的了;我实在是没想到,唐继尧这个人的城府竟然如此之深,他这一招用得好,非常的巧妙,不但无形间收取了部分人心。
而且他的理由是让那些年轻刚刚踏入军队的军官们,回讲武堂重新镀造,美其名曰,效仿袁世凯的军官团,说是为了训练他们相互间的配合,相磨合,这样一来的话,唐继尧的行为还不会得罪这些年轻人。
两面不得罪,而且即便是我回到云南,对于他这样的做法,我也是说不出什么的,而且因为如果我回到云南之后,唐继尧非常清楚我必然的会重新将那些年轻的军官再一次提拔来,然后这样一来的话。
我虽然会得到那些年轻军官的感激,但是我必然的会得罪那些老人们,如此一来的话,虽然老人们已经没有了实际的权利,但是他们毕竟都是滇军前身亦或者是滇军组建之初的功勋人物。
最多也是我看错了人。而且现在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那是我到现在还不能确定孙到底有没有离开日本,如果他此时已经离开日本的话,那么我计划的一环必然要缺失了。
或许此时看起来影响不大,但是久而久之,兴起无名之师的话,对我是不利的,而且论起来,其实如果想要有大的动作的话,孤身奋战是不可以的,所以如果我想要多多的联络起来盟友的话,孙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媒介。
而正当我与陈敏麟说及如何尝试着与孙进行联络的时候,一声枪响,打破了黑夜的宁静,在枪响的下一秒,陈敏麟将我猛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与此同时他非常麻利的从腰间抽出了自己的配枪。
而我也在此时将自己的配枪抽了出来,并且一推副官,示意他与我一同撤退到房间的门后,因为那里不但有一个矮墙隔断,而且在门后的位置,正是屋内电灯的开关。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房间内的灯光还不关闭的话,那我真是死掉也怨不得别人了。
不过看起来这一次的杀手是非常职业的,因为他们根本不给我们两个撤退到房间门后隔断的时间,虽然子弹并不密集,但是非常的准,只要我与陈敏麟稍有一点动作,肯定会有一颗子弹擦着我们的身旁飞过。
没办法,这样的情况下,我只好一枪打碎了灯具,而后在灯具熄灭后的瞬间,直接滚到了靠近窗户的一个死角的位置,而且副官的动作一点也不我的慢,而且我们两个之间也根本没有交流。
全凭着默契,当我已经到达了死角的位置后,陈敏麟此时也已经匍匐进了他的卧室,这不是说他此时想要逃走,而后因为他卧室的床底下,放着一把我们从北平带过来的步枪,因为不知道杀手与我们之间的距离。
但是从子弹的时间差以及枪声的大小来看,杀手的位置应该距离我们并不是非常的近,至少也在一百米以外,一百米的距离,如果仅仅凭借我们两个人手的手枪的话,那只有挨打的份了。
而没有一丝犹豫的,在惊呼声响起的时候,陈敏麟的第二颗子弹,也击发了出去,我知道此时我应该做些什么了,我非常快速的变换了自己的持枪姿势,同时凭借着听觉,对着窗外平行二十五度的方位,连连击发三枪。
我很幸运,在我击发这三枪的时候,有一颗子弹正好擦过我的耳朵,虽然耳朵传来了痛感,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此时一个更大的危急,已经降临在了这间屋子里一颗日式手雷,还冒着白烟,正好顺着窗口扔到了这间屋子里
在我身后不到三米的地方
三米的距离生与死在一瞬间或许下一秒我要永永远远的离开这个世界了此时,或许我已然木纳了吧,我回过头,这样,毫无作为的看着,看着那还在嘶嘶作响,徐徐的白烟还在喷薄。
将军或许我真的出神了,陈敏麟的呼唤才刚刚将我从生死间叫醒当我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动作的时候,陈敏麟已然窜到了我的身旁,将我这么扑到在地,紧紧的按在他的身下。
与此同时,他拼命地将那个已然炙热的手雷顺着没有了玻璃的窗户,甩了出去,或许是他太过用力了吧,反而这手雷并没有飞出多远的距离,而且也是因为这之间耽误的时间太多了,所以手雷才刚刚飞出窗口。
在半空爆炸了虽然说起来用了很长的一段字,但是实际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半空爆炸的手雷,虽然因为此时位置的特殊关系,而没有破片飞溅进来,可是这狭窄空间所灌如的气浪,倒还是非常有冲击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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