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这些滇军的兄弟,他们的家,有的有老下有下,有的也不过刚刚结婚,新婚燕尔之际,因为自己的信念也好,亦或者是因为如山军令也罢,他们放弃了家,集合到了军队,成为了护国军的一员,这护国军不是我一个人的啊唐蓂庚你不是护国军缔造元老之一吗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千头万恨不知道为什么,在着无奈的时候,我竟然莫名的冷静了下来,而且我甚至觉得这一批军饷或许可有可无,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突然的出现这样怪的想法,虽然我明知道这军饷的重要性,而且我也知道,假使没有这一批军饷,那么很有可能的,所谓的护国第一军,披荆斩棘一往无前讨伐袁氏的第一军,即将解散。但是是这样的情况下,我竟然一刹那感觉,或许这护国军本不应该存在,既然护国军都不应该存在了,而我这支护国第一军,自然也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多么怪的感受啊,我不知道是什么影响到了我,但是我明明白白的,我的情绪现在很平静,甚至连刚刚的意思焦虑也都消失了,淡如止水,或许是此时我情绪的最好写照吧
走吧。虽然我明白,我这样的话,很可能让我身边的这些护国军兄弟寒了心,三十了斗志,动摇了军心,以及会让那个信誓旦旦的邹若衡如晴天霹雳灌顶,可是我还是说出了这两个字,而且很淡然,非常的淡然。
虽然我相信我的亲军即便是十年不给他们关饷,他们也绝不会哗变,可是真实如此,所以我才能体会到他们的伤心与心寒,他们心寒的并不是我这个将军的无能,反而真正令他们心寒的还是因为对于那些其他士兵,也是除却了他们之外的护国第一路军的士兵,因为没有关饷,即便这一次还没有彻底将我的军队撕碎,那么我在军也是毫无威信可言了,与此同时,那些将领们,或许是那些远在云南的昔时的殿军老将们,会虚而入,收拢这一支队伍。
虽然他们这样的行为算不得是什么错,可是这对于我个人来讲,却绝对不是好事,而且滇军的将领们,例如雷彪那些老将们,他们对于我这个老兄弟肯定是没的说,但是我知道他们对于唐继尧也没得说
或许让他们在我与唐继尧之间挑选的话,雷彪能够占到我的一方,其他的或许也会有那么三两个人吧,但是我相信也绝不会有很多人占到唐继尧的一边的,他们多数肯定会选择立,而我所担心的能够趁虚而入收拢军队的正是他们这样的立派。
他们之所以能够保持立是因为他们的手下没有直系的军队,因为不掌握军队,所以他们对于我与唐继尧二人都心存忌惮,当然了,这并不是说假如他们掌控了军队会对我们二人如何,只是因为虽然这些人都是昔年重九起义时的老兄弟,所以我知道他们也都各自有着不同的本事。
而昔年时,重九之后,真正掌权的也是我和唐继尧两个人,他们对此虽然表示支持我们两个,但是谁都清楚,其实实际他们的心里是不平衡的,所以一旦有机会我相信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夺下我二人的兵权,从而由他们来控制云南贵州两地,而如此一来的话,虽然他们不会加害我们二人,反而会向我们待他们那样的照顾我们,可是因为每个人的性格与追求的不同,假如真是他们掌控了兵权的话,那么也许这个护国军,也不存在了,是真真正正的不存在了,绝不仅仅是我的护国第一路军
我相信,唐继尧对于这些事情都是非常清楚的,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明知道这样的情况下却还要将我之于此地那不成他要
想到了这里,我还是决定放弃我的胡思乱行,不知不觉,我已回到了北洋护军城的境地,看着不远处的森然高城,我实在是无法想象,因为很可能在不久之后这地方,将再不会有所谓的护国第一路军了
北洋护军城城,仿佛成为了我的噩梦之地,当我带着部队,迎接着黎明的曙光走进这坐高城的时候,我的心很平静,平静的好像已经不能跳动了,这一路,黑暗,脚步声的衬托下,我早已决定了当我回到了北洋护军城城之后,便召集第一路军的所有军官,展开一次军事会议,只不过这一次的军事会议与平常的不同。
一不讨论战术,二不部署战略,这一次军事会议的核心主题只有一个,那是我向他们明言,护国第一路军的财政已全部崩溃,而且我还要告诉他们的是包括之前答应他们的我变卖宅院官邸换来的军饷恐怕也到不了他的手里了,当然了,这不是表示我要此放弃,虽然我很坦然的打算告知他们真相,但是我还是打算做一做挽留的,那是我手的着一些田契地契,这才是我最后的家底,而且也是我真真正正的家底了,因为这些田契地契,全都是我留着给我的家人远离硝烟甚至是有可能我也能与他们共同生活的地方
我手还有一份田契一份地契,别看只有两件东西,可是这东西的价值却在八十万以,因为地契面有一份附属的房契,而那处宅院却是袁世凯赐给我的那一座昭威将军府,多么可笑啊,原本我是不愿意接受他的赏赐的,可是谁能想到,这个时候,没准我真的要依靠那一份我原本打算拒绝的东西来挽留住我的军心了。
回到了北洋护军城城,我先安排那些亲兵们回去休息,而且告诉他们对于昨晚的行动完全保密的同时,也向他们表达了我的歉意;我同邹若衡一同来到了我的指挥部,在里面他给我打好了洗脸水,而后又帮着我整理了一些略显蓬乱的头发,同时还拿出了一套全新的军服,一套陆军将的军服。
北洋护军城城,我不知道,距离这地有多远,或许原本我是知道的,可是现在的我,却感觉到这来时路,变得漫长了,每一步,虽然明明知道是在前进,可是却总给人一种倒退的幻觉,坐在马背,我甚至觉得,其实这前进反而是一种幻觉,而那倒退才是真实的。
听着身后那嘈杂无力的脚步声,我知道,这一次,恐怕我的亲军也都伤透了心,其实亲军之所以能够成为我的亲军肯定不是因为他们的作战能力如何,也不是他们对于战争有着怎样的建树。
之所以他们能够成为我的亲军还是因为他们对于我的忠诚,那是一份远超一名军人对于国家忠诚的忠诚,虽然我知道这样的忠诚对于一名军人来说,应该是一种耻辱,可是换一个角度讲,能让这么多的士兵,对于我个人的忠诚远超他们作为军人而对于国家的忠诚,那难道不是我的一种幸运吗
亲军对于将领的忠诚度,肯定不能用金钱来衡量,而如果一支亲军对于一个将领的忠诚度取决于金钱的话,那么即便是这名将领不会羞愧致死,恐怕在军也是毫无颜面的,可也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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