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说的话,敏麟陷入了沉思,约有三五分钟吧,他这才开口对我道:那将军,如果要调整计划的话,岂不是又要浪费很多时间吗如此一来,恐怕更容易出现纰漏啊,因为一旦要调整计划,必然会有一些人或者是安排浮出水面,这样的话,要是被人抓到了把柄,岂不是自找麻烦吗
我点点头,而后对敏麟开口道:你说的我也知道,但是没有办法啊,随行市才能成事啊,总不能逆着水流吧到时候算你能成功,恐怕要付出的代价也不是刻意同日而语的。
敏麟点了点头,他承认我说的是有道理的,而后他对我问道:那将军的意思是咱们应该怎么做
我想了想,而后把我要求做出的调整计划,告诉了他。
袁克定见我点头,一脸得意的继续说道:这么说啊,虽说是两块料,但是这块还要那一块大;这尊佛是药师光王佛,缅甸国王啊,是要父亲大人得到佛珠的庇佑,长长久久统治这个国家啊。这天下啊,还真是要父亲大人的手里才能太平。你说是不是啊
大总统雄才大略啊。我附和了一声,而后袁克定又问道:松坡啊,这个缅甸离云南不远,你在云南的时候也一定弄到不少好的玉吧也没见你戴过,可是你老兄可不能小气啊,这些东西要是有啊,不妨拿出来让我欣赏欣赏。
看来袁克定是认准了我在云南的时候没少搜刮好东西啊,不过这要他失望了,其实家产我确实是有一点的,不过是没有玉料这些东西。
常言道君子无故,玉不离身,但是对于我却是不适用了,虽然我从不摽榜君子,但是我至少也算半个人不是如此说来我倒是应该常常带着玉佩什么的,但是不巧啊,我是军人。
兵者,国之重器也。
既然我是军人,我是兵,是国之重器,掌控负责杀戮,那我要是还把这么雅致神灵的物件戴在身,怕是有亵渎之嫌啊。
在云南的时候,我从来都没佩戴过玉饰,包括一些玛瑙宝石,这些东西我也是给母亲蕙英弄过一些,要么是礼尚往来的时候弄一些,其他的时候我是能不动不去动这一类的东西。
军人吗,要有军人的样子,带块玉至少我认为这是不像话的。而且按照章程来讲,佩戴饰物是不被允许的。
我对袁克定回答道:大公子,要是说好枪,宝刀快马,我倒是还有那么一二件,唯独这个玉器啊,什么宝石玛瑙啊,我是真的没有。
恩袁克定回过头看了看我,而后笑着对我不阴不阳道:松坡啊,那我知道了,无妨无妨,这总统府什么玉件没有啊,是不是。
虽然袁克定此时在笑着,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是对我刚刚的回答不满,而且他也不相信我刚刚说的话;其实这并不怪他,原本云南之地,出产玉石什么的,而且接连缅甸越南,这都是宝石出产之地,说我在云南那么久,一点这一类的东西都没有,还真是不能让人相信。
但是没办法,这是事实,不管他袁克定信与不信,亦或是如何的不满,我说的是实话,也是实际情况。要是我说我有好玉什么的,到时候让我去哪弄去
见袁克定如此,我无奈一笑,而后解释道:大公子,虽然云安之地,多产矿物,可蔡锷是军人,心思不在面,也自然不关注收集了。当然了,要是大公子喜欢的话,我这回云南去,给您采购一批最好的玉料,如此可好
袁克定下打量着我,而后笑了,对我道:松坡啊,让你一个堂堂昭威将军去采购无关紧要的东西,这这不太好吧
我摇摇头,忙道:大公子说哪里话,为大公子办事,是为大总统办事啊。这有什么吗,不过是采购玉料而已。
说实话,这不是我的心里话,而且这恭维的语气也是我最厌恶的,但是没办法,此时此刻,我也只能装出这幅让自己恶心的样子了,毕竟,此时我的第一目标,首先是要回到云南去。
但是只不过,我此时做出来的,都不过时铺垫罢了,而且算是袁克定允许了,袁世凯也不理会,我依旧不会回云南的;我的妻子还在这,我不能让一个陪了我那么多年的女人,孤身犯险。
更何况,我已然将一个女子掷入了风口浪尖之
松坡啊,你看看,你这让我说什么是好那我倒是,我倒是笑逐颜开的袁克定此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实在是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而高兴的难不成是我的恭维亦或是想到将来要送到他那的那些好的玉料吗
可是这两个,那个也不足以让他如此身份的一个人,语无伦次啊。不过那,他如此其实也好,至少只要他不是冷着脸,说明我的话,我的努力是有用的。而且袁克定这个人虽然看起来甚有城府,可是其实他真的没有什么心计。
他总是喜欢把自己的伪装的非常高深莫测,其实他自己不知道,谁都是在看着他,陪着他演戏罢了。
那大公子,这件事,交给蔡锷去办了我赶紧的加一把火。
袁克定则是点点头,不过正当他要说话的时候,不知道从哪进来的杨度,却突然走了过来,抢在他前面开口道:松坡啊大公子是在和你开玩笑那。你堂堂一个昭威将军大公子怎么能让你去办这样的小事那。
杨度说着,走近前来,袁克定先是冷他一眼,而杨度则是与我二人拱手,而后袁克定看着他,声音有些冷的道:晳子啊。你怎么来了
杨度笑了,道:大总统要我办一些公事;大公子,不知道刚刚我说的可对啊松坡这样的武之才,堂堂将军,怎么能去做这些事那。您看,您这个玩笑啊,可是开大了,松坡这都当真了。当时您还和我打赌来着,看着您是要输给我了哦。
说罢,我又转过头对杨度道:晳子兄,这样一来,应该无妨了吧唐继尧总督云南贵州兵马政务,这件事交给他啊,我看于公于私都再合适不过了,只是啊,怕是蔡锷的这份心,要分给他一半喽。
松坡啊。袁克定笑起来,对我道:我可是听说你和唐继尧将军那是结义的兄弟啊,你和他怎么还能分个你我那松坡啊,真没看出来的,你还是这么一个有趣的人不不不,是识趣的人啊。
袁克定这一句话我看得出他是出自真心,既如此,不能怪我假意借真心而发了。
我对杨度与袁克定道:大公子晳子兄,其实不是蔡锷不识趣,而是有些时候水浑的很,实在看不清不敢走啊。其实蔡锷这一次啊,也不是专门想要给大公子送些什么。而后还特意对袁克定强调道:大公子,您不要生气,蔡锷没有不敬您的意思。
而后,我便继续说下去,道:拉拉关系。二位不知道啊,蔡锷其实在京啊,除了大公子与晳子兄之外,实在没什么朋友呀忙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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