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后,我因为个人的一些原因,所以特地的借用和袁世凯一样的理由,去到了孙宝琦的府邸,与他面见且隐晦的谈论了有关更换外交总长的这件事,我希望可以从孙宝琦的口得知一些相关的消息。
在去之前,我把我能想到的任何可能发生的事情都进行了仔细的分析,并且想好了相关的解决应对方式,其实直到我走进他府邸前的那一分钟里,我还在不断的思索着是不是我的准备还有什么失误。
我的贴身的东西,包括我生活的一些习惯性的东西,自然也早都搬到了云吉班里,当然了,这里面不包括我的现有现金资产。所以我的开销基本都是当我需要的时候,让敏麟去帮我到银行取一些送来。
后来因为这一段时间敏麟的工作也是越来越忙,所以他一次直接取了三万大洋票子和片子放在府邸里,当我需要的时候,他可以不需要多去银行报个道,而直接能给我送来了,这样一来不单单节省了时间,而且在一定意义,也能让更多人明白我现在的生活状态。
回到府邸里,其实说实话我对这里是没有任何归属感的,毕竟这处府邸算是当年我来京的时候,袁世凯他们巧取豪夺从一户大户人家的手里直接抢来的,虽然没有见血,但是至少这不是一处可以让人处之泰然的地方。
虽然下人们对于我突然地回家感到一些诧异,但是并么有过多的表示什么,反而是对我这个主人更为尊重了,其实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过想一想,其实他们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对。
毕竟现在我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生活在云吉班的,虽然家里还有敏麟负责,可是说到底,陈敏麟副官的身份和他们这些下人的身份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所以他们相处起来必然会与我这个主人相处起来要融洽的多。
而且因为我了解陈敏麟的处事方式,虽然我必须要承认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但是他确实非常宽容的,且绝不会滥杀无辜的,有些时候虽然他不说,但是我心里很清楚。
他有些时候之所以会在我的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暴虐,其实不过是为了更好的保护我的同时,特也想要更好的保护自己。陈敏麟其实虽然是我的副官,但是说起来,他应该担得起一个士字了。
士,其实是一个任事之称,也是可以说只要是有一个工作的人,可以称之为士。可是这个士又不单单可以这么理解,士在我国的化,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因为但凡是被称之为士的人,至少总会有一个点令人起敬,亦或是令人为之感动。
士分很多种,如儒士学士勇士寒士等等,这些士总有那么令人为之感动亦或是尊敬的点,所以他们被称之为士,而更一层的,则是死士,有言道士为知己者死,这里面说的是死士。
死士是基本所有士的升级,无论是儒士亦或是勇士寒士,当你愿意为一个人,或者是一件事奉献生命的时候,那么你成为了死士,死士虽然是士的升级,但是并没有什么太高的门槛。
而在死士之的,便是最高的升华,是一种需要能力运气时机等等,天时地利人和三才齐聚放有可能成为的士,那便是所谓的国士正所谓国士无双能成为国士之人,必无第二
可能会有他更为出色的人,但是绝不可能有第二个拥有与他相同的价值与意义,不然的,也没有资格被称之为国士了历史,第一个被称为国士无双的人,是当年汉高祖手下的大将军韩信
有人说韩信能过成为大将军,是因为他的能力才干以及当时所处的特殊环境下,这说的对,却并不完全,其实我认为韩信大将军之所以能被称之为国士无双,其实还因为其本身独有的一种特性。
那是韩信的虚荣。至于为什么说他虚荣,其实很简单,依照韩信的才干能力谋略三个方面来看,其实他是一个非常会懂得把握政治的人,他应该知道所谓的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这样浅显的道理。
可是他既然知道这个道理,还在刘邦定鼎天下之后,享受人臣之极,位于齐王,且掌控兵权,难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拥有如此的富贵权利将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危险吗其实我想来他是非常清楚的。
可是他还要接受这样的荣耀富贵,难道这不是他的虚荣心在作祟吗当然了,话要分两方面说,韩信虽然有虚荣心,可是这也绝不表示假如他当时辞官回乡必然会得到刘邦的批准。
这些事情,是这样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源于两个出发点,一个是虚荣另外一个是猜忌。可也正是因为如此,因为刘邦的猜忌,因为韩信的虚荣,才能留下千古淮阴侯的美名。
也正是因为这些所有的巧合也好,必然也罢,组成了,且成了韩信的国士无双的美名
这并不是题外话,因为我现在要解释,为什么我要浪费这么多的口舌来解释一个简单的士,陈敏麟,我的副官,他对于我来说,他是我的死士,我相信他会愿意因为我而选择慷而慨之的走向死亡。
他是我的死士,而我,却是之死士更升华的国士这不需要什么理由,我是想要成为国士,因为我觉得国家也好,时局也罢,需要我这样的人
回到了宅邸,陈敏麟在我之前使用的书房里办公,我没有叫下人打扰他,而是自己直接的走进了书房里,很显然的他正全神贯注的投入到眼前的工作,不然的话,依照他的能耐,不应该在我推开房门之后才发现我的到来。
不管他们平日里如何三五连肩,横行街市,但是作为军人的他们自然是不允许在自己的眼前发生这样的其辱事件,其实如果说他们两个人当时没有醉酒的话,想来他们应该也不会选择直接冲去与那几名浪人厮打吧。
两名醉酒的士兵,和好几个微醺的持刀的浪人之间的战斗,胜负与否自然是不言自明的,两名士兵以及那名馄饨摊的老人被打的鲜血淋漓的,而之所有日本人这个时候没有继续殴打下去,全是因为两名士兵此时已经掏出了配枪。
冲过来的,是一群带着枪的日本军人,看装束应该是铁路警备队的士兵,这些士兵冲过来的时候,据说那两名奉军士兵当时已经傻眼了,他们还未表明自己的身份,且还没有做出任何行动的时候,被那些赶来的铁路警备队的士兵用枪打成了筛子。
这不知道是一个巧合,或者说是一个阴谋,因为没有找到任何的相关线索,所以这只能归咎于双方,责任自然是该由两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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