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说他们的看法出的一致实在是因为这么的军官,这样的发言环境下,他们竟然没有一个提起有关军饷的问题,这难道还不够怪吗他们有人说现在的战局虽然看起来很好,可是实际对于护国军来说并不是一个好兆头,因为金陵方面的冯国璋对于革命军的镇压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所以他们有人担心如果护国军打败了曹锟,而后进兵的时候,需要借道金陵的话,那么是不是也会遇到与革命军相同的境遇。
但是让我所最不能接受的是唐继尧,我知道他变了,可是在我的心底我对于他还是并没有那么大的看法的,因为我知道一个人的变化随着他的地位以及世道的不同会发生变化,但是我无论如何我也想不出来,为什么明明给我感觉没有怎么改变,至少是对于我的那份情谊没有改变的唐蓂庚竟然会在这样关键的时候在我的背后狠狠的戳一刀,而且这一刀还不见血,但是却又很有准
唐蓂庚啊,我不知道到底是世道让你改变了,还是云南的权利让你改变了你的性格,使得你能够毫不顾忌这个你所生活的国家,让你毫不顾忌与我之间的生死弟兄的情谊,让你毫不顾忌我这一路万余滇军兄弟的性命没有军饷,分崩离析后,或许我所面对的只有失败,但是那些士兵那
加入他们为了生计落草为寇当如何亦或者是他们从精锐的护国勇士转而变成了维护袁世凯的走狗,又当如何虽然我相信这些兄弟们本意肯定不愿意与袁军同流合污的,但是他们还是生活,还要生存下去,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为了国家抛头颅洒热血,为的不是依靠着军饷来维持家庭的生活吗
我很清楚,这些滇军的兄弟,他们的家,有的有老下有下,有的也不过刚刚结婚,新婚燕尔之际,因为自己的信念也好,亦或者是因为如山军令也罢,他们放弃了家,集合到了军队,成为了护国军的一员,这护国军不是我一个人的啊唐蓂庚你不是护国军缔造元老之一吗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刘显世主动地割舍自己的兵权,这无异于是在割自己的肉来喂饱下面的官兵,为的是让他们对自己感恩戴德,说起来,那个时候的刘显世与戴戡相较的话,举一个例子吧,好像那个时候的戴戡好像是一头牛,而刘显世顶多算是一匹马,谁的权力更大,非常明显了,而如果那个时候刘显世没有选择将自己的肉割下来喂给手下的官兵,从而迫使那头老牛为了人性必须要更大力度的割舍自己的肉,从而在削弱自己的同时,也使得戴戡的权利无形与自己持平了,那么很可能刘显世根本不会有他后来的升迁了。
戴戡见刘显世如此的含糊其辞,也明白,这是他在跟自己画圈子,不过戴戡对于他这样的行为也是表示理解的,虽然他看不起刘显世,但是无论如何,刘显世也是一个游弋于政治之多年的人物了,所以想要凭借自己一句话,让刘显世痛快的答应下来,这是不可能的,而且如果刘显世直接答应了下来,那才叫人感到怪那。不过这一次,倒是戴戡想错了,其实刘显世的含糊其辞,并不是因为他想要为自己争取权利,而是刘显世那个时候并没有能够很好地区分,所谓的护军使与警备总司令之间的权力的高低,他是因为这一点才含糊其辞的,并不是为了从戴戡手获取更大的利益。
这可谓是亲加亲啊,而且王华这个人脑筋较空,处事圆滑,做事滴水不漏,而且在军颇有为威望,同时那,他因为常年的带兵剿匪,所以对于贵州内部的权力争斗,派系区分并没有掺和进来,可谓是一个白身,而也正是因为王华的白身,所以也使得他成为了最理想的人选,如果一旦刘显世能够得到王华的帮助的话,那么他夺取戴戡的兵权以及政权,会变得容易很多。
当机立断,刘显世找到了王华,但是王华一开始的时候,却不是非常的愿意如此,一问这毕竟是一场政治争斗,虽然王华是一名军人,但是这不能表示他对于什么叫做政治没有概念,其实王华的能力非常的强他,完全能够真正的留在贵州的政治核心,成为其的一员的,但是他却没有,反而带兵在外,这能够看的出他实际心里是非常抵触的,尤其是抵触这样的政治漩涡。
这一次刘显世找到他,他自然不能够轻易的应允,因为如果他是为了要挤进政治核心的话,那么早在他步入仕途开始,他便如此做了,而之所以他没有如此还不因为他不想要掺和到其去,万一一个不小心成了别人的替死鬼。。。。。
自治社之席正铭率军与何麟书在铜仁激战七日,将何麟书部几度围困,在何麟书败局将定的时候,幸被滇军所救,但是何麟书请求滇军将领帮助其剿灭席正铭部以及自治社控制下的所有军队的时候,却被滇军将领拒绝,其理由是滇军救援何麟书部完全是为了国家军队建设考虑,他们不能够眼看着国内的部队,因为一些所谓的大事而相互间消耗各自的力量,因为贵州与云南相同,地理位置特殊,所以他们不能够因为贵州的局势发生改变,同时在外晦不明的情况下,消耗贵州的军事力量。
但是之所以拒接何麟书的请求还是因为滇军毕竟是云南的军队,而且这一次何麟书部与席正铭部的交锋也是因为贵州内部内政的问题所引发的,而滇军如果过度的介入的话,那么将会在政治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滇军在救援过何麟书部后,便不能够在参与到两派之间的政治斗争之,当然了,滇军也不可能因为他人的斗争,从而从根本消耗自身的实力。
宪政派因为何麟书的战败,从而使得其在贵州的政治舞台,失去了往日的色彩,虽然在贵州内,尚有一定的决策权,但是之前好不容易千方百计才得来的部分权利,白白的交还到了自治社的手。这样的局势下,虽然宪政派没有此一蹶不振,但是其在贵州的影响力,发生了质的改变,而且如果能够给自治社足够的时间的话,那么宪政派或许真的退出历史舞台了。
想法是好的,而且这也不乏为是一个最为适当的方式毕竟无论是耆老会还是宪政派,只要保留了他们的名头,也表示承认了他们的合法权利,那么既然合法的情况下,没有任何的理由能够让自治党一口将他们吞并,但是让人没想到的是,事态并没有按照他们的预期所发展。
耆老会宪政派两者之间非但没有相互的制约,两家掣肘,反而他们貌离神合,表面做出一副老死不相往来,而且时不时的与对方该发生一些冲突的局面,但是实际,他们在暗地里却是相互之间不断地沟通,尽可能的将两家的政见形成一致,而后进而由政见的不谋而合进一步形成两家兵合一处将打一家的局面,当然了,这一切都是在私底下完成的。表面的两者,还是老死不相往来的。
而之所以两家之间能够形成这样的局面,实际跟一个词是息息相关的,那是妥协。什么叫做妥协,正解为以独立为前提以底线为原则的适当让步。而因地制宜,事论事的话,亦或者是参考不同的利益关系等等若干的层面来看的话,适当的让步,也可以继续下降为无限制的让步,只要能够形成统一,那么可以无限制的让步,当然了,则必然是存在于双方之间的,如果仅仅只有一方如此,而另一方却依旧不肯松动的话,那么这样的所谓妥协将会是永远不可能出现的局面。
双方的妥协再一次加大了两家之间的合作关系,而且他们的演戏的功夫也真的到家,不然的话,自治党人那些用于监视他们两派之间关系的人,也不会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而认定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然破裂,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而要不是这样的不死不休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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