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怪怪,又异常诡异的情况不是吗?
夜深了,甚至深到了快要天亮的时候了。
又是同往常一样,“安逸”的十几天,这十几天里,我还是住在云吉班,而且闭门谢客,这些日子里所有想要来“拜会”我的人,都被小凤仙以“将军重兵,不宜见人”的理由拒之门外了。
虽然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可能所有人都会觉得奇怪吧,我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变得这样那?这话很拗口吧?但是现实不就是这样吗?
其实,虽然在外人的眼里,我是一直待在云吉班没有离开过的,其实不然,我虽然真的是天天住在这里,但是这不能表示我就不曾一步不离!
这期间我离开过,虽然只有一次,而且只是短短的半个小时。
云南昆明,云南公署大楼内。
唐继尧此时正襟危坐,在他的办公室内,接见超过五十名将校,而且这些将校,还都是滇军的骨干、精英,其中不少还都是当年重九起义时,追随着他与蔡锷的元老之人。
唐继尧这一次的接见,算得上是一次非常轻松的氛围下,渐渐收紧的一张大网。而这一张大网,并不是想要把这些人抓进来,让他们忠于什么,反而是给他们在最大程度上的一种“无限制”。
其实唐继尧这么做,是没有必要的,因为从三天前,直到昨晚午夜时分结束,那一段时间里发生的一切,已经足以使得这些将校,明白自己的处境,确定自己的忠诚了;而且那一段时间内,他们也真的将自己的忠诚,最大程度的表现出来了。
三天的时间,是恐怖弥漫的三天。
昆明成了堡垒,足足三个混成旅的卫戍,将昆明保护在铁壁之内,一只鸟也飞不进来的同时,一只鸟也飞不出去。
云南省内,各处的大营、警备、驻防地区,无一不流血的,无一可以真正“作壁上观”的。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当昆明不声不响的成为堡垒之后的第一个清晨,由雷彪、龙云等人三十余人组成的特别军官团,各自携带不同的由唐继尧亲笔书写的决议命令,以及由昆明禁卫师抽调出来的卫队,分别奔赴全省境内各处大营,传达亦或是执行唐继尧在二十分钟内便书写好的“决议”。
这是一次恐怖的行动,再没有任何预兆的前提下,三天时间,整个滇军可以说是出现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旅以上包括旅一级军官,便有一人上吊自尽,两人对射死于同一个营房内,还有一人投河,一人神秘失踪,一人被捕。
团一级军官有七人死于各自的公署办公室,一人死在家里的卧室,而且其身边的了另一具尸体便是他的夫人。
虽然江朝宗的语气很平常,但是他的神情实在是太吓人了,不过即便如此,猴子也好像无所谓一般,懒
懒散散的,堆坐在哪,一手拿着还燃烧的烟,一手端过身前的茶杯,轻轻的,颇有那种品茶大师的样子,抿了一口,而后还刻意的说了句“好茶”!
之所以说他是刻意为之,那还是因为他面前的杯子里,根本就不是茶,而是普通的白水罢了,可是他还是说了句“好茶”,这不是刻意为之又是什么那?
但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还真是不得而知,按道理说他应该是不会,也不敢在这种时候和江朝宗开玩笑的,而且就江朝宗刚刚的话而言,他对猴子是非常不满意的,而且甚至到了厌恶的地步。
大约过了分钟吧,猴子好像是终于放弃了什么,而后他漫不经意的对着江朝宗道:“江老,手里有烟吗?没有您老那鼻烟也行,借我闻闻,过过瘾来。”说着,猴子还对着江朝宗招了招手。
他这幅样子,就好像是街上的痞子,而且还是那中刚刚从大烟馆里抽完了出来,装了一脑子云雾不知死的那种人。
而江朝宗那,棱着眼睛,从颤动的嘴唇里挤出话来:“别,忘了,你,是谁。”
一字一顿,就这么挤出了这几个字,组成了这么一句话;要是常人,估计早就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了,这还是要放在江朝宗并不是现在这个位置的情况下,要是已江朝宗此时的地位,在如此说出这么几句话的话啊。
胆子小的,怕是都要屎尿横流了。
这样的情况,这样的速度,双方的平均对比,所有的数据都显示出了一个结果,那就是所在的这支小队,必然是要么付出惨烈代价后,无法再继续与另外两支队伍进行争夺,要么就是他们就地“全军覆没”!
根本就没有第三种结局。不过就是这个时候,正当队伍中的成员已然决定放弃的时候,却突然提出了一个令人惊异的想法。那就是将重伤员以及两位轻伤员抛弃在这,当然是,前提条件是给他们充足的武器弹药之后。
而小队的其他人,则立刻迅速向前移动。争取在逃离双方夹击的前提下,还能够率先占领山坳!
而且,既然另外两支小队是在提前没有交流的情况下,选择“联盟”的,这就是说明他们两者间,不存在所谓的战术协同,那么这样一来的话,在一定的距离内,双方攻击的同时就极有可能误伤对方,那么这样一来的话,相比是有极大可能直接将双方的“同盟”关系打破,继而引发双方火并的。
若真是这样的情况,再加上之前留下的伤员战斗参与到其中起到一个和面的作用的话,那么他们的胜算可就更大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就在“敌人”越来越接近他们的时候,突然制止了其他人的,说出了那一席使得李根源对他产生兴趣并且再后来异常抬爱、重视他的话。可是即便是这样,三个人的拦截也是可以。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