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自家五个人,有两个,一个被绑,一个身上只有一件遮羞布。┞┠`````另外三个,都拎了剑,对着东亭宗人,所以卢悦直接问,看着像是管事的张良镇。
张良镇只觉一股锐利剑气直朝面上割来,面对这个在万剑结阵中都活下来的人,他下意识地有些害怕。
好在飞盘上又下来一个自家人,“卢师妹,贵宗刘雨刘师妹,无故断了我关师弟一条腿,我们拿下她难道有错?”
卢悦一惊,她和刘雨呆的时间比较多,知道这丫头是个树叶掉下来,都怕砸到身上的人,轻易决不会惹事。
现在能断人腿,显见是气狠了。
“放开她!”卢悦没有因为张良镇的解释软下来,反而更强势了,“我家刘雨性子温和,若是断人腿,定是那人错了。”
“你!”
“嗯!”卢悦可没管明石拦在姓张的面前,“明师兄,你让开。”
“卢悦你要讲理!”明石没想到真跟她对起来了,可若是让她欺负东亭宗人,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退的。
“理是个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我这人从来都是认亲不认理的。┞`、、明石和张良镇想拦都没拦得下来。
“青天白日之下,你他娘的骚,还有理了?东亭宗弟子,就这德性?”
张良镇脸上抽抽,其实他也看不惯关德银这般。
“放屁,说我之前,先把你自家管好,”关德银自知与逍遥门梁子是结定了,当然不会顾酒肉朋友,“温师兄。可是你说白日无趣,带我找乐子的。”
温行文其实已溜到人群之后,要不了一会,他就能把自己打理干净。人模人样地出来。
现在被关德银这般一说,可恨他只有腰间的一片遮羞布。
卢悦一看他的德性,再加上,神识中那树林后某个女修不停挣扎,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她刚打了人家的脸,现在又等于自己打了自己的脸。看温行文的目光,尤其不善。
“师妹,你别听他胡说,”温行文朝关德银怒目,“大家都是男人,乐呵很正常的一件事。你明明知道刘雨是我逍遥的人,还朝她意图不轨,又怪得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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