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师府徘徊的谷正蕃,终于看到姗姗来迟的卢悦。`、、
谷正蕃要被她蠢哭了,堂堂逍遥须磨真人的关门弟子,她这样偷藏人床底,她师父知道吗?
黄昏十分,看到挺着大肚腩的唐过来时,他紧紧抿住嘴,也许这死丫头,查得消息,比他查得还要精准。毕竟因为那两个结丹修士,他哪都去了,就是没敢来皇宫。
“仙长,您可来了。”
祥妃全身散着柔顺的气息,一脸依恋喜悦地望着唐,双目中都是绵绵情意。
这样的目光让当了五十多年老光棍的唐,忍不住心里直热,尤其她那鼓鼓囊囊的某处,居然在行礼时,还有些颤的样子。
唐直勾勾地望着,随着喉咙急动了一下,跨间的事物也跟着跳了跳。
此时他完全忘了自己是个修士,忘了老祖让他们好好呆擎天楼修炼,忘了祥妃是族弟的妃子。
哼!反正他妃子多,根本忙不过来,自己帮他分担一个,他也不好意思来管。
一个眼神下去,所有还在殿中伺候的人,低头鱼贯而出。
一把搂起祥妃,大嘴就亲到她的樱桃小嘴上。
啧啧之声,不绝于耳
化身清风在殿内徘徊的谷正蕃都要气炸了肺,这个死丫头,是到这里来听床来的?
不知道修士必须保持童身,才能更好进阶吗?
大好资质不知道利用,居然敢跑到这里来看别人胡闹,老天真没长眼睛。
当年他是因为资质不好,才想着另辟蹊径。
床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祥妃似哭似泣的声音,让唐简直恨不得把自己直接生到她身上才好。
他再也受不住,一声声的吼叫,无所顾忌地叫出,没一会,所有太监宫女全都自动离西祥殿这里远一些。
仙人的事,不是他们能管的,而且这样的事,都持续一个多月了,既然皇上都装着不知道,他们可不想跟那几傻子似的,死得连堆灰都不剩。
床底下的卢悦也被自己糗住了,上辈子她当幡鬼时,只听苗五说,唐霸占了西祥殿,与祥妃白日宣淫。
她只想着趁唐过来时不注意,偷他的擎天楼阵牌,怎么会连个前戏都没有就这般直奔主题?
卢悦轻轻地从床底下爬出来,唐与祥妃已经到了最为关键时候,两人同时大叫出声后,一齐软倒在楠木大床上。┠┠┟、```
谷正蕃听到细不可闻的卟卟声,再看床上的两人,极致的快乐还现在脸上,两边太阳穴那里,却各沁出两滴欲滴未滴的血,人早就没了声息。
蠢才!
堂堂筑基修士,要杀一个炼气九层的小修士,致于要忍到现在吗?
对这两个污了卢悦耳朵的人,谷正蕃恨不得把他们化成飞灰才好。
可是更可恨的是,这个死丫头,居然还要在那里,仔细打量身体还连在一起的人?
她到底有没有羞耻之心啊?
若是令则,若是令则他现在就给她一巴掌!把她的眼睛使劲逮到洗洗。
卢悦把唐打量个遍后,轻抚自己的脸,浑身骨头连连响动后,打出一面水镜,再次对着唐在自己脸上动手脚。
谷正蕃现她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穿上唐的衣服时,已经不想再看这蠢丫头了。
想进擎天楼,拿了阵牌就是,扮成唐,难不成他唐清的徒弟,都是傻子?那里面可是结丹修士呢,一个不好,就等着他帮她收尸了?
该精明的时候,她蠢得跟猪似的,该笨一点的时候,她又把聪明的把令则都甩几条街。
他到底是怎么生出这个死丫头的?
飘出来的谷正蕃,望天时一双如雾的眼里面,剩得全是满满的不解。
看到那个唐挺着个肚腩,一走三摇往擎天楼时满脸春风得意的样,他已经麻木了。
擎天楼的光影没有一点阻止,就让她进去了。
可是谷正蕃现,他只是迟一步,就撞上头,为防里面的守阵修士把怀疑的目光放到卢悦身上,他居然还要附身一只小麻雀,在这周围转悠。
真是前世作孽生下这么个不省心的东西。
卢悦可不知道,身后有个咬牙恨不把她把吃掉,回炉重造的人。
原本只想偷个阵牌,进擎天楼干一票。
可唐实在是太恶心人了,那般把她堵在那里,让她被动听了一出春宫,不多收点利息,太对不起自己。
封闭的场地好啊。
卢悦进到大厅,见到那只巨大的香炉时,眼神闪了闪。
“兄弟,兄弟为手足,女人如衣服,你这样,在皇宫里明目张胆玩,把骏兄弟的脸,放哪了?真喜欢祥妃,就把她安排到宫外吧!”
坐于大厅守阵的老者看不上唐这般堕落,老祖让他们到洒水国,可不是让他们玩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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