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想,恐怕不是“有点”能量,是有很强大的能量吧。他来见我,肯定也是经过上面那位大人物的同意吧?
薛少道:“元女士,我这病快十年了,请了很多医生,连那五位国手都看过,都无法治愈,最多只是延续我的生命。我看过你的直播,如果说华夏有谁能够救我,恐怕只有您了。”
这位薛少很会说话,这个马屁拍得天衣无缝,让我很受用。
“那金针只是诊金,无论您能不能治,我都双手奉上?”薛少说,“如果您能治好我这病,我还另有重谢。”
我沉默了一阵,说:“我先给你把把脉吧。”
我搭上他的手腕,就像摸到冰块一样,冰凉刺骨。
这脉象太诡异了,我将神识探入他的体内,他的身体已经极为虚弱,经脉脆弱得一碰就断。
我收回手,沉默了下来。
薛少望着我,期待地说:“元女士,怎么样?”
我说:“你是不是吃过一些烈性药物,增加体内阳气,用来抵御寒气?”
他点头道:“前些年我到药王谷求药,药王谷的医生给了我一颗烈阳丹。”
我怒道:“庸医!真是庸医!烈阳丹的确可以抵御寒气,让寒气不会袭入心脉,但是阳气和寒气相冲,会损伤你的经脉!”
薛少叹了口气,说:“这些那位医生都给我说过,但是如果不用烈阳丹,我连一个月都活不了,用了我还能活到现在。”
我有些无语,沉思了半晌,薛少眼中有几分失望,说:“连元女士都救不了我吗?唉……看来我薛皓天注定只能活到二十档,写了一大堆药材,发给他让他去找,多多益善。
其实那些药材中只有一小部分是用来治疗薛少的,其他大部分都是我要贪污的。
这些都是珍贵药材,平常人哪怕是一件都很难见到,老陈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说:“今晚就可以送到。”
薛家果然财大气粗。
“你现在经脉极度脆弱。”我说,“用药之前,要先温养。”我拿出三颗小培元丹,“小培元丹每天一颗,补充元气,我再给你开个方子,每天一副,治疗经脉。”
“多谢你了,元女士。”薛少露出感激的笑容,让他那瘦得恐怖的脸换发了几分光彩。
老陈送我回家,送上了一张瑞士银行的金卡,里面是我的一千万诊金。
老陈没有食言,当晚就将所有药材送到了,其中有一味冰寒雪莲非常珍贵,他居然找到了五棵,都是七八十年份的,每一棵都价值数百万,我有些脸红,好像敲诈得有些太狠了。
算了,送都送来了。
我怀着愧疚之心,将多余的草药全都收好,然后继续用高压锅炼制丹药。
炼了七个小时,终于将药膏炼成了,我把这些药膏捏成丸子,用玉瓶装好,等到了三天之期,便叫来老陈,让他带回去给薛少,祝福他先吃上一周,一日一颗,等七天之后,再继续练《玄阴诀》。
《玄阴诀》这功法,一旦开始练,就决不能停下,靠寒冰丹吊着命,直到突破第五重,身体被功法彻底改造,成玄阴之体,才不再需要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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