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抬起眸子,眼神犀利又明亮:“确实需要单独谈一谈。西楼你去我妈那里,这里往来的人少不太.安全。至于罗米尔,你自己选,要么随西楼进去,耀目老实呆着。”
不管罗米尔还是谢西楼,对尤悠这个安排都不满意,拉着脸抓人袖子歪缠。尤悠冷冷地看了眼二人,两人一僵,不敢闹了。
“走吧,明少爷。”
两人走到后花园一个安静的角落,背靠阴面,秦钺就彻底放开了。
尤悠:
一看这熟悉的神情气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破系统果然从没有个靠谱的时候!秦钺追上来这件事也能含糊其辞,这种威胁到剧情的不定要素早就该给她清楚预警,或者提供危机避免契机。可这什么都没有的,它是要看热闹不嫌事大到什么时候?!
“你怎么过来的?”
单刀直入是尤悠的本性。既然是老熟人了,再装模作样就没意思。尤悠松了一直绷直的骨头,懒散地半靠在墙壁上。一边长眉淡淡地挑起,那狂妄的神情与当初绑架他时如出一辙:“还有,聂瑜是怎么回事?”
呵呵,既然武力值够强,她干嘛装孙子?
“哼,尤皇后?”
秦钺对尤悠的提问避而不答,盯着她的眼眸越来越沉。现在的情况是,他只要一想起他的女人给那个什么皇帝生了一个太子就控制不住暴走的戾气,恨不得杀光了一切,“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尤悠本来无所谓,闻言吃了一惊:“你竟然都知道?!”难道上个世界就已经追上来了?若是这样,破系统怎么提都没给提一下!!
“我不该知道?”
尤悠眼皮子抽了下,掀开眼皮,耸肩。
“好得很,好得很啊”
“那么,这次又瞄准了谁?啊?”秦钺被她这无所谓的态度给噎得喘不过气,手指一蜷缩,迅速发力,一把将她压到了墙面上。
强势的气息劈头盖脸笼罩了下来,他的脸黑沉得滴水,风雨欲来的神情说明了一切,“是那个银发的哭包?还是男不男女不女的贱人?”
尤悠:
“你别管我瞄准谁,我只问你,聂瑜是谁?”尤悠刚才心口突突地跳了下,她总觉得,这个名字与她有关,“是聂琛的孩子?”
“不,”秦钺眼神复杂,“是我的孩子。”
“!!”
“就是你想的那样,”空气又一瞬的凝结,秦钺对尤悠冷淡的反应很不满。心里一怒,单手擒住她下巴恨得龇开了牙,“你这女人可真是心狠!自己的孩子就这种态度?呵,也对,毕竟不是唯一的孩子,自然不痛不痒。”
尤悠:性冷淡脸不行?
不过,她确实对孩子感情不深。
人心就是如此,不能怪尤悠冷酷。毕竟,比起第二个是她亲身经历过分娩痛楚生下的孩子,第一个连怀孕的艰辛都没尝过:“男孩女孩?聂琛对ta怎么样?啧!既然你知道那是你的孩子,为什么不将他带回秦家?”
直视着面前人的眼眸,尤悠忆起秦钺做的那些事,蓦地恍然大悟了。
或许秦家倒了?
唔,这样就对了。她在那个世界的时挣了不少钱,聂琛也是个it行业的钱袋子。那孩子能在富足的聂家生活,总比回不知道好坏的秦家好。想通了,尤悠就不再开口问。秦钺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眼神直冒火:他俩的孩子,臭女人的关心就这么点儿?!
“你走了几年后,我逃狱自杀”
秦钺无法接受自己情绪失控,而对方却无动于衷。
所以他开口,恨不得每一个字都戳面前这女人的心窝子,让她不准对他对他们的孩子这么漠然:“真正的尤悠爱上了聂琛。她一面装作你的模样哄男人,一面又深深厌恶着存在就是提醒她自己不过是个代替品的聂瑜,你觉得聂瑜能怎么样?”
想起心里畸形的聂母,尤悠终于变了神色:“既然逃狱,为什么不安顿好孩子?!”
“你是父亲不是吗?不会照顾孩子?!”尤悠一怒,反手掐住秦钺的腕子用力一扭,反压了过去,“盘活大半个国家都轻而易举的人,我可不信一次牢狱之灾就真绝了你的能力,断了你的路!”
“那又怎样?”秦钺低着头,声音幽幽,“他的母亲都不要他了,我为什么不能狠心?”
“你!”
两只手被压在背后,胸膛上压着一个冷脸的女人。两人分毫不让,除了两人的皮囊变了,争锋相对的姿势都与多年前无差。
秦钺的眼眸越来越深,心跳如擂鼓。
凝视半晌,尤悠未退。
他缓缓低下头去寻面前女人的唇,一句若有似无的叹息淡淡化在唇息之间:“可是没办法呢,我的爱就那么多。多年前就全部倾给了他那无情无义的母亲,再多一点都没了”
“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怒掀屋顶的男声从头顶劈头盖脸地砸下来。罗米尔倒挂在壁灯上,双眼怒红。他敢保证自己真会听尤悠的话,但那是在他确定了尤悠是他的之后,“叫我去一边呆着,你们却在做这种羞羞的事儿?!”
尤悠瞬间弹开,怒视头顶。
“我告诉你尤悠,马上放开那个男的!他比你大整整五岁啊,那么老你也啃得下去?要是忍不住饥.渴,人家现在就躺倒了任你艹”
嘴角抽了抽,尤悠微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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